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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知道他該是什么也沒想。不論是在凌云鎮(zhèn)上,還是在禱雨鎮(zhèn)上,大約都沒有什么值得讓他去想的事。沈恪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小桃嘆道:“蕭公子遠(yuǎn)看也好看?!苯淳透挥谜f了。沈恪之前也說過類似的話。蕭道鸞的模樣確實是極好的,就算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也經(jīng)得起一看再看。起碼沈恪每日醒來躺在床上,趁著蕭道鸞還沒起來的時候,能靜靜地看上許久。哪怕他現(xiàn)在心態(tài)不同了,但對于這樣的評價還是不能不認(rèn)同。他沉默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桃撫了撫長發(fā),追問道:“蕭公子不常出門,怎么今日有興致站在那兒發(fā)呆了?你說他會不會是看上……”沈恪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高懸的紅綢,不讓自己的目光四處亂瞟,以免撞上什么會讓人心緒煩躁的東西。聽出小桃話中的綺思,他回答地斬釘截鐵:“不會。”☆、第21章醉酒沈恪放話說要在喜宴上把陳公子灌倒,但真的開始喝了,最先倒下的就是他自己。陳公子被眾人圍著勸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臉上紅得都能滴出血來,說的話卻還是條理分明:“謝、謝謝大家。我會、會對胭脂好的?!?/br>沈恪提著酒壺擠進(jìn)人堆,沖陳公子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把人家杯里的酒撞出來大半杯。“來,喝?!?/br>陳公子穿著大紅袍,正春風(fēng)得意,也沒看清是誰敬的酒,仰頭就喝。還沒等他喝完重新斟滿,敬酒的人又碰了上來:“喝!”陳公子拿著空酒杯往嘴里倒,疑惑道:“怎么、怎么沒酒了?”他瞇著眼看向?qū)χ茐氐淖靸壕秃鹊娜?,恍然大悟:“是、是你啊,兄弟?!?/br>沈恪晃了晃,沒聽著水聲,就把酒壺扔到了一邊,上前就把陳公子抱了個滿懷。他緊緊抓著陳公子的衣領(lǐng),滿口酒氣道:“哥、哥和你說……”沈恪打了個酒嗝,陳公子沒頭沒腦地應(yīng)道:“哥、哥你說?!?/br>“喜歡一個人吧……你就得可勁兒地疼他……他要什么,你給什么……他就是不要吧,你也給他……”陳公子拍胸脯道:“我、我這個人都是、是胭脂的?!?/br>兩人在桌上又摸來了一壺酒,你一口我一口喝上了??粗鴥扇诉吅冗吜倪€頗為開心,只是聊得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就不得而知了。“媳婦兒還是得長得好看……光看著就能樂半天……”“是、是啊?!?/br>“抱著也舒服……”“是、是啊?!?/br>“就是性格不太好……”“是、是啊。”陳公子哪怕喝醉了也不忘表忠心,“我、我就喜歡她、她的性子?!?/br>“哈?!鄙蜚〉?,“我也是?!?/br>“把他們倆給我拉開?!彪僦虩o可忍,喝道,“都喝成什么樣了?!?/br>沈恪推開來拉他的小桃,瞇眼道:“今天……今天是個好日子……”陳公子抱著他的肩膀,也道:“好、好日子就該多、多喝幾杯。”“來。”“來。”小桃沒有法子,扯了扯手絹,附在沈恪耳邊道:“陳公子和胭脂姐的大好日子,你湊什么熱鬧。”“也是我的大好日子呀?!?/br>沈恪是真的為胭脂感到高興。他覺得這些相識了十年的姑娘們,都值得擁有最好的人生。素心的事讓他的心情暗中低沉了好一陣,好不容易借著胭脂的喜事才重新振奮起來。胡攪蠻纏了一陣,他似乎才發(fā)覺所謂“大好日子”應(yīng)該是兩人共享的,他這樣纏著新郎官不太厚道。自以為想通了的沈恪,把和自己勾肩搭背的陳公子按回座位,教導(dǎo)了一番后抱著壺酒蹭到角落里自個兒喝上了。那邊還在吵吵鬧鬧,也沒人顧得上搭理沈恪。他一個人喝了一杯又一杯,眼里全都是重影。樓上掛著的紅綢變成了千千萬萬條,投在自己身前的影子也像是散開了的菊花一般,層層疊疊花瓣無數(shù)。“人生得意須盡歡……不得意也要盡歡?!鄙蜚∽匝宰哉Z地摸著身邊的酒壺,他記得自己挪過來的時候,特意挑了一桌酒壺多的,怎么現(xiàn)在都摸不著了?小口淺酌,半天也喝不完一杯的,那是sao人才會有的無趣雅興。像他這樣的,喝酒就是喝個痛快。一杯一杯復(fù)一杯,圖的不是酒到微醺正好,而是人到爛醉如泥。煩心的事兒都自己長著翅膀跑了,也省的他夜夜翻來覆去難以入睡。眼前的重影又多了幾個,沈恪下意識揉了揉眼睛。好端端擺在原處卻始終沒有被撈著的酒壺終于落到了他的手里,在被人推了一把之后。沈恪的意識有些回籠,起碼知道這桌上又來了位客人。他含糊地對眼前的重影道了聲謝,謝完之后覺得一個人喝酒不如兩個人喝,難得有人也坐在這張桌上,不如眾樂樂。他大方地把酒壺放到兩人中間,道:“你喝!”蕭道鸞:“不用?!?/br>“客氣什么,喝!”沈恪瞇著眼在桌上找到個自己用過的酒杯,用袖子擦了擦杯沿,斟滿。“你喝這個,我喝這個。”他把酒杯推到蕭道鸞面前,自己提起酒壺,一飲而盡。蕭道鸞在猶豫。遇上沈恪之后,他感到猶豫的次數(shù),比前十八年加起來都要多。沈恪道:“看不起我還是怎的?!?/br>如果蕭道鸞和醉漢打交道的經(jīng)驗再豐富一點(diǎn),就會知道,這種時候不管對方說什么都不需要當(dāng)真。能敲暈帶走就敲暈帶走,敲不暈就靜觀其變,通常再喝上幾口,他們就會倒頭不起,第二天醒來什么也不記得了。蕭道鸞皺起了眉,握住不過一寸多大的酒杯。酒這種東西,在他的認(rèn)知里,就是澆愁用的。但他前后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犯過幾次愁。即便是有,也沒有用劍不能解決的。與其痛飲,不如練劍。他端起酒杯,學(xué)著沈恪的樣子,仰頭,一飲而盡。沈恪大笑道:“夠意思!”蕭道鸞放下酒杯就走。他之前聽到樓下吵鬧,不知為何會想要看看。看到沈恪一個人坐在角落悶聲喝酒,不知為何會走下來坐在對方身邊。與其疑惑,不如練劍。沈恪手疾眼快地拉住人不放:“別走。”蕭道鸞:“放開。”沈恪站起身,軟趴趴地掛在對方身上,道:“把我也捎上……”蕭道鸞試圖把人推開,但那看起來意識都已經(jīng)不清醒的人,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氣,雙手圈著他的腰就是不肯松開。蕭道鸞若要翻臉,有千百種方法甩開沈恪,但他克制住了自己。其實也用不著克制。沈恪的胡攪蠻纏充其量只讓他覺得有點(diǎn)頭痛,還遠(yuǎn)遠(yuǎn)不到惱怒的程度。稍作思考,蕭道鸞彎腰將人橫抱起來,大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