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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來,真是小瞧了她,她的主意大著呢。 下朝之后,宣旨的內(nèi)監(jiān)將李悟拉到一處,賠笑道:“陛下說了,日后再給國公選一門好親事…” 李悟怒也不是,罵也不是,周遭看戲的目光和竊竊私語,讓他實在抬不起頭來。 這邊匆匆告辭,那邊李悟立刻遞牌子進(jìn)了后宮,先去了玉堂不見人,又去了椒房殿還是不見人。 他把滄池、漸臺、天祿閣等地方都找了一遍,最后在去冷宮的路上抓住了秦嬗。 “你個死女人,給我過來!”李悟長臂一撈,把秦嬗整個人箍在懷里,死死堵在花園的一個角落。 繁星等人嚇了一跳,叫喚出聲,秦嬗知道李悟會來找她算賬,還算冷靜,她道:“你們先去外面等著,我有話跟國公大人說?!?/br> “有話要說?”李悟掐著秦嬗的脖子,道:“公主不覺得現(xiàn)在說已經(jīng)晚了嗎?” “確實有些晚了?!鼻劓拥哪_尖被提著離地,她的聲音是從李悟手掌中掙扎出來的,“那國公大人能怎么辦呢。殺了我嗎?” “你要不是公主,我早就殺了你。從未有人能如此羞辱欺騙我?!?/br> “我騙你什么了?國公大人不是得到你想要的嗎?本朝最年輕的安夷將軍,大人,我們這是公平合作。” “那你為什么要嫁給長信侯那小子?!?/br> “那是陛下賜婚。” “還在胡說八道?!崩钗蛴直平鼉纱纾谋亲訋缀踬N在秦嬗的臉上,“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公主冒死進(jìn)諫皇帝,皇帝忍痛賜婚,以保圣上名譽,這是你的計劃吧。心思深,膽子大,我真是小瞧你了呀?!?/br> 秦嬗挑挑眉,“既然大人都知道了,我只能說愧不敢當(dāng)?!?/br> “好鋒利的一張嘴。我問你,為何要選擇長信侯?他有什么好?” “他沒什么好,”秦嬗幽幽道,“但至少,他不會像您這樣掐著我的脖子?!?/br> 李悟頓了頓,再次氣上心頭,右手按住了身下細(xì)軟的腰肢,咬著后槽牙道:“那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要了你的身子,看你怎么嫁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除夕,兩更奉上,后面還有一更~ ☆、叮囑 “可以啊?!鼻劓臃堑缓ε拢€挺起胸膛,沖李悟嫣然一笑,道:“要了之后,日夜懷念,卻又得不到的是你。抓心撓肝,吃不知味的也是你。而我呢,我可能會恨你,也可能完全不放在心上??傊?,我的駙馬是長信侯,今生今世都不會改變了?!?/br> 李悟手里握著素腰纖纖,猶豫不決。進(jìn),得不償失,退,顏面盡喪。更讓人氣急敗壞地是秦嬗永遠(yuǎn)泰然處之的態(tài)度,好像什么事她都不放在心上,她都不在意。 性命不在意,清白不在意,愛情不在意,所以她無往不利,攻無不克。 “國公大人如此生氣,是在乎我嗎?是在乎你的面子吧?!鼻劓油犷^笑道,“若不是損了大人的面子,大人怎么會在意我這個人呢,對吧?!?/br> 李悟的手松了氣力,秦嬗掙脫開來,氣定神閑整理衣服鬢發(fā)。李悟問她,“你若一開始沒這個心思,直言要跟我合作,我未必不會答應(yīng)你。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讓你如此戲弄我?!?/br> “這個嘛,”秦嬗的手劃過頭上一杯珠花,道:“我做過一個夢,在夢里大人幾次調(diào)戲我,陷我于不利境地,害我被他人針對,失了性命。” 就因為這個? 李悟啞口無言,不禁懷疑秦嬗是不是腦子有病,哪有人因一個夢就報復(fù)他人的。 “就因為這個?” 秦嬗點頭。 李悟無語笑了,半晌,他道:“曹cao夢中殺人,楊修說不是丞相在夢中,而是我等在夢中。如此,不是公主在夢中,而是我在夢中嗎?” 秦嬗聳肩,“大人怎么想,是大人的事。若沒話可說,我要走了?!?/br> 說罷她與李悟擦身而過,款款向前。 猛地,李悟拉住秦嬗的手,逼她轉(zhuǎn)過身來,直視自己的眼睛,“公主,今時今日我可能沒有辦法。不過我李悟在此起誓,有朝一日,我定會讓你心甘情愿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br> 秦嬗也不避諱,定定地看著,字字確鑿扔還給李悟,她道:“那我,就翹首以待了。” # 別了李悟,秦嬗來到冷宮,未央宮里沒有冷宮,哪個姬妾失了恩寵,哪里就是冷宮。 就像原來的玉堂雜草叢生,門可羅雀,這幾年她宜春嶄露頭角,不也有許多人愿做入幕之賓嗎? 就像戚氏住的通光殿,還是原來的雕梁畫棟,只是人氣消散,再無以往的珠光寶氣。 戚氏原來有二十四名貼身侍女,搭扇執(zhí)香,每次出行都是浩浩蕩蕩。原來她愛牛乳沐浴,所以通光殿里有個巨大的浴池,其中每日都澆灌了上百斤新鮮的牛乳,供貴嬪保持皮膚細(xì)滑。 戚氏善妒,所以她承寵的時候,后宮里沒人敢承寵,她懷孕的時候,沒人敢勾引皇帝。 她驕縱,她跋扈,她背靠戚氏能在后宮呼風(fēng)喚雨。 皇帝視而不見,皇后也忍之避之。唯獨十一年前有個意外,久被冷落譚姬再次召幸,她實在好運氣,一次召幸就有了身孕。 那時戚氏也懷了身孕,聽到這個消息,打翻了西域進(jìn)貢的葡萄酒。 皇后像是有意要膈應(yīng)戚氏,給譚姬撥了兩名太醫(yī),還賞了許多補品。 戚氏那是風(fēng)頭正勁,她怎么容忍一個女奴與自己同時生下龍子。戚氏不怕?lián)p陰德,找來自己親信,在譚姬游園散步的時候,暗中推了一把。 沒有旁人,無人知曉。譚姬小產(chǎn),出血致死,不過棺槨一包,草草了事。 “但你不知道吧,”秦嬗站在緊鎖的殿門外,沐浴著新春的陽光,她道:“貴嬪,我看到了??吹们迩宄??!?/br> “你道我母妃性格孤僻,沒什么宮女侍奉跟前,差人叫走了兩個,就沒人看到你們的罪行?天知道呢,讓我親眼看到了這一幕?!?/br> “所,所以…”戚貴嬪氣若游絲,由奢入儉難,一門之隔里面是什么情況,看看院里的蕭條就能猜到一二。 “所以,你是為譚姬報仇嗎!”戚貴嬪扯著嗓子尖叫。 秦嬗回味報仇兩個字,她道:“是。也不是?!?/br> “她虐待你,鞭打你,我都知道,你身上沒一塊好rou。她死了,你反而是解脫。你該感謝我。”殿門碰地一聲,紙糊窗戶上猛地蓋上兩個手掌印。 秦嬗厭惡地退后一步,掩鼻遮住撲面而來的灰塵。 “她是虐待我,但我還為她保守秘密,生怕別人知道她對自己的女兒大打出手,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為何?” “那是因為,她是我的母妃。怨恨,是我的權(quán)利。不是你的殺人的借口!” “……” 門內(nèi)重重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