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2
了五元,雙手拍了拍,閉目凝神了一會,還隨大眾地搖了搖鈴鐺。似乎想要將黑暗的過去徹底洗滌,迎來全新的未來和希望。出了神社,兩人在街邊的快餐店吃了金拱門,太宰治一邊吃一邊看著飯店上面的橫梁,對佐助說那個地方很適合上吊。佐助很耿直地說:“死不了的,在你快死之前,你體內(nèi)的力量會自發(fā)求生,繃斷繩子的?!?/br>太宰治:“…………”倆人打車去橫濱很有名的海洋公園,太宰治坐在副駕駛,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手柄和油門:“你說我要是突然換成倒退檔,會不會被撞死?”司機腦門上全是冷汗,看著太宰治的目光很是驚恐。佐助看地圖心不在焉地說:“不會,用力量包住汽車就行了?!?/br>太宰治:“…………”倆人到公園門口買票入園,到處都是毛茸茸的玩偶,太宰治激動地說:“啊!看上去好可愛!真想溺死在這些毛茸茸里!”佐助拍手:“太好了,家里還有幾十只貓,它們都交給你打理了?!?/br>太宰治:“…………”倆人排隊坐過山車,佐助的注意力全程都在手機上,羽張迅已經(jīng)回彼岸之涯了,他將這兩天堆積的公文發(fā)了過來,佐助一邊看一邊簽字,等下過山車了才發(fā)現(xiàn)太宰治已經(jīng)癱軟成餅。佐助:“過山車的速度不算快啊?還說自己很強?”太宰治:“…………”最后太宰治帶著佐助來到一處海濱公墓,站在織田作之助的墓碑前,太宰治微笑了一會,突然說:“我想挖墳?!?/br>因為墓碑上是空白的,佐助并不知道這是織田作之助的墓碑,他聽后嘖了一聲:“你怎么也愛挖墳?”太宰治一愣:“也?”“嗯,以前見過一個喜歡挖墳的人,將死人的靈魂塞到祭品身上,召喚出來并用符咒控制,反正挺耐打的。”佐助說:“你還是別亂挖墳了,挖不好容易遭報應(yīng)?!鳖D了頓,他加重語氣:“這是真的,稍微尊重一下死人吧?!?/br>鬼知道會不會被穢土轉(zhuǎn)生出來?。?/br>太宰治心里嘖嘖稱奇,行吧,綠之王宇智波佐助的人生經(jīng)歷真是豐富有趣。他長出一口氣,撫摸著墓碑,許久后才說:“嗯,聽你的,就這樣吧?!?/br>呵,垃圾安吾,他永遠也不知道織田作還活著并繼續(xù)寫了!氣死他??!離開海濱墓地,兩人沿著環(huán)海公路慢慢走著,下午的陽光很溫暖,海風吹在臉上很舒服,太宰治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想睡覺了?!?/br>然后他直接坐在海邊山巖上,兩秒鐘內(nèi)就呼呼睡著了。佐助瞥了太宰治一眼,也盤腿坐了下來,他看著遠處倒映著金色日光的海浪,無端想起之前和鳴人一起看海時的事。“……你笑的很開心,是想到了什么嗎?”本來已經(jīng)睡過去的太宰治突然睜開一只眼睛,饒有興致地問佐助。佐助歪頭想了想,他說:“和你講個故事吧?!?/br>他將自己和鳴人的事說了出來,原原本本的,從小時候河邊的倔強,到長大后的針鋒相對,再到他對他的追逐,跨越時間和空間,直到終于重逢。“我一直以為這是兄弟感情,最近有人告訴我,這不能用單純的兄弟情義來定義?!弊糁α诵Γ鹕墓馊鱿聛?,為他勾勒出一層柔和的光影。太宰治半躺在地上,從他的角度看佐助,那道金色光影亮的駭人,甚至讓他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太宰治放松身體,他躺在地上,拉長語調(diào)說:“所以呢?你在思考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佐助搖頭:“這沒什么好思考的。”他看向遙遠的天與海相接之處:“最近沒空,至于以后……如果他想要留下來,可能會在一起吧?!?/br>太宰治莞爾,他涼涼地說:“如果人生是這么簡單的事就太好了。”佐助嘆了口氣:“你說的沒錯,成年人的世界太復(fù)雜了?!?/br>太宰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突然稍微明白了一點比水流他們的想法了,如果佐助能一直保持單純爛漫的心性,那就真的太可愛了。下一秒,距離海岸不遠處的一個延伸出去的港口大橋突然發(fā)生了爆炸,火光沖天,打破了眼前寧靜的畫面。太宰治的眼神微冷,他大致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就在此時,身邊的佐助突然站起身,他抬手拍了拍身上沾著的塵土,神色平靜。“成年人的世界很復(fù)雜,我不懂,但我知道不管想做什么,都必須擁有力量。”佐助抬手,無形的力量涌動起來,原本平靜的大海突然掀起萬丈波瀾,仿佛一頭突然有了靈魂的龍形神獸,它踏海而來,呼嘯著撲向了遠處燃燒著的火焰和似乎在槍戰(zhàn)的人群。轟隆——碧藍色的海水吞噬了一切,不管是火焰還是槍械,全都被巨大的浪頭卷入了海底,徒留下面面相覷的混蛋們。這是多么強悍的cao控力量的技巧啊,太宰治用欣賞贊嘆的眼神看著這一幕,只將能奪走生命的武器卷走,那些受傷的人甚至連火拼的混蛋都還在原地!遠處有救護車沖來,警笛長鳴,火拼的人驚恐萬分地跑路了,受傷的人很快得到了救助,十分鐘后,大橋就恢復(fù)了正常通行。“如果我想得到一個真相和答案,沒人能攔住我?!弊糁鷤?cè)身,他看向太宰治:“只是停留在原地,沒人會憐憫你,更不可能有人給與救贖?!?/br>“太宰治,你可別掉隊了?!弊糁绱苏f。太宰治怔怔地看著這樣的佐助,許久都沒回神。傍晚,佐助施施然地回本家了,他要將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事和家里說一下。比水流搞定了一切手續(xù),呼喚太宰治回公司認人。“這是非時院的兔子,他以后會常駐橫濱,和我們交接王權(quán)者的事?!?/br>比水流指著一個戴兔子面具身穿武士服的人:“記一下通訊號,名字嘛,算了,你直接叫兔子吧,我就是這么叫的?!?/br>太宰治好奇地看著戴面具的兔子,饒有興致地說:“這面具好可愛,能摘下來送我嗎?”比水流沒搭理太宰治,而是對兔子說:“太宰負責這邊的事,我平時還會回東京,畢竟我們的王最近在打榜嘛?!?/br>兔子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行了禮,然后他就走人了。他走在街道上,卻沒人看到他,太宰治透過窗戶看到這一幕,他興致勃勃地說:“這是黃金之王的力量嗎?”比水流:“不,這是陰陽術(shù)的一種應(yīng)用,對了,你明天去異能特務(wù)科一趟,解釋一下跨海大橋被水淹的事?!?/br>太宰治笑嘻嘻地說:“那是佐助的鍋,和我沒關(guān)系?!?/br>比水流同樣笑嘻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