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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了眼譚允文,譚允文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走在路上要是能牽著譚允文的手,不忌諱所有人的目光那該多好。衛(wèi)溪羨慕地看著前面的那對情侶,暗暗想著。后面又一條狗竄上來,譚允文這次便伸手攬了衛(wèi)溪的肩,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躲開了那只沖上前去的狗。看著那狗跑了,衛(wèi)溪便又從譚允文身上退開了。又走了幾步,便見剛才那兩條狗在一起互相追逐打鬧。前面那對情侶中的女生看到后擔心地說道,“它們不會是在打架吧,要是受傷了怎么辦?要送去寵物醫(yī)院嗎?”她男朋友聽后笑著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句,那女生便紅著臉推開了那男生,快速往前走去,那男生便追上去說好話。衛(wèi)溪看著他們那顯然的公開場合打情罵俏,心里有些酸,轉開頭去看那兩只狗,沒想到那狗居然已經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起了茍且之事。衛(wèi)溪馬上紅著臉將目光轉開,目不斜視看著前方加快步伐徑直往前走。譚允文斜睨了那兩只狗一眼,再看已經走到前面的衛(wèi)溪,便也快走了幾步,到他身邊對衛(wèi)溪小聲說道,“寶貝,怎么了?”衛(wèi)溪哪里不知道譚允文是想打趣他,便肅穆了神情,說道,“非禮勿視,君子也!”之后又說,“大春天的,它們要繁殖后代,我們不要打擾了,快走吧!”譚允文看著衛(wèi)溪笑,之后就拉上了衛(wèi)溪的手,兩人從草地邊的林中小路走。衛(wèi)溪緊緊握著譚允文的手,心里漲得滿滿的。下午五點半,衛(wèi)溪忙完了教研室里的事情,打電話叫譚允文來接。譚允文有事不能來,來的便是他的司機陳甘。衛(wèi)溪已經和譚允文有了大半年的同居關系,陳甘也不知開車接送了衛(wèi)溪多少次,早就和衛(wèi)溪熟悉起來。衛(wèi)溪回到家中將晚飯做好了,這才見到譚允文回來。譚允文笑著在衛(wèi)溪額上吻了一記,便脫去西服外套解了領帶,去洗手準備吃飯。飯桌上,衛(wèi)溪問譚允文是出了什么事,原來兩人說好譚允文來接衛(wèi)溪回家,在路上去超市買東西然后回家一起做飯的。譚允文事情時間總是安排的特別精確,一般不會改變計劃,若是改變了計劃,便只能是遇到了麻煩事情。“沒什么,我準備明天和你一起去聽演唱會?!弊T允文笑著答道。“你要去嗎,那太好了。”衛(wèi)溪高興地撲到譚允文身上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吻,“你怎么想到要去的?”“寶貝,先吃飯?!弊T允文將衛(wèi)溪從身上拔下來按到旁邊椅子上坐好。為了讓衛(wèi)溪聽演唱會能夠有個更好更安全的環(huán)境,譚允文一下午便去辦這件事情去了。做了于彥他們演唱會的一號贊助商,將地點改在了場地更加寬闊,舞臺更大更好的演唱會館里面,并且更加注重了會場保安保障制度。跟著地點改變的一系列后續(xù)事情都需要處理。預算變多,而且還能進入地下樂隊夢想的會館里面演唱,這讓于彥他們興奮萬分,準備起來更加賣力。譚允文甚至為他們邀請了業(yè)界的一些知名人士前去做聽眾,既可以給予聲譽上的支持,還能點評指出他們的弱勢,當然,更加為他們打開了另一扇門,可以向更高的地方發(fā)展。星期天,衛(wèi)溪不去學校,便賴在床上想睡懶覺。譚允文一大早起來,洗漱凈面之后也要將衛(wèi)溪拉起來。“寶貝,起床去跑步!”“不想去,我還想睡?!毙l(wèi)溪將臉埋到枕頭里,他討厭早晨跑步。“必須去,你看你體力多差,身體也不好,要鍛煉身體?!弊T允文將枕頭抽走。衛(wèi)溪抓著床套做最后掙扎,“我腰酸,我身體沒力氣?!?/br>“你找借口吧!起來了,寶貝!”譚允文很無奈。“還睡會兒就好?!?/br>“昨晚十一點就睡了,現(xiàn)在已經七點半,你要是再不起來,我上床來折騰你了?!弊T允文軟硬兼施。“你昨晚又不是沒有,太過頻繁對身體不好。”衛(wèi)溪閉著眼睛喃喃說道。譚允文嘆口氣,徹底沒有辦法了,只好說道,“好吧!下次我們去打網(wǎng)球,你不能不去?!?/br>衛(wèi)溪趴在床上,緩過了要起床最開始的那陣頭暈,已經清醒了過來,看譚允文正走出房門,便翻身爬了起來。唉,還是去晨跑吧!他最近的確體力下降,每周最多和譚允文兩次床上運動,并且譚允文還不是每次都做到底,畢竟兩個男人在一起,處在接受一方的人對身體還是有影響的,即使是這樣,衛(wèi)溪依然會在做完就困得要睡,而譚允文卻精神奕奕。衛(wèi)溪覺得自己是未老先衰了,而譚允文倒是年齡雖大,但絕對是四十歲像二十歲的人。他有些感嘆,看來,鍛煉身體是很重要的,不然,以后絕對是他先不行,那該多悲哀。兩人一起在小區(qū)里跑步,路上會遇到另一些鍛煉的人,大家會互相展露微笑打聲招呼。衛(wèi)溪跑了兩圈便跟著打太極的老人去了,等著譚允文跑完,兩人一起出去買早餐,洗澡吃完早餐,衛(wèi)溪看會兒書,譚允文在上網(wǎng)。到外面去吃午飯,衛(wèi)溪看著譚允文總是一身正裝,即使是休閑的衣服也無外乎各類運動衣,便問道,“允文,晚上我們一起去聽演唱會,你準備穿什么衣服??!”譚允文沒想到衛(wèi)溪會問他這個,笑著說道,“寶貝是要為我做服裝搭配么?”“我哪里會做服裝搭配。只是,你難道穿西服去么?”衛(wèi)溪想到那樣的環(huán)境,譚允文穿身西服還不被當作異類。“我還真沒想過,那你認為穿什么樣的好些?”譚允文問道。衛(wèi)溪看著譚允文,在他身上聯(lián)想他穿著于彥樊凡阿志他們那些樣式的衣服,覺得肯定形象不搭,而且異常不倫不類,覺得很好笑,就沒心沒肺地笑了,說道,“我覺得你可能只適合穿正裝,別的還真不搭調,誰讓你總是這么死板。”“寶貝還真瞧不起人,吃完飯去試一下輕松些的衣服吧,你是再不準穿以前那些樣子的,那像什么話!”譚允文笑著給衛(wèi)溪遞了自己的手巾,讓他擦擦笑出來的眼淚。下午在商場專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