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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嬗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 當然了,李悟也不好過,秦嬗都不記得給他換了多少種毒藥了,次次都被識破。 二人之間下手真是又黑又狠,絲毫不留情面,要不怎么應了那句相愛相殺呢。對此秦嬗認為,她與李悟之間只有相殺,沒有想愛。 至于李悟怎么想到,她不關心。 解決了刺客,這條船當然不能坐了,秦嬗讓韓策等繼續(xù)前行,而后自己帶著另一撥人走陸路去建康。 幾天后,秦嬗一行人到了兩國邊境,在無相山下歇腳,如如出去買一些女兒用的東西,結果回來驚喜兩重,秦嬗問她怎么了。 “我我我,”如如扶著胸口,結巴道:“我,我看到駙馬了!” 秦嬗聽完,喃喃道:“燕國的使節(jié)果真是孟淮?” 一開始她還覺得孟淮為皇帝了,不太可能親自到雍國去,畢竟燕國百廢待興,經(jīng)不起波折,萬一有什么不對,他又遠在江南,到時候鞭長莫及。 但反過來想,正因為燕現(xiàn)在國家小,力量弱,天子出使,才更能體現(xiàn)誠意。 只是,此番出使是在與時間賽跑,誰先到建康,誰先說服雍國皇帝合作,誰就獲利。 秦嬗思忖一會兒,對如如道:“我們出去一趟。” 如如看了看窗外,“公主,現(xiàn)在天色已晚,要不明天再去吧?!?/br> “不行,現(xiàn)在就走?!鼻劓拥驼Z囑咐了幾句符臨江,隨后帶著如如和僅僅兩個親信侍衛(wèi),連夜上了無相山。 無相山是有兩座山峰組成,兩峰之間有座吊橋,走過吊橋,東峰峭壁上有一座寺廟。 秦嬗來這里有她的理由,這里住著一位故人。 進了寺廟,拜了主持,老和尚領著秦嬗來到后面一座廂房中,一面走,一面與秦嬗道:“圓慧近來很乖,吃飯也不錯,比過年的時候長胖了三斤,多學了一百來個字,三字經(jīng)、千字文都會讀了?!?/br> 秦嬗頷首,雙手合十,道聲有勞主持。 老和尚謙道:“施主客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等有幸結此善緣?!?/br> 說完兩人走到了廂房門口,只見有個雪白可愛的小和尚挎著小小竹籃,從屋子里走出來,像模像樣里鎖好門,一轉身只見主持師傅和秦嬗站在跟前。 “舅娘!” 圓慧小和尚小臉高興地到發(fā)紅,他笑著竹籃子扔到一旁,撲騰一下沖進秦嬗的懷里。 秦嬗退后兩步,抱著這個雪團子掂了掂,道:“果然吃胖了,吃胖了好,這樣身體才能棒棒的。” 圓慧雙手握拳,舉著小拳頭,奶聲奶氣道:“棒棒噠!” 原來這圓慧小和尚就是孟潔的孩子,也就是魏國的先九皇子,五年前秦嬗做了手腳,以一個死掉的嬰孩貍貓換太子,將真正的九皇子帶出皇宮,安排在這兩國邊界無相寺中。 但愿佛法無邊,能洗滌他的慧根,做個無憂無慮的人。秦嬗告訴主持到了孩子十五歲的時候,再讓他自己選擇是繼續(xù)出家,還是還俗。 至于現(xiàn)在,圓慧還是老老實實地在山上修身養(yǎng)性吧。秦嬗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看看圓慧,上次來看的時候,圓慧受了涼,渾身燒的火燙,躺在床上只說胡話,一直叫著娘親。 秦嬗嘆息,將孩子抱在懷中告訴他,娘親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不過有舅娘,舅娘會像娘親一樣對他好。 那次秦嬗陪了圓慧十來天,這是兩人相處最長的時間了。他們一起學寫字,堆雪人,吃飯睡覺,秦嬗走的時候圓慧還差點哭了。 他還以為舅娘要第二年春節(jié)才來了,沒想到?jīng)]過幾個月舅娘又來了,怎么能不開心呢。 秦嬗抱不動這小團子了,把人放在地上,圓慧指著竹籃道:“挖竹筍,舅娘跟我一起去挖竹筍。” 秦嬗笑盈盈道:“好啊。”而后對主持道:“倘若待會有人來找我,勞煩主持帶他去竹林?!?/br> 主持不懂她為何知道有人一定會來,可沒過一會兒,果然幾人來敲山門。主持領著其中一名男子到了竹林,他道:“施主稍等,你找的人就在林中?!?/br> 孟淮站在竹林外,他現(xiàn)下穿著燕國的衣衫,也無需豎冠,仍舊是一半鞭子一半披發(fā),深山夜晚還是有點涼意,他身披玄色披風,隨著夕陽西下,將要與黑暗融為一體。 此時,林中傳來淺淺的笑聲,孟淮聞聲回頭,一抹朱紅倩影搖搖地從林中走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清新的山風,吹拂他的發(fā),也仿佛能吹進心里,抹去他諸多情緒的關巧上的塵埃,讓孟淮從沉默寡言的君王又變回那個溫柔隨和的駙馬。 孟淮本拿著一把佩刀,現(xiàn)在他下意識將刀放在一旁,待看清來人的那刻他的心又不禁漏跳兩拍。 歲月當真待秦嬗極好,她從未改變,甚至容顏愈發(fā)清麗絕倫,氣質更加從容,她的烏發(fā)輕挽曲裙拂過地上的落葉,她卻并不在意,眼睛盛滿笑意看著一旁的小男孩,透著女人特有的如水一般的柔情和美好。 孟淮呆傻地掐了自己一把,眼前的秦嬗就如從夢中走出來的一樣,他上前兩步。秦嬗聽到動靜,她仰起臉來。 只見一聲玄衣的孟淮眼中滿是動容,眸光漣漣,飽含深情,久別重逢,他更加高大魁梧了,褪去青澀后,他的五官也更加英俊,劍眉星目,但秦嬗眼中他還是那個少年郎。 “孟淮…”秦嬗停在原地,有些哽咽了,她捂住嘴。 喜悅沖擊得孟淮鼻子發(fā)酸,但他告訴自己,不能哭,故而眉頭是皺起來的,嘴角確實揚起來的,他張開了雙臂,輕輕地喚: “阿吉婭…” 手上的竹籃掉在地上,眼淚不聽話積攢在眼中,秦嬗道:“我還是魏國公主…” “我也是燕皇?!泵匣磮猿种鴱堥_雙臂,溫聲道:“但你也是阿吉婭,是我的妻子?!?/br> 秦嬗心尖一顫,抬頭深看了孟淮一眼,如受蠱惑一般,往前走了幾步,孟淮也往前走了幾步。 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兩人都等不了跑起來,甚至還有些踉蹌,沖進彼此的擁抱,將彼此緊緊按在懷中,傾聽彼此熱烈的心跳。 最后都流下滿足的、欣慰的淚水。 “我知道你會來,”秦嬗靠在他的肩上,再次加大了雙臂的氣力,將孟淮的腰身緊緊圈住,喃喃大:“我就知道你會來。” 孟淮細吻秦嬗的面頰和耳垂,感嘆道:“我不得不來,我很想你?!?/br> 他松開秦嬗,深看她的眼眸,啞著音調,壓抑著澎湃的愛戀,一字一句道:“我很想念你?!?/br> 秦嬗心跳如鼓,含淚一笑,踮起腳吻上了孟淮的唇。 若是沒有旁人在,秦嬗和孟淮估計要吻到天荒地老,但有個雪團子眨巴眼睛盯著你,再思念成疾也不可太放誕。 在秦嬗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孟淮將人松開,看她嘴唇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