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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派人傳回建康和長安,想來魏雍兩國的形勢可以緩和了。” 秦嬗頷首,她哪敢說是魏國皇帝將自己綁架了,雍國無緣無故背了黑鍋,如何能罷休。 而謝朗心里也有盤算,解思淵已經(jīng)查到太子私底下的動作,真要細究起來,雍國心思也不單純。 況且解思淵給他的任務是找到公主,其他的他不多問,也不多管。 故而兩邊都聰明地沒有細問,裝作糊涂,敷衍過去。 兩人靜默須臾,謝朗道:“對了,燕皇陛下也在找公主,我已經(jīng)派人送信去了,只是現(xiàn)在亂的很,也不知能不能將信送到他手上?!?/br> 其實就算孟淮這時候趁亂而起,秦嬗也是能理解的。可當知他放棄了趁機攻打魏國的機會,心里還是忍不住地欣慰,覺得命運的齒輪又被自己扭轉了一點。 這時,謝朗想起了解意的囑咐,對秦嬗道:“公主,其實還有一事…” 秦嬗轉過頭來,聽謝朗講述那日在上靈山,孟淮是如何憑著一口氣獨闖峭壁為她尋醫(yī),又是如何刺心取血就為她能蘇醒過來。 秦嬗聽完,整個人都是怔怔地。 一直以來,秦嬗自認在這段感情中,她付出了很多,可沒想到孟淮也是如此。 其實相愛兩人之間,無所謂比較誰付出的比較多。因為這是無法量化的。如果真是深愛的話,哪怕身無長物,只有最后一滴血,也會傾盡所有。 秦嬗低頭抹了抹臉頰,忍住鼻尖的酸意思,她對謝朗道了句多謝。 “只是,我現(xiàn)在不能留在這里等孟淮了。”秦嬗哽咽道。 新帝拿了虎符,還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所以,她必須要回長安了。 “你不等了?”謝朗有些意外, “公主,你事事想得明白。為何不做個普通的女人,與燕皇一起好好生活?!?/br> “確實可以?!鼻劓記_謝朗笑道:“可即便我再疲憊,再艱難。我的道也要自己走完,這是我的選擇,也是我的責任?!?/br> 謝朗年輕且不涉足朝政,故而思想很是單純。然而這一趟他知曉了,世上真有那話本才會出現(xiàn)的女人。 雖千萬人吾往矣,男人做得到,女人也能做得到。 休息一晚,秦嬗問謝朗要了幾匹馬,選了一條稍微安全的路準備回魏國,畢竟李悟那性格,不見到自己,他是不會相信公主還活著的。 只有秦嬗活生生地站在跟前,他才有可能真正退兵。 秦嬗翻身上馬,臨走時抱拳對謝朗道:“多謝大人,勞煩大人替我向孟淮說…” 說什么呢? 這一別又不知道會遇到什么事情,亦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留下什么話好呢。 這天陰霾一月的江南梅雨天氣終于放晴,陽光灑在身上,給人無比的溫暖和力量,秦嬗勒緊韁繩,對謝朗道:“麻煩轉告孟淮,懇請他萬般保重,我與他,不求同流,但求同歸!” # 鎮(zhèn)國公主還在人世的消息傳來,多次斡旋之后,魏雍雙方暫時止戰(zhàn),李悟退守固城。 可恨征北軍果真名不虛傳,不愧是專門為對戰(zhàn)魏國而建,李悟無論如何都拿不下壽州,他連戰(zhàn)幾日受了不少傷。若不是秦嬗死里逃生,李悟也沒信心能打贏這場仗。 就在懊惱之時,只聽外面有人傳抱:“公主回來了!公主回來了!” 李悟匆忙站起來,只見秦嬗一身利落短打,是方便出行的胡衣胡服。他盯著秦嬗,緊抿著嘴唇,猶如兇神惡煞般朝著人走過去。 他在清理傷口所以未穿上衣,再加上這副表情,秦嬗以為他要打人呢,忙退后兩步道:“你…你…” 話未說完,卻被李悟長臂一撈,緊緊抱在懷中。 他情緒有些激動,傷口又隱隱裂開,血染紅了繃帶。 秦嬗伸手推搡,卻碰到了傷口,李悟倒吸一口涼氣,非但沒有生氣,沒有責怪,還悶聲笑出來。 他痛,但怎么都不肯放開秦嬗,只是傻傻地重復:“回來了就好…沒事就好…” 此番出兵,朝中很多人都反對,有些將領甚至揚言要脫離李悟,但李悟還是一意孤行,其間種種艱辛,秦嬗不知道,李悟也沒打算告訴她。 只要她回來就好。李悟這樣想。 這樣兩人就能繼續(xù)在宣室對坐辦公,處理奏報。忙時一句話不說,筆下疾行。閑了就抬頭對罵一句,欣賞看不慣彼此,但又干不掉彼此的表情。 有人看不懂兩人究竟是什么關系,可李悟就是這么生活的,樂在其中。 馮鄶問他圖什么,他什么都不圖,就圖秦嬗在自己跟前。公主殿下是永遠屬于大魏。而他李悟能執(zhí)政大魏,這樣算來,公主殿下就是屬于自己的。 李悟奮戰(zhàn)三日不曾脫下盔甲,也不曾合眼,現(xiàn)在他整個人惡臭無比,秦嬗捶打他的背,憋住氣道:“將軍,你不嫌臭,也別禍害我啊。” 李悟笑出來聲,抱著秦嬗轉了兩圈,惹得秦嬗尖叫著去敲他的頭。李悟失而復得,狂喜至極,哪里還管得了這個,他將人放下來抻開一點距離,低頭去尋秦嬗的唇。 秦嬗照舊別過臉去,冷聲道:“將軍,別又來這招?!?/br> “嫁給我?” “不嫁。” 李悟哈哈大笑起來,松開秦嬗,坐回榻上道:“本以為雍國賠一個冒牌貨給我,如此看來,是真的鎮(zhèn)國公主?!?/br> 李悟道:“畢竟世間出了鎮(zhèn)國公主,還有誰能拒絕本將軍呢?!?/br> 秦嬗皺眉,她道:“你別高興,可知是誰設計?” “我們的皇帝陛下嘛?!崩钗蜷e閑地靠在引枕上,朝秦嬗招招手,“你過來?!?/br> 秦嬗瞪了他一眼,規(guī)規(guī)矩矩地遠遠地坐著,“你怎么知道?” 李悟指了指案幾上的戰(zhàn)報,道:“看看吧,長安出事了?!?/br> 秦嬗拿起戰(zhàn)報,迅速看完。 “什么!匈奴來襲?” 原來匈奴右賢王因知道李悟不在長安,竟然突襲龍城。龍城于軍事而言,重要性極大。想那漢代將軍衛(wèi)青就在龍城抵御匈奴,一戰(zhàn)成名。后有詩曰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龍城一旦突破,長安就岌岌可危。 “你還能坐得住?”秦嬗道:“長安哪有可以與胡擄一戰(zhàn)的將領?!?/br> 李悟看她焦急的樣子,道:“放心,陛下不是拿到了虎符嘛,已經(jīng)調(diào)戚鉉去了?!?/br> 戚鉉雖甚少與匈奴對戰(zhàn),但也與柔然對戰(zhàn)數(shù)年,有不少經(jīng)驗了,秦嬗稍微安心兩分。 她見李悟面色蒼白,毫無血色,難得柔軟道:“你休息吧,好好養(yǎng)傷,接下來是要快馬加鞭趕回長安了?!?/br> 說罷她起身要走,李悟在身后艱難地嬉皮笑臉道:“公主不多坐一會兒嗎?”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吃人豆腐,秦嬗背身而去。 李悟嘴角的笑容始終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