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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還泛著鮮嫩的皮rou。 孟潔臉長得通紅,羞憤交加,用力攘開秦嬗,將袖子放下來,蓋住那些傷口。 “我父皇有什么癖好,我清楚得很?!鼻劓邮栈厥?,平靜道。 孟潔合上眼,忍住其中酸楚,逼著自己不要去回想那些羞恥的恐怖的記憶,她顫抖著壓抑道:“我,我聽聞公主與沛國公走的很近?!?/br> “原是因為這個?!鼻劓虞p松地道:“不過是閑來消遣?!?/br> “公主說過,有辦法帶桑措出宮。讓他…” “讓他成為我的駙馬,對不對?”秦嬗笑了,“我不會食言。在我心里,小侯爺是最好的駙馬人選。” 她剛說完,孟淮站在門口,輕聲道:“陛下回來了。” 孟潔回頭,想他應(yīng)該聽到方才的對話了,她囁喏著,“桑措,我…” “我知道,阿姐,我知道。”孟淮低著頭道。 秦嬗望著眼前的場景,嘆道:“真是姐弟情深啊,小侯爺,我要是真的食言,跟著沛國公。你會怎么想?!?/br> 黃門開道的動靜越來越近,說話間魏帝就要來了。 面對這個難題,孟淮似乎沒有什么猶豫,他抬起頭來,目光堅定,看著秦嬗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公主該有自己的選擇。而我,我也有必須要走的路。” # 門外出現(xiàn)身著黑色長袍的帝王,眾人俯首稱臣,滿屋跪拜,秦嬗掀開被子也要下地行禮,魏帝快走幾步,扶住秦嬗的肩頭,道:“宜春就不要多禮了,好生躺著吧?!?/br> 秦嬗哪能真的躺回去,她倔強地要坐著,以示尊重?;屎筮@時也趕了過來,她命人多拿兩個軟枕塞在秦嬗身下,一面擦淚,一面道:“宜春是個好孩子,平常不言不語,在關(guān)鍵時刻是最勇敢的?!?/br> 魏帝也頗為欣慰,沙場征戰(zhàn)多年,皇權(quán)爭斗亦是殺人不見血,他確實比誰都渴望真情。 以前因為譚姬脾氣又臭又硬,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忽略了這個女兒。哪知這幾年宜春真是很爭氣,一步步成長為一國公主該有的樣子。 “很好。宜春很好?!蔽旱叟呐那劓拥氖?,難得溫和地說:“這次委屈你了,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給你?!?/br> “我…”秦嬗抬眸,淚眼朦膿,道:“兒臣,兒臣什么都不要。” 皇后擦擦眼角,輕聲說:“你這個傻孩子,陛下都開口了。賞賜是你該得的。” “兒臣真的什么都不要?!鼻劓幼焐线@么說,但實則心事重重,任誰都看得出來。 魏帝想了想,道:“既然這樣,那孤就給你指一門好親事。宜春你覺得,李悟…” 話說到一半,許多人的眼神都變了,有的緊張,有的迫切,一時間房內(nèi)有些劍拔弩張。 與此同時,簾外衛(wèi)封顫顫巍巍道:“陛下,方才在魯王的宅邸里發(fā)現(xiàn)了與吳王等藩王來往的書信?!?/br> “孽畜,他想干什么!” 魏帝低罵,對門外道:“再去查。必定要查個徹底?!?/br> 衛(wèi)封應(yīng)了一聲,正要走時,只聽里面的宜春公主突然開口,“陛下若是要給兒臣賜婚,兒臣心中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人選。” 合適的人選? 衛(wèi)封困惑,一般都會說意中人或者愛慕之人,什么叫合適的人。 “哦?”魏帝稍微軟化心情,輕言細語問秦嬗,“是誰?” 秦嬗與皇后對視一眼,后者朝她點了點頭。 秦嬗深吸一口氣,道:“是,是長信侯?!?/br> # 死寂。 門內(nèi)一片死寂。 門外衛(wèi)封卻有些興奮。 他真是沒看錯,宜春公主當真有些膽識。 若是長信侯這男狐貍能與公主成婚,陛下哪還有肖想的份,總不能跟自己的女兒搶人,滑天下之大稽吧。 故而,衛(wèi)封沒有走,仍舊侯在原地,側(cè)耳聆聽里面的動靜。 過了好一會兒,里頭沒有任何人說話。 也難怪,孟氏姐弟如此受寵,宜春公主這是在往槍口上撞,陛下說一不二,怎么可能輕易答應(yīng)呢。 衛(wèi)封暗自為秦嬗捏了一把汗,心中思忖,這是個好機會,需得為公主助力一把,把長信侯弄出宮去,以免韓嫣董賢之類男寵掌權(quán)的荒唐事在本朝發(fā)生。 就在這時,門內(nèi)傳來“啪”地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們好大的膽子,在孤的眼皮子低下私相授受。” 耳光打在秦嬗的臉上,半邊臉瞬間火辣辣地腫了起來,她捂著臉,魏帝還要再打第二下。 皇后上前護住秦嬗,對魏帝道:“陛下,手下留情,宜春她還病著?!?/br> 魏帝怒不可歇,打不了秦嬗,轉(zhuǎn)身從壁上抽下一根馬鞭,手一揮朝著跪在墻角的孟淮身上抽去,當下皮開rou綻。 孟淮咬著嘴唇,不肯哼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點。 今年情況特殊,大家戴口罩、勤洗手、少外出,多宅在家里看文,安全又省心~ ☆、賜婚 孟潔大叫,跪著上前拉住魏帝的衣擺,顫聲求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魏帝此時正在氣頭上,哪里肯罷手,抬起一腳往孟潔踢去。孟淮眼快,他撲上前抱住阿姐,那一腳正踢在他后心處。 一股腥甜沖勁極大,從胸腔迸濺至嘴巴里,孟淮抬手去遮,鮮血中指縫中流出來。 “桑措—”孟潔緊緊摟住弟弟,哭喊道:“陛下有什么怒氣沖著妾來,桑措身子單薄,經(jīng)不起陛下盛怒的?!?/br> “經(jīng)不起?”魏帝怒道:“經(jīng)不起也得受著。孤多么容忍你們,寵愛你們。闔宮上下都知道,你們…你們…” “是!”久不說話的秦嬗再次開口,魏帝背身回來,看著秦嬗一字一句。 “父皇說的對,闔宮上下都知道父皇寵信孟氏姐弟。那長信侯就是父皇的禁臠,是你的男寵?!?/br> “宜春!”皇后厲聲阻止,“你瘋了???” “我瘋了嗎?”秦嬗道:“是父皇瘋了吧?!?/br> 她自始至終平平靜靜,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父皇不愛惜自己的身名,我還怕什么呢?父皇能對御史臺的奏本彈劾視而不見,我還怕什么呢?父皇能對流言蜚語置若罔聞,把一個外男留在后宮,我還怕什么呢?” 秦嬗說:“父皇曾說,想效仿光武帝舉百廢,興百業(yè)??涩F(xiàn)在呢,怕是做不成光武帝,要做漢哀帝了吧。” “混賬!”魏帝再次揚起鞭子,秦嬗干脆沖下床去,撲通跪在他跟前,仰頭道:“父皇要打死我嗎?可我心里憋屈得厲害,即便打死我我也要說。不止我一個人這么想,有很多人都怕父皇重蹈前朝覆轍,變成那沉湎于男色,荒廢國政的皇帝。” 魏帝的那一鞭子還是沒抽下去,他僵硬地挪動脖子,看向皇后。 厲皇后噙著淚,泫然欲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