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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了,書法也會了。父皇喜歡什么,她就做什么,討好賣乖一把好手?!?/br> “她身份低微,哪有公主金貴了,自然要費盡心機,做了小家子氣得事。哪像公主您,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陛下寵愛呢。” 這話秦婉受用,她剛得意一笑,又道:“父皇寵愛我嗎?他近日老說我驕縱,上次我寫錯了一個字,他還說我不學無術呢?!?/br> 拍馬屁那人想了想,陪笑道:“都是那幫未南渡的士族老臣蠱惑的,慫恿著陛下振興儒學,不僅大辦學堂,連宮女太監(jiān)都要學文練字,真是本末倒置,我們魏國嘛,還是馬背上得天下啊?!?/br> “就是?!鼻赝裉嶂聰[匆匆跑正殿,也不管殿中有何人,大喊道:“父皇,你看,我獵到了什么!” 殿中朝臣數(shù)位,本交談甚歡,見此景登時緘口,一時十分安靜。魏帝看了女兒一眼,放下酒杯,道:“毛毛躁躁,你母妃今次沒來,野成這樣?” 說歸說,還是帶著慈愛的嗔怪,所以秦婉并不害怕,她叫人把梅花鹿放在身旁,跑到父皇身邊挽著他的手臂,道:“您快看看吧,看我獵到了什么!” 魏帝拗不過她撒嬌,走下臺階,湊近一瞧,隨后哈哈笑了,招收叫太子過來,道:“看看,長春獵到了今日的頭籌。” 一位眉清目秀的中年男子從座位上起身,邊走邊道:“長春騎射越發(fā)好了,沒有白練?!?/br> “那可不,太子哥哥可別小看我?!?/br> 太子秦衡抿嘴帶笑,突然一頓,眼睛盯著梅花鹿,驚訝之色轉瞬即逝,道:“不如抬下去,烤了鹿rou,賞賜眾臣工吧。” 有太監(jiān)來抬,此時秦嬗已經回來了,眼見秦婉攔住人,對自己顯擺,“等等,鹿rou可以吃,皮子給撥了留下,我送給宜春meimei。” 秦嬗點頭,“多謝皇姐?!?/br> “不客氣,你那兒寒酸,jiejie惦記你是應該的?!鼻赝癜翄苫仡^,卻見魏帝面色鐵青,太子也帶著憂慮。 “怎么了?”她問。 魏帝指著地上的梅花鹿,道:“你仔細看看,這就是你的獵物?” 秦婉細看半日,這才發(fā)下母鹿下腹鼓漲下墜,竟然是懷孕了。 “麛卵不得妄犯,孤平時要你讀書,你讀到哪里去了?”魏帝發(fā)怒,眾臣連帶太子都紛紛跪了下去,偏秦婉還要狡辯,“我沒有注意…” “沒有注意?”魏帝冷笑,“這明明不是孤放出的那只,你抓來哄騙邀功,更是可惡!” 這話愈發(fā)嚴重了,秦婉雙膝一軟,跪在地上,急忙道:“父皇,女兒,女兒真的沒有注意,林中獵物甚多,鹿都長得一樣,女兒確實走眼了。” “走眼了?”魏帝坐會首位,指著下手位道:“跟著你的人都瞎了嗎!既然瞎了,留著作甚,都帶下去!” 皇帝發(fā)話,幾個侍衛(wèi)挎著刀就進來了。 秦婉真的亂了方寸,跟著她的都是十幾年的老人了,而且傳出去她的臉面何在。倉皇間,她瞄到一旁的秦嬗。事到如今,還逞什么能,實話實說了吧。 “父皇,是宜春!鹿是宜春射殺的,女兒只是帶回來而已?!?/br> 秦婉一指頭過來,魏帝轉向秦嬗,問:“宜春,真是你殺的?” 秦婉松一口氣,心想待會受罰的人不定是誰,且看戲吧。正想著,從她的角度看去,秦嬗的眼圈紅了,嘴角卻微微上翹。 秦婉冷不丁打了個寒噤,怎么回事?這丫頭陰惻惻的。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世公主國破有多方面的原因,男主是其中一個要素,這個不洗白。前世男主就是渣,渣的明明白白。 ☆、初見 “怎么回事?”魏帝看向秦嬗,“鹿是你殺的?” 秦嬗并沒有立刻回話,魏帝臉色越發(fā)難看,他再次發(fā)問:“宜春,你jiejie說的可是真話?!?/br> 秦婉冷眼旁觀,看她如何拆招。 庭上安靜了一會兒,秦嬗抬起頭來,眼中氤氳,她沒有哭,咬著唇承認:“是,是我殺死的。” “兒臣在渭水邊的密林中看到了這頭鹿,確實以為是父皇放出的那只,就放箭射殺了。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只母鹿,可惜它已氣絕,我本想帶回來跟父皇請罪,哪知皇姐過來,不由分說搶了過去。搶去也就罷了,兒臣怕jiejie也沒注意,觸怒天顏,我方才匆匆趕回來,就是為了攔住…” 秦婉聽話鋒不對,指著她喝道:“你閉嘴!合著你沒有錯,都是我的錯?我哪里搶你的東西了,分明是你主動讓給我的。整天謊話連篇,你當父皇是好騙的嗎?” 相比秦婉的氣急敗壞,秦嬗克制許多,她始終保持儀態(tài),盡管嘴唇都在顫抖,但還是壓住氣,緩緩說:“事情如何,我的宮人可以作證?” 她剛說完,秦婉哈一聲笑了,“你的宮人當然幫著你說話,我的宮人也可證明啊。” 秦嬗定定看著對方,“那jiejie要如何?” 正巧齊樾狩獵完畢,已經到了正殿,秦婉抓住他道:“來的正好。請四皇子來證明,是我搶了宜春的鹿嗎?” 齊樾剛進門,眾目睽睽之下,沒頭沒尾,他只聽到了秦婉這么一句發(fā)問,他只能點頭,道:“…對啊。” 秦婉頓了頓,才反應過來,這句話問得太不妥當,簡直是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急得跺腳,“不對,我是問,是我搶的嗎?” 齊樾徹底搞不懂了,不是你,還是誰,他又點點頭,“對啊,公主您這么快就忘了?” 齊樾一臉無辜,秦婉氣急敗壞,急著辯白,魏帝哪里心思在臣工面前分明兒女小事,他出聲喝止秦婉,“好了,欺負皇妹,讓貴賓看了笑話,還嫌不夠丟人?速速退下。” 秦婉滿肚子怒火,燒到心口,但魏帝這樣說了,她只好往旁邊坐下,剛一轉頭看到秦嬗眼中帶著輕蔑。 怒火一下子被點燃,她咬牙道:“整日與陳國皇子眉來眼去,還真想跟人家聯(lián)姻?。空媸歉牟涣说南沦v?!?/br> 她說的小聲,但齊樾就在旁邊,自然落到了他耳朵里,秦嬗開口問,“jiejie,你說誰下賤?” 齊樾扶額,臉色發(fā)紅,魏帝本來已經坐下了,聽到此語,復又站起來,“長春,你在說什么?” “沒,沒有,”秦婉結結巴巴,擺擺手,“我沒說什么???” 秦嬗上前一步,問:“jiejie,為何聯(lián)姻是下賤?” “閉嘴,你閉嘴!”秦婉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了,她對齊樾說:“皇子,你別多心,我沒有說你?!?/br> 齊樾生得英俊瀟灑,秦婉還挺中意他的。但齊樾此時已經抬不起頭來,只得默默喝茶。 眾人都跪坐著,翹首盯著秦婉,獨她一人站著,眼圈紅了,“父皇,我真的什么都沒說?!?/br> “夠了?!蔽旱壅姓惺?,一名內侍上前來,魏帝吩咐,“長春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