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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你不是和我說你自己感冒了嗎!” “……” 溫欽我心虛的立刻蹩腳的找了個解釋搪塞說:“舒冬感冒了,我怕她傳染給我,她又喜歡甜的,肯定受不了這個。” 張姨無奈的笑了笑,就又重新給她做了一鍋。 然后親手把姜片小蒜都盛進了保溫杯里。 “這個保溫杯能保溫八個小時呢,慢慢喝,不著急。讓舒冬也注意身體,別總是想著學(xué)習(xí)?!?/br> 溫欽我:“知道了知道了,張姨,我上晚自習(xí)了?!?/br> —— 晚自習(xí)。 溫欽我寫完了數(shù)學(xué)作業(yè)后,就開始撐著腦袋發(fā)呆。 一般晚上沒有老師上課,都是布置作業(yè)給學(xué)生們寫。 溫欽我一般就寫個數(shù)學(xué)作業(yè),她寫的又快,正確率又高,一般寫完都直接借給同學(xué)們抄,然后剩下的物理英語就懶得寫。 開始抄別人的。 等這些作業(yè)都寫完后,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截晚自習(xí)了。 她還在想等會兒該怎么和祁停說這件事。 等一下…… 他要是不吃姜怎么辦! 想到這,溫欽我立刻偷偷摸摸的把保溫杯拿到了下面,迅速的擠開了杯蓋,然后看著里面還有三片大的姜片,正滋滋的冒著姜水,還在熱氣騰騰的。 香味頓時蔓延開來。 舒冬聞到了味道,立刻看向溫欽我:“什么好東西?” 溫欽我看著里面的姜水:“給祁停吃的?!?/br> “他感冒了?” “嗯?!?/br> 舒冬:“對了,今天他拿粉紅色的保溫杯給你了。你丟掉的那個?!?/br> 溫欽我:“啊!為什么在他那!” 舒冬:“你給的呀!” 溫欽我:“?” 舒冬:“反正就是他拿給你?!?/br> 舒冬接著說道:“反正我覺得我的推斷很正確的,我之前不是說過啊,一定是暗戀你的人干的!他暗戀你,帶走你的杯子?!?/br> 舒冬洋洋自得:“相信我呀?!?/br> “……” 然后,談?wù)摼捅淮驍嗔恕?/br> 就聽見教室后面?zhèn)鱽硪宦晞×业暮浅獾馈巴碜粤?xí)不要講話!” 等說完后,還不滿足地加了一句:“全班就你們一桌最吵!” 溫欽我:“……” 舒冬:“……” 兩個人齊齊轉(zhuǎn)過頭。 就看到連姚正一臉嚴肅,帶著金絲眼鏡顏色不善的看著她們兩個,仿佛不悅的感覺能讓心底里的防線都潰不成軍,讓人繳械戰(zhàn)敗。 他放下了手中的筆,隨后又推了推鼻梁的眼鏡。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過了身,隨后都是沉默。 沒有人說話。 沒人敢說。 接著,一會兒,溫欽我感到了胳膊上被戳了一下,往左一轉(zhuǎn),就看到舒冬一張燦爛的臉正不懷好意地笑著,她隨著她地視線凝視著桌上的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連姚好兇。 當(dāng)然兇了。 溫欽我心底想。 然后擦擦地,她在紙條上面寫——而且,每次都對我們兇TAT 舒冬看了眼,寫完后,把紙條又遞過來 :上次買藥,明明連姚也在醫(yī)務(wù)室看見你了,他就是不和陳樞做證明,害得你被以為逃課遲到,還被請家長!他為什么不站出來說?。?/br> “……” 確實,當(dāng)時是遇見了連姚。 他為什么不給她做證明。 溫欽我想了會兒,也想不出來什么頭緒,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可能真的是她得罪連姚得罪地太厲害了。 她不由回想起上次在課堂上。 她喊完報告后,陳樞把她堵在門口怒罵她。 其實在看向舒冬前,她第一反應(yīng)是她在醫(yī)務(wù)室也遇到了連姚,連姚完全可以幫忙幫她出來做個證明。她殷切地看了連姚,心里帶著分期待。 可是在觸及到目光時,四目相對。 連姚看了她一眼,不屑地瞥過了眼神。 又開始拿起了筆。 寫作業(yè)了。 溫欽我抿了抿唇,想起這些不是太美好的回憶。 可是捫心自問,她從前到現(xiàn)好像沒做過什么惹他的事。 算了。 不想了。 還是想想怎么把姜片弄出來吧TAT 溫欽我又蹭了蹭舒冬,把紙條遞給她——有勺子嗎? 舒冬放下筆,想了下。 然后似乎是有,立刻彎下腰,在書包里摸了會兒,掏出了一把勺子,上面還有勺子地盒子,非常干凈。 …… 溫欽我凝視了勺子一會兒。 然后。 “啪嗒。” 勺子又放在了桌子上。 掉在了舒冬的位置,又還給了舒冬。 舒冬在紙條上寫:? 溫欽我想了想,筆畫鋒利:——你的勺子,祁停要喝的?。〔恍?! 隨后覺得這個因果邏輯,憑舒冬簡單的思維,可能理解不太了,又一下子涂掉,然后抿了抿唇。 最后,她就假裝肚子疼。 拖著殘破的身子,臉色虛弱,手里捂著肚子走到連姚面前,“班長?!?/br> 連姚早就習(xí)慣了溫欽我的套路。 根本理都不理一下。 這讓溫欽我十分沒有面子,頓時她拉下臉:“喂?!?/br> 連姚側(cè)頭看她:“?” 顏色不善。 “哎呦……”溫欽我被他一蹬,瞬間又虛弱的皺緊了眉梢,還彎下了腰,差點站不直的扶了一把他的桌子。 “滋——”幾乎與此同時,連姚瞥了她一眼,直接拉開了桌子。 差點摔了下去。 這個梁子真的結(jié)的深。 溫欽我本來就不怕,現(xiàn)在更不想買他的賬了,心底里對他的厭惡感也拉到了臨界值。 從來沒見過這樣清高的人。 祁停不愛說話,但是也知道尊重人。 他呢? 想到這里,溫欽我更生氣了。 然后所幸不裝疼了,直接挺直腰板,留下了一句——你愛記名字就記,隨便你。 直接走出去了。 連姚的手一頓。 與此同時,聽到這番話的同學(xué)們瞬間都驚呆了。 覺得‘溫欽我’這個臭名不愧是溫欽我。 果然放肆而又毫無規(guī)矩。 班里瞬間開始嘈雜,七嘴八舌起來。 —— 溫欽我從小店買完勺子后。 就直接停直脊梁從前門進來,從窗子里能看到很多人在聊天,也能夠聽到議論紛紛的聲音。 大多數(shù)還是說‘溫欽我劣跡’、‘溫欽我乖張叛逆’、‘溫欽我仗勢欺人’、‘溫欽我初中就開始威脅別人’等。 她從前門進來,直接走到了位置上。 盡管班上聲音不小,也沒見連姚多管它一句。 隨后,就大大方方的把保溫杯拿了出來,開始在桌子上鋪著一張餐巾紙,光明正大的把一片一片的姜片給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