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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設不過一榻, 一案幾,并兩個柜子,和幾個蒲團而已。 怎么從山中密林到了這處,孟淮沒有印象, 他只記得秦嬗突然吻上來,自己本來是想推開,但懷中腰肢如化成了一團火般,纏繞著孟淮怎么都無法推開。 最后, 情、欲也沖昏了頭腦,有一瞬孟淮居然想著就在那兒將此事進行下去,現(xiàn)在回想, 實在汗顏。 而且,這是他們夫妻第一次,若真是在野外,未免太委屈秦嬗了。幸好,他們掉進了一個坑里,那怕是山中居民狩獵所用,也幸好,自己暈了過去。 孟淮低頭,再次看向秦嬗。 她應該已經(jīng)簡單洗漱,昨夜臉上的汗?jié)n和泥土都清洗干凈,一張臉美貌盡顯,渾然天成。 孟淮湊近了些,鼻子輕輕嗅了嗅,秦嬗身上還裹著青草露水的味道,此時此刻他竟然覺得比胭脂香味沁人心脾。 仔細看,她的唇角有些發(fā)紅,想來是昨天接吻時自己的杰作,孟淮正沉心看著,懷中的人嚶嚀輕哼,又往他身旁轉(zhuǎn)了轉(zhuǎn)。 孟淮雙手條地緊握,按住被子,壓住蠢蠢欲動的本性。 那是少年男子每日早晨都會有的現(xiàn)象,如果是平常,孟淮會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過一會兒便就好了。 可現(xiàn)在,要他怎么辦。 新婚妻子就在身旁,他如何分散注意力!? 孟淮想了一會兒,還是準備跨過睡在外側(cè)秦嬗,喝點水冷靜片刻。 于是孟淮躡手躡腳,悄默默地撐起身子,剛一只手伸過去,秦嬗翻了個身,夢囈兩句,喊的是“駙馬…” 孟淮本就懸著心,恍惚一聽還以為秦嬗醒了,就怔在原地不敢動了,他的雙手撐在秦嬗兩側(cè),秦嬗仰面躺在他身子下。 他的額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眼睛有些迷蒙,身下的秦嬗似乎已經(jīng)醒了,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朱唇輕啟,柔柔地喚他“駙馬…” 孟淮的神志不受控制,終于緩緩地低下頭去,往秦嬗的唇找去。 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重,幾乎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的鼻尖碰到了秦嬗的鼻尖。 就這點細微的觸感,讓孟淮猛地清醒過來。 阿姐的話恰到好處地出現(xiàn)在腦海里,她說:“記住,永遠永遠,你都不能愛上公主?!?/br> 孟淮的動作停在鼻息交纏之間,他睜開眼,睫毛掃過她細膩的臉頰,距離不過一線之隔。 可這一線,就如天涯之隔,就如地壤之別。 孟淮慢慢地撐起來,跨過熟睡的秦嬗,無聲坐在榻邊,靜默了許久。許久之間,他都一動不動,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最后,他轉(zhuǎn)頭為秦嬗蓋好被子,隨后,出了木屋。 # 許汶已經(jīng)從河里將今日要用的農(nóng)具清洗了一遍,順帶給公主打了一桶水洗漱,回來時剛好碰到孟淮走出木屋。 “鄙人許汶向駙馬問安。昨日駙馬受驚了,是我背駙馬來這兒休息的?!彼ξ馈?/br> “勞煩許生?!泵匣垂笆只囟Y,他打量許汶的裝扮,道:“許生不像個讀書人…” “像個農(nóng)戶是吧?”許汶笑道,“駙馬和公主說的一樣,我與公主說,不會種田的讀書人當不了好官?!?/br> 孟淮低頭笑了,后又覺得哪里不對,“怎么?昨夜我暈睡的時候,你與公主交談甚多?” 許汶憨憨地點頭,“是啊,促膝長談,不然公主怎么睡到日上三竿呢。” 等等,這話聽著哪哪兒都不對。 許汶沒注意到孟淮醋意萌生,直愣愣提著水桶就要進屋,孟淮忙將人攔住。 許汶看著他,孟淮伸過手,“多謝你,但這個我拿進屋給公主洗漱?!闭f罷要接過木桶。 “我怕您提不動…”許汶說。 “提得動!”孟淮喝一句,許汶閉上了嘴,將木桶遞了過去,心里委委屈屈地道:提得動就提得動,吼這么大聲干嘛啦。 孟淮將木桶拿進去,特地將水在日光下曬了一會兒,伸手進去試試溫度,直到水不這么涼了,才坐在榻邊,拍了拍秦嬗的肩頭。 “公主...公主..”他輕聲喚。 “唔?!鼻劓颖臼撬坌殊?,睜開眼一看孟淮已經(jīng)衣冠整潔,她刷地坐起來,問道:“我,我起晚了?” “未曾。”孟淮本想按住她的肩來安撫,但終究還是沒有碰,他雙手安安分分地放在膝上, 道:“不晚,公主請先洗漱吧?!?/br> 他的細微動作,秦嬗看在眼里,眸中閃過一絲波動。可她并未說什么,整理好衣裳起身,孟淮已經(jīng)擰了一把布巾遞給秦嬗。 秦嬗擦了擦臉和手,布巾粗糙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孟淮知她嫌棄山中簡陋,他自己就著剩下的水洗完,又遞給秦嬗一杯清水。 秦嬗挑眉去看杯壁,孟淮溫聲道:“洗過了,這是干凈的。” 聽到這句,秦嬗才放心喝了一杯,不吞下去只是漱口,第二杯才是飲水。 她已經(jīng)大半日沒有喝水了,現(xiàn)下正是口干舌燥,一連痛快喝了四五杯水才覺紓解干涸一二。 孟淮目光沉靜,看著秦嬗一杯接一杯。 秦嬗將杯子擱下,難得大喇喇抹了一把嘴,孟淮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和煦柔光幾乎要溢出來了,本已經(jīng)將袖子舉了起來,但還是放了回去。 秦嬗將此景看在眼里,問:“你怎么回事,今早起來,仿佛與我疏遠了很多?” “會嗎?”孟淮眼神躲閃,“我不覺得啊。” “我覺得?!鼻劓颖持稚锨耙徊?,仰著下巴,輕聲哄他:“莫不是駙馬還在回味昨天之事,還覺得意猶未盡嗎?” 孟淮退后一步,別過臉,“并未,昨天是我唐突公主,我該想公主請罪…” “誒!”秦嬗豎起手指壓在他的嘴唇,再逼近一步,踮起腳湊到他耳旁,道:“無須請罪,若真要道歉,不如再吻我一遍?” 孟淮目光閃動地厲害,怔愣愣地瞪著秦嬗,臉色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連脖子都發(fā)熱了。 秦嬗忍著笑,笑他長信侯前世最會折騰人。有次竟想出將她的眼睛蒙起來,手綁在榻的雕欄上,整整戲弄了她一整晚,直到她實在泣不成聲,哭喘喘地哀求他,他才將手和眼睛放開。 如此會巫山云雨的人如今一個吻都青澀成這樣,秦嬗當真感覺到恍如隔世啊。 她手指仍在孟淮的唇上摩擦,乘他還在愣神的時候,揪著他胸口的衣裳捧著他的臉蓋上紅唇一吻。 此次不是像過電一般了,而是清香綿軟的,可惜只是一掃,并未深入,秦嬗分開他二人的距離,歪頭道:“駙馬,我希望下次是你來獻上一吻。” 說罷沖他笑了笑,將頭發(fā)盤成男子發(fā)髻,出了房門。 # 春光明媚,清風徐來,他們走在山巒平坦處的田野間。 此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