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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間發(fā)生了什么? *** 在唐梨洗澡的時候,柏子熠也簡單地做好了兩人份的早餐。 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柏子熠伸手拿起來,發(fā)現(xiàn)季景喻給他發(fā)了消息。 季景喻:不是我問的,是簡言問的,糖糖醒了嗎? 柏子熠:醒了 柏子熠:她自己怎么不問我? 季景喻:咳,覺得不太方便吧,她給糖糖發(fā)消息,糖糖沒回 柏子熠:唐梨洗澡去了,而且她手機在我這里 季景喻:…… 季景喻發(fā)了一串省略號之后就沒動靜了,柏子熠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追問。他剛準備放下手機,季景喻的消息又發(fā)過來了。 季景喻:我以為你真是柳下惠,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柏子熠:…… 他終于明白季景喻發(fā)過來的那一串省略號暗含著什么樣的意思了。柏子熠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于是拿著手機又開始打字。 柏子熠:她醒了之后說自己一身酒氣,忍不了才去洗的,跟我沒關系 季景喻:……我尋思我是不是還得夸夸你? 柏子熠:沒必要吧? 季景喻:你還當真了…… 柏子熠:不是你說的要夸我? 季景喻:……糖糖到底為什么會瞎了眼喜歡你這種一點玩笑都看不懂的人?雖然糖糖不是我家的小白菜但是一想到她要被你這只豬拱了我就心痛! 柏子熠:我們不是兄弟嗎? 季景喻:必要的時候可以不是,在是你兄弟之前我還是糖糖的哥哥 柏子熠:必要的時候你可以不是 季景喻:這句你倒是學的挺快 柏子熠:而且我還不確定,等會兒還要問問 季景喻:不確定什么??? 然而季景喻等了半天都沒等到柏子熠的回復,雖然習慣了但他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么多年我是怎么忍著沒把他打死的?” “我都習慣了,你還不習慣呀?”秦簡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垂眸看著秦簡言動作熟練地給自己打領帶,季景喻疑惑地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糖糖喜歡子熠了?”昨晚他跟秦簡言說的時候,她看起來一點都不意外。 秦簡言的回答有些狡猾:“你猜?”她用領帶夾給季景喻把領帶固定好,一邊幫他整理襯衣一邊說道,“其實我更想知道,子熠是怎么想的。我覺得他應該喜歡糖糖,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意識到。” “嗯哼,”季景喻用略帶鄙夷的語氣說道,“我看他是早就對糖糖圖謀不軌了。不然你想想看,以他的性格會同意履行婚約嗎?” 秦簡言想了想之后,并不贊成季景喻的說法:“可是糖糖說,子熠在跟她說完了婚約的事情之后還跟她說,她可以拒絕,所以糖糖一開始以為,他不愿意的?!?/br> “子熠這個人吧,你也知道,有的時候他以為他表達清楚了,其實在別人聽來又是另一個意思。按照他的性格,會這么說,其實是想告訴糖糖,他尊重糖糖的決定,如果她不同意的話可以提出拒絕。結果說的太簡略,就讓糖糖誤會了?!?/br> 秦簡言思考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還是你了解子熠?!?/br> 季景喻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嫌棄:“就他那個狗脾氣……唉算了算了,走吧先去吃早飯。” “嗯?!?/br> *** 柏子熠之所以沒有回復季景喻的消息,是因為唐梨洗完澡出來了。 洗去了酒精帶來的疲憊和頹廢感,唐梨又變回了清爽可口的小甜梨。她裹著不合身的浴袍,被襯得看起來有些嬌小。浴袍下露著一雙白皙細直的小腿,領口松松垮垮的,精致的鎖骨半遮半掩,反倒引人遐想。 不著痕跡地把自己的視線收回來,柏子熠語氣平靜地招呼唐梨:“過來吃早餐了。” “嗯?有早餐可以吃嗎?”唐梨眼睛一亮,踩著拖鞋吧嗒吧嗒地走過去,吸著鼻子嗅了嗅,還沒坐下就已經聞出來了,“有培根!” 柏子熠側目看她:“你是狗鼻子嗎?” “哼!”唐梨皺了皺鼻子,對著柏子熠揚起了小下巴,一臉驕傲的小表情。接著,她又有些驚奇地問道,“你會做飯呀?” “會簡單的,”柏子熠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你坐那里?!?/br> 唐梨乖乖地坐了下來。 柏子熠說他會做簡單的,也確實只做了簡單的。煎蛋培根和烤吐司,外加一杯牛奶。 雖然簡單,不過唐梨昨天中午吃過飯之后,幾乎就沒怎么吃東西,晚上又只喝了酒,現(xiàn)在胃里早就空了。她剛要伸手拿吐司,就被柏子熠提醒了一句:“先喝牛奶?!?/br> “好——”眨巴眨巴眼睛,唐梨的手換了個方向,轉而拿起了牛奶杯。 “你的手機?!卑刈屿诎烟评娴氖謾C遞了過去,“沒電了,我?guī)湍愠淞恕!?/br> 唐梨接過手機的同時滑屏解鎖,問道:“有人找我嗎?” “你哥昨晚找你?!?/br> 柏子熠的話剛說完,唐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抬眸掃了一眼,柏子熠發(fā)現(xiàn)唐梨那張精致的小臉上,五官都快擠到一起去了。 “怎么了?”柏子熠奇怪地問道。 唐梨把手機又給他推了回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我媽……” 柏子熠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太后”兩個字,眉梢微挑:“你怕你mama?” “不是怕,那叫畏懼,”唐梨振振有詞地說道,“對母親大人與生俱來的畏懼!”見柏子熠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唐梨哭喪著臉說道,“她肯定是要訓我昨晚又喝多了,你快幫我接啦!” 柏子熠輕笑了一聲,在唐梨央求的目光中接起了電話:“喂,伯母,您好?!?/br> 聽到柏子熠的聲音,姚艾琪有些意外:“是子熠啊,糖糖還沒醒嗎?”雖然她已經從唐牧那里知道了唐梨昨晚借宿在柏子熠那里的事情,但是她沒想到,這個時間了,接電話的人竟然不是唐梨自己。 “她在洗漱,”柏子熠應對的很自然,“需要我把電話轉交給她嗎?” “哦,那倒不用,”姚艾琪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我是擔心她這么晚了還沒起床,會耽誤你工作的時間。糖糖昨晚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您不用太擔心,”柏子熠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唐梨,繼續(xù)說道,“而且,唐梨的事情對我來說,并不是麻煩?!?/br> 聽到柏子熠這么說,姚艾琪才放下心來:“那就好,我已經讓老陳去接她了,應該一會兒就到。” “嗯,好,我知道了,我會跟唐梨說的。伯母再見。” 掛了電話之后,柏子熠把手機還給唐梨,看到她一下子松了口氣。他說:“你mama就是擔心你而已。你現(xiàn)在不挨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