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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喜歡,“眼睛也好看,鼻子也好看,嘴巴也好看,要是能給我們星遲當(dāng)男朋友就好了?!?/br> 大概是沒見過這么直白的mama,田正國一時傻在了原地...... “不、不好意思,我mama有的時候說話有點奇怪?!绷栊沁t臊得不行,把田正國往外推搡,生怕他再待下去白秀熙又會說出什么奇怪的話?!坝惺挛覀?nèi)ネ饷嬲f吧,mama我先出去一下,師傅你幫我看好她?!?/br> “好去好回~”白秀熙笑意盈盈地朝兩人揮揮手。 客廳里一時就只剩下白秀熙和金憲鐘兩個人,白秀熙微微一笑,“師傅,要一起來玩拼圖嗎?” 金憲鐘額頭滴下一滴冷汗,“秀熙姐,你還是叫我憲鐘吧?!?/br> “哦,憲鐘師傅啊,要一起來玩拼圖嗎?” “......” 凌星遲把田正國帶到了小區(qū)旁邊的草坪上,這里只有幾個小孩子在玩耍。凌星遲喘了口氣,又向田正國道了一次歉,“對不起啊,我mama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有口無心的?!?/br> 田正國仔細看了看凌星遲的面色,脫口而出道,“你好像心情好了很多?!?/br> “???”凌星遲一下沒跟上他的思維,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坝?.....有這么明顯嗎?” 田正國點點頭,直直地看著她道,“眼神,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br> 凌星遲心神一動,避開了田正國的視線。 “找我有事嗎?”凌星遲低低的問。 “上次你在停車場暈倒,我把你送去醫(yī)院后你就不見了,我很擔(dān)心?!?/br> 凌星遲猛地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田正國。為他那句“暈倒”,也為他那句“擔(dān)心”。 “上次......是你送我去醫(yī)院的?” 田正國一愣,“你不記得了么?” 凌星遲搖搖頭。 田正國無語地嘆了口氣,“哈~你可真夠忘恩負義的。我說呢,一句謝謝都沒有就消失了?!?/br> 凌星遲窘迫地咬了咬唇,“對不起......”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田正國不打算計較這些,“你現(xiàn)在好些了嗎?” 凌星遲點點頭,“已經(jīng)沒事了。” “那你......和你父親怎么樣了?”田正國有些吞吞吐吐的問。 “你怎么會知道......你聽到了?”凌星遲睜大了眼睛。 田正國不自在地咳了咳,“莫......停車場又不是什么私人的地方,我也不想聽見的啊,但是耳朵好使有什么辦法?” 田正國一副自己也很無辜的樣子,把凌星遲搞得有氣也撒不出。 “你......你都聽到什么了?” 田正國想了想,“也沒聽到什么,就只聽到你罵你父親出軌,他說你不是他親生的?!?/br> 這還叫沒聽到什么...... 凌星遲癱軟地坐在了草坪上,抱緊自己的膝蓋表情一片空白。 “......”田正國一下子慌了,蹲在她身邊期期艾艾地道,“你別擔(dān)心,我不會把這些事說出去的。如果......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把這些事全都忘掉。真的!我真的會全部都忘掉的!” 凌星遲沒有看他,語聲喃喃地道,“為什么......偏偏是你呢?” “......”是他,怎么了? “你怕我會報復(fù)你,把這些事都說出去嗎?”田正國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凌星遲轉(zhuǎn)過淚意盈盈的眼眸看著他,“我不怕別人知道我不是凌賦滿的親生女兒,我只是......只是......”只是不知道你會在心里怎么想我。 田正國一瞬間看懂了凌星遲眼里的害怕,他伸出手輕柔地拭去凌星遲眼角的淚水?!皠e去想太多,不管你是誰的女兒,你始終是你?!?/br> “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 “當(dāng)然,你是誰的女兒跟我、跟別人沒有一點關(guān)系,所以你不用覺得害怕。” 聽到這話,凌星遲垂下眼,心里總算安定了一點。 “你的本名叫什么?”田正國忽然問,“凌星遲不是你本來的名字吧?” 凌星遲的手漸漸收緊,她沒有做聲。她不說話,田正國也在一旁陪著她沉默,周圍的光線由明轉(zhuǎn)暗,不知過了多久,凌星遲低低的道,“江藝珍。” “什么?”田正國沒有聽清。 “江藝珍,這是我本來的名字。”凌星遲抬起頭,眼里有很多田正國看不懂的東西。“我以為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提起這個名字。” 江藝珍......田正國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這是你的親生父母給你起的名字嗎?” 凌星遲垂下眼,“聽說是,但我沒有見過他們?!?/br> 田正國微微一愣,凌星遲繼續(xù)說道,“我只有幾個月大的時候,他們就發(fā)生意外去世了,所以我沒有跟他們有關(guān)的記憶。” “那你......沒有其他親人了嗎?” 凌星遲頓了頓,“本來還有一個哥哥,也死了。” “......”田正國忽然有些后悔問了她這些問題。 “我是被凌賦滿從福利院帶回來的,那時候,他來福利院跟院長說想領(lǐng)養(yǎng)一個跟他死去的女兒一樣大的女孩,院長就把我?guī)У搅怂拿媲?。一開始,我沒打算要跟他走,但是他跟我講了他女兒的事?!绷栊沁t似乎放開了心防,主動對田正國說起往事。 “他說他太太多年求子無得,三十多歲才得一女,一直百般呵護,可是沒想到十歲的時候因為一次急病去世了。他太太無法接受這個打擊,精神變得越來越不正常,到最后連他都不認識了?!?/br> “他說他不想送他太太去精神病院,他相信只要女兒回來,他太太的病就會慢慢痊愈。”凌星遲說到這里頓了頓,“說實話,我很感動。那個時候他在我眼里就只是一個痛失愛女、心疼妻子的可憐人,我也經(jīng)歷過這種失去至親的痛,所以我同情他,也同情他的太太。” “哥哥死的時候欠下了一大筆債,凌賦滿跟我說,他可以幫我哥哥把債務(wù)都還清,這樣......他就不用背負這些債到下輩子去償還。”說到自己的哥哥,凌星遲的眼淚又掉了出來?!拔冶緛砭鸵粺o所有,去頂替一個素未謀生的人也沒什么,所以我跟他走了?!?/br> 田正國一直靜靜聽著,目光輕柔地落在凌星遲身上。凌星遲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他太太,你也見過了,就是剛剛在樓上的那位?!?/br> “她真的把你當(dāng)成了她女兒?” 凌星遲露出了一個極淺的笑意,“我見到她的時候,她雖然已經(jīng)分不清誰是誰了,但是她還有跟她女兒有關(guān)的記憶。她女兒非常喜歡Keroro,學(xué)著他自稱‘本軍曹’,要是有人惹她不高興了,她就會使出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