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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喬到底能考過嗎? 畢竟荒廢了大半年的時光! * 評審老師沉著地在面前的本子上寫了些什么,向著后門喊:“下一個。” 一個姿容秀妍的女孩走進(jìn)去,她步履輕盈,儀態(tài)大方,不見緊張。 “喬喬!” 喬大海低聲道,大家的視線立刻匯聚在室內(nèi)的中央。 明明沒有像有的前來面試的女孩般擦腮紅,涂脂粉,甚至將頭發(fā)卷的卷拉直的拉直,只僅僅是素面朝天,喬喬就已經(jīng)有出挑于眾的靚麗,更重要的是她的眉宇間有一種超乎年齡的驚人的風(fēng)采。 十九歲。 喬喬的十九歲和每一個生來就漂亮的孩子一樣引人注意,但又多了一份不一樣的氣質(zhì)。 “呵!這么標(biāo)致呢!就靠這張臉都能進(jìn)文工團了吧!” “誰曉得呢,長得漂亮而已,那要是摔了個大馬趴呢?!還能當(dāng)著咱們這么多人的面兒放水走后門不成?” 外面人聲嘈雜,并沒有影響到室內(nèi)嚴(yán)肅冷靜的氛圍。 兩位評審老師神情專注地等待喬喬,心中隱隱有期待。沒有做言語上的溝通,甚至也沒有眼神間的交流,她們就已經(jīng)不約而同地對喬喬的期待值上升到一個高度??墒峭庑螚l件再好,也難免心中犯起嘀咕。 這該不會是一個繡花枕頭吧? 在里外共一百多人的的期待里,老式播音機中的音樂終于切換。 傳來的悠揚音樂,是人人皆知的。 這段舞蹈,任何一個文工團女兵甚至是以文工團為目標(biāo)的人都該無比熟悉,喬喬兩輩子加在一起,同樣跳了沒有一千也有幾百遍。身體是有記憶的,練習(xí)量永遠(yuǎn)不會背叛你。 從音樂響起的那一刻起,在旁觀者還沒進(jìn)入狀態(tài)時,她的肢體就已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節(jié)奏旋律循序漸進(jìn),但不論怎么變化,她的舞步依舊精準(zhǔn)無誤,她的風(fēng)采依舊攝動人心, 甚至在一段落地動作時,喬喬居然忘情地閉上了眼睛,看見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怕她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伤膭幼鬟€是精確的、舒展的,甚至感情表達(dá)更加有力度。 你要相信舞感是天生的,出色的舞者將帶給你共通的美感,你的眼睛,你的耳朵,包括你的嗅覺。你或許可以感知到,有的舞者是一支純潔的百合花,有的舞者是一只帶刺的玫瑰,還有的舞者如翠柏青松,郁新青蔥。 但舞臺不是土壤不是水源,舞臺的大小并不決定舞者的生命。舞者并不為舞臺存在,有舞者的地方,就是舞臺。 外人或許還看不出來,但在座的征兵老師們見到喬喬嫻熟且揮灑自如的舞步時,就已經(jīng)在心里暗暗點頭,卻沒想到驚喜還在后頭。這個姑娘的年歲不大,卻已經(jīng)有自己的舞臺氣場,就算是在這小小的空間里,她也絲毫沒有吝嗇自己的耀眼光芒。 舞臺上什么最重要?是“角兒”。 這個喬喬,就是一個角兒。 * 表演結(jié)束,有人自發(fā)地為她鼓掌。喬喬則面帶微笑,對評審老師和對她表達(dá)善意的旁人一一鞠躬后,就不再做停留,徑直走了出去。 門一打開,無數(shù)人朝喬喬看過來,嘰嘰喳喳地討論她: “這姑娘是真長臉啊,跳得好模樣兒也好!我家鳳翠動作那叫一個僵!看我等會兒不抽她!” “我那閨女跳的還行就是長得不得勁。唉!” “欸欸欸!俺那二丫比這姑娘矮一個頭!你們說有沒有關(guān)系的???!” …… 人群中,喬喬如愿見到家人欣喜的面龐。 姚長雁毫不掩飾驕傲地大步走來,緊緊擁抱她。 “喬小喬,mama真為你自豪!” 喬喬也鼻子發(fā)酸,上輩子的自己在長大后就再也沒有聽過姚長雁稱自己為驕傲了,追溯起來還得回到懵懂的幼時。直到她們后來關(guān)系修復(fù),也再沒有這樣的時刻。 自己,確實有在改變吧。而且是往好的方面改變,疼她若寶的親人們才會這樣為自己欣喜感動。 喬大海同樣看著她,眼中全是贊許和自豪。 喬喬看過去,這才瞧見站在一旁的人,驚訝叫道: “哥哥!” 喬少天笑著上來擁抱,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丫頭,你怕是受了不少苦,mama下死勁兒練你了吧?!?/br> 語氣雖然是調(diào)侃,但喬少天他們的心里都明白,喬喬的舞好的不僅是動作姿態(tài)的精妙標(biāo)準(zhǔn),情感的表達(dá)也是他們從未想過的突飛猛進(jìn)。 舞蹈不僅要看硬件,表現(xiàn)力同樣至關(guān)重要,甚至有的時候更重要、最重要。 喬喬如今的芯子早已經(jīng)不是渾渾噩噩的那個自己,她的情感表現(xiàn)也遠(yuǎn)比過去強得多。 他們作為至親的家人,今日在喬喬身上所感知的驚艷并不比在座的每一個陌生人少。 喬喬此時卻沒有想那么多,只是狠狠抱住喬少天,不愿意撒手: “哥!我真想你?!?/br> “真是讓人不省心,我聽說你退了文工團就想回來治你,回來的路上又得知你要重新考進(jìn)文工團。你這種性子,還不如在家待著,省的出去禍害人?!?/br> 喬喬知道喬少天一貫是刀子嘴豆腐心,這是在替自己擔(dān)心,于是撒嬌道: “我還以為哥哥你趕不上我的表演了!” “我也是好不容易趕來的,就怕你考不過去被媽追到街上打,我趕過來還能救你一把?!?/br> 姚長雁原本在喬大海懷里抹著眼淚,聽見他們兄妹倆之間的俏皮話,立刻笑罵: “兩個小崽子!” * 在他們一家人又哭又笑,感慨萬千的時候,卻見兩個干事模樣兒的軍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對方是一男一女,都不是剛才端坐在桌前的評審人,但看著全身的打扮和氣派也讓人不容小覷。 姚長雁的反應(yīng)快,眼淚一秒收回,立刻整頓好神情,拎著喬喬立正站好。 其中一個人禮貌地問她:“您好,請問您是喬喬的母親嗎?” “對,我是喬喬的母親姚長雁,這是她的父親喬大海,這是喬少天,是喬喬的哥哥?!?/br> 喬少天緊趕慢趕地回了家鄉(xiāng),回來就徑直到面試地點,一身軍裝還未脫下,對方兩個干事自然看在眼里,和他進(jìn)行了短暫的敬禮寒暄。 但是今日的焦點顯然是喬喬。 女干事朝乖乖站好的喬喬率先伸出手,親和地問: “喬喬同志,可以這樣稱呼嗎?” 喬喬紅著臉回握住,不好意思地說:“我從文工團退役過,現(xiàn)在也還沒有通過考試,所以大概不能稱作同志……” 女干事笑道:“你通過了?!?/br> 通過了! 大家為喬喬忐忑高懸的心終于穩(wěn)穩(wěn)放下,都松了一口氣。 四散在周圍,瞧見這邊有了新動靜時就自覺豎起耳朵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