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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jì)自己,樓上會有什么等著自己?“不敢去,那就來不及了,估計(jì)齊宇軒要被人玩爛了?!比f永年的裂開嘴,想要強(qiáng)自做出,冰涼的液體卻兜頭澆下,讓他的表情瞬間凝固。謝玨將空了的紅酒瓶遞還給服務(wù)生,嗤笑一聲,頭也不回的往二樓走去。在這場盛宴之中,謝玨和萬永年都不算重要角色,小小的沖突根本引起不了什么波動,有人看到,便竊笑幾聲,毫不在乎。這世界上最大的侮辱,大概就是,別人連看你的笑話都懶得看一眼。萬永年氣得渾身顫抖,回手一巴掌打在了那個服務(wù)生臉上。服務(wù)生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如何處置,正打算趕緊離開,就遭此橫禍。頓時紅了眼眶,默默地抽噎。萬永年似乎還沒撒夠氣,抬起手還要再打。卻被一雙有力的手制住了,駱兵手臂一揮,直接將萬永年摔在了地上,大聲道,“安保呢?這有人喝多了,趕緊安排送走,不像個樣子。”萬永年被安保扭著帶了下去,服務(wù)生也被領(lǐng)班帶走,想必會得到一番安慰。而此時的謝玨,根本不知道自己小小的反擊連累了無辜的女孩,他在二樓走廊給齊宇軒打電話,一直占線。那個呆子,不會真的被騙了吧?有些事情就像毒品,一旦嘗了,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他上輩子見了太多這樣的少男少女,懷揣著美好的夢想投身娛樂圈,想唱歌,想演戲,想憑實(shí)力創(chuàng)出一片天地。最后卻在永無止境的跋涉中迷了途,走上了看似美好,實(shí)則是噩夢的捷徑。他也差一點(diǎn),就相信了,那才是通往成功的正路,幸好謝長琦拉了他一把。可齊宇軒不應(yīng)該啊,他是韋柔和謝長琦的掌中寶,這么多年的細(xì)心照料和用心栽培,前途一片光明,怎么也會想要走那條路。是麥達(dá)吧,用他那套所謂的,無懈可擊的邏輯。讓齊宇軒以為這樣就叫長大,這樣就叫獨(dú)立,這樣就是對所有人好。真是見了鬼了,好歹活了十八年,怎么會這么傻。謝玨最終停在了208房間門口,雕花的紅木房門緊閉,提示燈亮起了請勿打擾。他微微湊近門板,聽里面的動靜。大概是右眼視力十分不穩(wěn)定,他的聽力越發(fā)好了,隔著沒有特殊處理的木門,可以稍微聽清一點(diǎn)。然而他剛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一把白色的粉末便灑在了他臉上,他被嗆了一下,猛得咳了起來,剛咳了兩聲,便沒了力氣,軟倒下去。倒下去的一瞬間,他的腦中閃過,幸好,是騙他的,齊宇軒才十八歲,還是不要遇到這些事情比較好。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小天使:這狗血撒得也太俗不可耐了丸子,我撒的不是狗血,是白色粉末,白色的,粉末狀的……小天使:白色的粉末狀的狗血是吧丸子:QAQ第26章安然無恙齊宇軒低著頭,不敢面對眼前頗為英俊的中年人,渾身都好像沾了520膠水似的,僵硬,粘稠。他努力的深呼吸,告訴自己,沒什么的,現(xiàn)在社會這么開放。可是無論怎么做心理建設(shè),他都無法說服自己,因?yàn)樗宄?,這是一場交易,并非你情我愿。“害怕?別怕,我知道你沒經(jīng)驗(yàn)。”姓丁的男人語氣溫柔,像是在教導(dǎo)自己年輕的兒子,他也確實(shí)有一個跟齊宇軒差不多大的兒子。“我不是怕?!饼R宇軒聲音有些顫抖,但確實(shí)不是因?yàn)榕?。他只是想起了上午那場戲,在樂?duì)最艱難的時候,楚一航失去了摯友、伙伴、知己,獨(dú)自一人面對無法支撐的殘局,那種絕望到破碎的心情,讓他心有余悸。“那就是緊張?第一次總會緊張的?!倍±习遄叩烬R宇軒的身前,他比齊宇軒還要矮大半個頭,卻要伸出手去摸齊宇軒的后頸,看起來滑稽的像是摘水果。嘭嘭嘭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伴隨著大聲的咒罵,“齊宇軒,你給我死出來,你特么干嘛呢,滾出來?!?/br>齊宇軒顫抖得更厲害了,他不去看丁老板,努力想著楚一航是怎么面對的。他耗費(fèi)了巨大的心力為樂隊(duì)四處奔波,拒絕了單飛的誘惑,但是最后也沒有保住樂隊(duì),自己也被污蔑抄襲。丁老板本想忽視門外的吼聲,等對方主動離開,但是對方顯然不是會放棄的主兒,不光越罵越難聽,而且還從齊宇軒罵到了自己身上,眼看著就要上升到祖宗十八代了。丁老板無法,只能去開門。門外的阮星洲抬起腳踹門,不料門突然開了,他也沒猶豫,一腳將丁老板踹翻了?!鞍ミ希±习?,抱歉啊,沒收住力氣?!?/br>“你,你瘋了。”丁老板指著阮星洲,氣得都磕巴了。“我沒瘋,是他瘋了,我送他去精神病院。”阮星洲說著,快步走到齊宇軒面前,拉住齊宇軒的胳膊往門外拖。齊宇軒極輕微的掙扎,他的內(nèi)心極度渴望離開,又害怕離開,害怕失去最后的機(jī)會。天籟之音結(jié)束了,他還能有什么?韋阿姨和謝長琦一定也會厭棄他吧,他這么無能,什么都做不好。“阮星洲,是麥達(dá)讓他來的?!倍±习鍙牡厣吓榔饋?,冷冷的說。“丁老板,是我?guī)叩??!比钚侵蕹爸S的一笑,拉著齊宇軒就走。阮星洲一路將齊宇軒拉到一間沒人的休息室,將齊宇軒甩在墻上,一把鎖上了門。“你長本事了啊??!比钚侵揠p手抵在墻上,將齊宇軒逼得無處可躲。齊宇軒的眼睛通紅,氣息不穩(wěn),看起來像被嚇壞的兔子。“說話啊?你不是挺能說的么?不是讓我COS水兵月么?現(xiàn)在怎么慫了,怕我代表月亮懲罰你么?”阮星洲大致能猜到齊宇軒這么做的原因,他甚至能猜到那個人促成這件事的別有用心,他只是不想去理解,一個單純的小孩,為什么要學(xué)壞。“你懲罰我好了。”齊宇軒悶悶的開口,他瞪著一雙兔子眼,激動得說,“懲罰我啊,我當(dāng)夠好孩子了,聽這個的話,聽那個的話,憑什么?”阮星洲被質(zhì)問得一愣,沒跟上齊宇軒的思路。“我不喜歡演戲,我就喜歡唱歌,不行么?就因?yàn)楝F(xiàn)在唱片市場不景氣,我就要被逼著去演戲?我為了實(shí)現(xiàn)自己的夢想做出點(diǎn)犧牲,怎么就錯了!我就是想唱歌而已?!饼R宇軒大吼了起來。阮星洲湊近齊宇軒,幾乎跟齊宇軒鼻尖貼著鼻尖,他恨聲道,“你要為自己的夢想做犧牲,為什么不去努力演戲,努力出名,等你紅了,你想干什么不行?非要用這樣的方法?!?/br>齊宇軒被阮星洲問得一愣,整個人都懵了。他被麥達(dá)一頓忽悠,以為只要找到投資商,天籟之音的第二張專輯就能不被取消。哪怕萬永年不能繼續(xù)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