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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居然一路鴻運高照,盧文東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贏的,但居然就是一直在贏。這簡直驚動了包廂里所有人,大家開始起哄,討教克制老板的絕招。也許就是這時候,盧文東自己手忙腳輪地解釋自己新手全是撞的狗屎運,卻依然被師兄師姐說他藏私給又揉又捏,盧文東紅著臉,想來贏了錢也在高興,于是那笑容也十分的明亮又羞澀,支著頭的溫揚笑看著盧文東,被他那明亮又羞澀的模樣閃花了眼,心跳也快了幾拍。盧文東打了兩個小時左右,贏了上千,這簡直喜得他閉不攏嘴,大家要他請客,他也說好好好。番外之BOSS×大師兄(下)唱K的還在繼續(xù),盧文東堅持不住了,就抱了個抱枕縮在沙發(fā)角落里睡覺,開始還坐得比較正,然后他就歪倒了,半靠在那里。他頭發(fā)不長不短,額頭被碎發(fā)遮了大半,露了一大半張臉,微張著嘴睡得正酣。溫揚從牌桌上下來靠在沙發(fā)上喝水吃rou干,幾個小姑娘此時正在深情地唱纏綿的情歌,這些小姑娘似乎精力旺盛得很,一唱起歌來一個人唱幾小時后似乎也沒有一點問題,嗓子說話依然中氣十足。溫揚招生的時候為了男女平衡每次都是男女對半開的,并且他挺喜歡看美人,面試的時候他多半以長相選人,他認為反正都過筆試了,無論實驗cao作多差的,在實驗室沒日沒夜干個一個月實驗技能都會上去。所以,實驗室的人也算是帥哥美女云集,盧文東的長相在實驗室里真的算不上好。溫揚喝著水,斜著眼睛看睡熟的盧文東,心里感覺怪怪的。對于溫揚來說,他是很有道德和原則的,不可能會把心思打到自己的弟子身上,不然,別人一說那是他為老不尊,這個詞聽著多惡心人吶。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回寢室去好好洗漱一番,然后拿上旅行用品,就到集合地點集合了,一輛大車把他們拉到了XX山去。XX山風(fēng)景秀麗,氣溫宜人,而且此時正是枇杷沒下市桃子也上來了的時候,住在XX山上農(nóng)家樂里,休閑娛樂最是好,且價格便宜,喜歡爬山的爬山,喜歡吃果子的進果園里吃果子,喜歡打牌的就窩著打牌,還可以把筆記本電腦帶上住在那風(fēng)情優(yōu)美的農(nóng)家樂里上上網(wǎng)看看小電影什么的。溫揚上午去了就補眠,下午坐著打麻將,這次在學(xué)生的哭訴下,他們改成5元起了,坐著打了幾個小時,溫揚從棋牌室出來走動走動活動筋骨,到旁邊葡萄架下看到盧文東坐在椅子上抱著只貓在玩,那是只很肥的大花貓,估計就是一般的不知品種的雜種花貓,看起來也不甚漂亮,但盧文東一副心神不知飄到哪里的模樣撫著那貓的頸子,那場景卻顯出說不出的溫馨來,溫馨到甚至讓溫揚覺得勾人。溫揚輕咳了一聲,盧文東抬頭來看他,道,“溫老師啊,你不打牌了嗎?”溫揚道,“坐久了起來走走,你坐這里也無事,走,和我去爬山去?!?/br>盧文東有些訝異,但老板的命令,他還是把貓放地上,站起了身來。兩人沿著石板路走了一截,此時要近黃昏,已經(jīng)沒有太陽,薄霧繚繞,天氣略微陰沉,兩人走著,溫揚就問起盧文東的家庭情況來,盧文東隨意說了一些,兩人這一路走一路說,時間似乎過得挺快,沿著山道還真走出了老遠,盧文東也有些氣力不濟,等兩人準備下山回去的時候,山里的雨總是讓人措手不及,山雨不大,但是細密,路上有幾個可以躲雨的亭子,但兩人都沒進去,一路在雨里走了回去。而為何兩人沒去躲雨呢,那是溫揚說這么點雨淋淋也舒服,所以盧文東無法反駁,就也跟著淋了雨。回去也洗了熱水澡,但當天晚上盧文東還是發(fā)燒了,農(nóng)家樂老板拿了退燒藥給他,雖然退了燒,但其他感冒癥狀還是來了。這在農(nóng)家樂里玩的第二天,盧文東便一直坐房間里看電視來了。溫揚覺得有些愧疚,回學(xué)校去后,他就問了和盧文東一寢室的另一弟子他們的宿舍地址,晚上他就提了水果去他宿舍看他。門被敲響時,盧文東正洗澡,于是他只穿了個短褲就從洗手間里跑出來開了門,然后他就對上了溫揚的臉。溫揚也有些尷尬,說道,“你們習(xí)慣在宿舍里裸著?”盧文東面無表情,愣愣道,“我剛才在洗澡?!?/br>溫揚從上至小又從下至上掃視了盧文東的身板一番,盧文東就一實驗?zāi)?,平素不怎么運動,但他身材居然很不錯,溫揚覺得還挺詫異的。他進了盧文東的房間,才更加詫異,房間里的東西全都收拾得極為整潔干凈,地板都拖得裎亮,桌子也被擦得似乎光可鑒人。溫揚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在凳子上坐下后就說道,“你繼續(xù)去洗澡吧,你感冒了,我來看看你?!?/br>盧文東禮貌地說了一句“溫老師你先坐”就又進洗手間了。再出來時多穿了條短褲衩,他從柜子里拿出上衣,然后穿上,才給溫揚倒了杯水。溫揚也沒坐太久,主要是他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別扭,而盧文東也很別扭不自在。時間似乎就這樣緩緩過去了,溫揚又換了兩屆男友。林景找溫揚,說想進他實驗室做實驗的時候,溫揚那以貌取人的毛病又犯了,他的實驗室其實是不歡迎本科生進來的,但林景來找他,那樣乖巧溫順的樣子,讓他馬上就點頭應(yīng)了。正好盧文東在做一個新實驗,前期實驗工作量很大,而且基本上算是基本cao作,讓林景去跟著做正好可以學(xué)到不少東西。于是,盧文東就有了一個嫡傳師弟。盧文東其實對帶師弟師妹沒好感,之前實驗室一師妹要他帶過,人家小姑娘嬌滴滴的,做實驗不麻利,倒是喜歡問東問西,害得盧文東好幾次因為回答她的問題而試劑加錯,但又實在不好罵她,于是之后他就直接把那師妹讓另一人帶了,自己總算解脫了。現(xiàn)下又來了個嬌滴滴的師弟,盧文東直想沖進老板辦公室去找他退貨,但最終還是忍下來了。后來發(fā)現(xiàn)林景頗能干,什么東西都是看一遍就會,話也少,很少問問題,他不懂的地方經(jīng)常自己下去查資料,每次實驗準備都是他做,而且經(jīng)常盧文東想不到的地方對方就想到了。盧文東看著林景,時常有種吾家有男初長成的成就感,說起這個師弟來就是一臉自豪,只把實驗室其他累得慌又無人使喚的同門羨慕得朝他翻白眼。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