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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我?!碧愚q解道:“我這么做,目的是何?。课簢魉涝谖覈硟?,大雍百口莫辯,魏國要出兵,我們除了應戰(zhàn)能做什么呢?” “那不正遂了意太子的意思嗎? ”孟淮道:“這不正是給太子北伐一個很好的理由?魏國大軍兵臨城下,即便士族們再不愿意出兵,也得站出來衛(wèi)國吧?!?/br> 孟淮打量太子,不急不緩道:“一般人不會認為雍國會傻到在自己的國境內動手,那太子您反其道而為之呢?!?/br> 太子本來只是個普通的皇子,臨時被推至東宮,人又年輕,難免沉不住氣。 其實孟淮只是懷疑,只有推測,并沒有證據(jù),但當他說完后,太子居然沉默了片刻。 孟淮將他的表情細節(jié)都看在眼里,心中有數(shù)了,孟淮不再逼問,而是轉了方向,故作驚訝:“看,看來是我誤會了?!?/br> 太子展眉,十分真誠道:“確實王上誤會了,雍國雖然與魏國不對付,但做不出暗殺這等事情來的。我身為太子,不會將兩國關系放在炭火上烤吧。倉皇北伐必將死傷無數(shù),我難道要做歷史的罪人嗎?” 生長于深宮,誰人沒有兩幅面孔,這個雍國太子看似老實憨厚,實則做戲也是一把好手。孟淮沒時間與他多做周旋,先為自己莽撞之舉陪了個大罪,而后找了個借口出了東宮。 太子非但不怪罪孟淮,還端著擔心憂愁的神色,極有禮貌將人送了出來。等人走了,太子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燕皇年輕有為,可也太重感情,難成大事?!?/br> 其實孟淮猜的沒錯,太子確實懷了動手的心思。只是還沒有動手,魏國公主就這么消失,算是幫了他大忙。 可如果秦嬗真的消失也就罷了,哪天她活著出來了,那些偏安的士族想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此退兵,北伐之戰(zhàn)就這么戛然而止,自己的壯志雄心豈不付諸東流。 太子思索再三,吩咐手下幕僚,趁亂再尋尋魏國公主。 孟淮從東宮出來后,吩咐阿薩等人暗地里盯緊東宮一舉一動,看能不能找到秦嬗的線索。 可一連幾天,并沒有得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更奇怪的是,仿佛東宮也在尋找秦嬗的下落。 那便奇怪了,不是雍國,莫非是李悟? 哪知,這時傳來李悟于江淮一帶陳兵十萬,要為公主復仇的消息。 孟淮大驚,一是李悟這等精細盤算的人,沒有趁這個機會將公主的勢力收為己用,居然真的為她出兵;二是如果不是李悟做的,那還有誰? # 秦嬗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個簡陋的茅屋之中,如如坐在床邊,一雙眼睛腫得跟核桃般。 “這…”秦嬗張了張嘴,卻覺得喉嚨像是被火燒一樣。 如如見她醒了,非但沒有止住哭聲,而是撲在秦嬗身上哭道:“公主,你可算醒了。” 秦嬗心里一團亂麻,完全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可如如一個勁兒地哭,話也說不清楚,最后還是符臨江端著一碗藥從外面走進來。 他倒好,打扮跟個漁夫一般,秦嬗凝眉問:“怎么回事,我們這是在哪兒?” 綁架的也正是好貼心,將秦嬗最親近的幾個人都放在身旁,生怕她不舒服似的。 想到這里,秦嬗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下意識去摸身上,她想找虎符,可哪還有什么虎符。 秦嬗探頭看了看屋外,院中站了十幾個持刀的護衛(wèi)。 “該…該不會是…”秦嬗望著符臨江,后者無奈地搖頭,感嘆著這次幸好阿福沒跟來。 秦嬗扶著如如站起來,護衛(wèi)聽到動靜,挎著刀站成一排,攔住秦嬗的去路。 “公主殿下!”一帶頭的人道:“陛下說,送公主殿下去安全的地方。” 陛下?! 二哥?! 秦嬗不解,符臨江只好將她昏迷之中這幾天事情告訴她。 原來幾天前,魏國使團的船上了來了刺客,船體破損沉入大海,韓策等人逃了出去,將公主罹難的消息傳到長安。 沒想到,第二日李悟就集結十萬兵馬開拔南雍。 “不可能,”秦嬗擺手,“李悟不可能應戰(zhàn),現(xiàn)在誰也不愿意打仗,他圖什么?就為了我?” 不可能。秦嬗坐在榻上,緊咬嘴唇,自我催眠,絕對不可能。 可不論秦嬗怎么想,事實是李悟就是發(fā)兵了,以魏國公主無端死于雍國境內的理由,他要為公主報仇。馮鄶?shù)搅艘膊幻靼?,李悟究竟吃錯了什么藥。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有這么重要嗎? 不管如何,現(xiàn)實就是兩國一如前世,開戰(zhàn)了。 而這一切都是魏國新帝的計策。 秦嬗問看管自己的校尉道:“二哥是要用我的死,挑撥兩國關系,讓李悟被迫開戰(zhàn),這樣必定是兩敗俱傷,他坐鎮(zhèn)長安,好收漁翁之利。對不對?!?/br> “公主聰慧?!?/br> “我在來的路上,也有刺客潛入船艙,是不是也是你們?” “…是。” “為了找虎符?為了掌兵權?” “對?!?/br> “二哥怎么知道,李悟肯定會為我開戰(zhàn)呢?!?/br> 那校尉靜了須臾,緩緩道:“陛下說,這些年他看在眼里,衛(wèi)國將軍對公主,是真的?!?/br> # 另一邊,孟淮連夜拜訪解府,剛見到解思淵,他便行了大禮,解思淵忙屈膝扶起孟淮道:“王上折煞老朽了?!?/br> 孟淮道:“公主死不見尸,我覺得她肯定還活著。我要去找一找,使節(jié)留下來,勸說雍帝盡早講和撤兵,以免生靈涂炭??商与y得得了這個機會,怕是想要趁勢而起,一鼓作氣…” “老朽知道。老朽會去勸說陛下的?!苯馑紲Y緊緊握住了孟淮的手。只是他不明白,燕國明明可以抓住時機,在李悟調動兵力集中在江淮一帶時,于北境發(fā)動戰(zhàn)爭,豈不獲利良多。 “若是這樣,那幾國聯(lián)動,中原江南嫁將會重燃戰(zhàn)火。我的確想與李悟一決雌雄,可決不能乘人之危?!?/br> 解思淵聽完這番話,看著孟淮急奔出城的背影,嘆道:“坦坦蕩蕩,乃是真君子啊。” 故而解思淵請來幾個親信,吩咐他們協(xié)助孟淮一定要找到公主,若是公主還活著,形勢便大有轉圜。 解意在旁聽了這么許久,覺得自己也該出一份,與謝朗商議,讓他帶上人馬也去尋找。 謝朗臨走時,解意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她道:“公主若還活著,就該知道這些事情。若她真的香消玉殞,你將這些事在她墓碑前說出來。她泉下有知,也會高興的。” 謝朗揉揉解意的頭發(fā),囑咐她照顧好自己,側馬揚鞭而去。 可這會兒秦嬗被新帝的人俘至一個不知名的小漁村藏了起來,怎么可能被輕易找到。 魏雍兩軍在壽州擺開陣勢,然而雙方對彼此都有些發(fā)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