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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絡(luò)里本身就有的橫濱地圖,綜合制造出了這份現(xiàn)場地圖!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在進(jìn)入網(wǎng)絡(luò)后,無數(shù)數(shù)據(jù)流沖刷入大腦,饒是太宰治記憶里非凡,可也只堅持了十幾秒,就開始皺眉頭了。“屏息凝神?!庇饛堁傅穆曇繇懫穑骸澳阋獙W(xué)會在體內(nèi)豎立屏障,否則會被龐大的數(shù)據(jù)沖刷,記憶會被洗掉,徹底迷失在網(wǎng)絡(luò)里?!?/br>伴隨著羽張迅的話語,原本只能進(jìn)行薄弱抵擋的綠王之力和一股更渾厚的力量產(chǎn)生了共鳴,下一秒太宰治猛地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下腳步,羽張迅的手壓在他的肩膀上,而比水流已經(jīng)距離他兩步遠(yuǎn)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比水流問:“你的精神力不足,只能在保護(hù)大腦的同時感知到一點點信息,當(dāng)然用這點力量保護(hù)你個人隱私是足夠了。”羽張迅提醒太宰治:“隨時在腦海里豎立屏障,否則你在我們面前是毫無防備的?!?/br>太宰治抬手揉了揉太陽xue,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他微微釋放力量,四周的監(jiān)控和地下的電線就會傳來海量信息,幸而他腦海里豎起了屏障,不會再迷失于海量信息之中了。“噫?”太宰治突然發(fā)現(xiàn)了個問題:“你們兩個一直屏蔽了自己的存在嗎?”他看向比水流和太宰治:“我沒在監(jiān)控和電子信息傳輸里看到你們的視頻信號。”比水流:“這就是為什么綠王氏族這么多年都沒人發(fā)現(xiàn)的原因,我們都習(xí)慣性地隱藏自己,還有,和王在一起的時候要主動幫王屏蔽信息?!?/br>羽張迅低聲說:“我們行走在黑暗之中,接觸的都是幽魂,就不要打擾生者世界了?!?/br>太宰治聽后長出一口氣,有了這樣的能力,他幾乎可以為所欲為了!似乎猜到他怎么想的,比水流說:“想想佐助,再想想泰那小姐。”太宰治:“…………”羽張迅一臉滄桑,他抬手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少年,這個世界可是很危險的,要注意保護(hù)好自己啊?!?/br>太宰治:“…………”太宰治抬手抹臉:“行吧,我們走,港黑的總部就是不遠(yuǎn)處那五棟大樓,超級好認(rèn)?!?/br>比水流看著那漆黑的大樓,問太宰治:“你說我要是找森先生,讓他在大樓外面滾動播放泰那小姐的競選mv,他會同意嗎?”幫她提高人氣?太宰治心里呵呵,他立刻用異常天真的語氣說:“人氣偶像和黑手黨牽扯到一起不太好吧?會對泰那小姐造成不良影響的?!?/br>比水流給了太宰治一個這借口真完美的眼神,連連點頭:“這話有道理,相信泰那小姐是不會樂意聽到這樣傳言的,那就算了。”三人隨口聊天,很快就來到港口黑手黨的大樓前,中原中也正等著他們。看到太宰治,中原中也隱晦地翻了個白眼,隨即他的眼神落在比水流和羽張迅身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取下帽子,微微欠身:“歡迎,森先生在等你們?!?/br>比水流笑著彎腰還禮,羽張迅也很有禮貌地取下帽子點頭示意,然后這倆人同時盯著太宰治。太宰治:“…………”第177章會談就好像中原中也面對太宰治時,原本還算是個沉穩(wěn)可靠的青年會變成炸毛一樣,太宰治從未在中原中也面前低過頭。主要是吧,太宰治真沒想到身邊兩個綠王氏族這么的謙遜?不過想想宇智波佐助整個人的感覺,那種態(tài)度認(rèn)真,氣質(zhì)平和的普通人氣質(zhì)……只能說人不可貌相了。比水流提醒太宰治:“我們現(xiàn)在代表了王,太宰,有點禮貌。”羽張迅也說:“王很有禮貌的,別丟人,你不想知道丟人的后果?!?/br>太宰治想起白天那頓暴打,只能嘆了口氣,無奈地對中原中也微微低頭。他心里默念,我是個好人,有機(jī)會了一定要找織田作要表揚。“……呵?!敝性幸部吹竭@一幕,緩緩露出了一個得意笑容。與此同時,港黑大樓的頂層,透過落地玻璃看到這一幕的森鷗外卻嘆了口氣,雖然是笑著,眼中滿是凝重。“今天剛成為氏族,就已經(jīng)能聽得進(jìn)去氏族的勸導(dǎo)了嗎?”森鷗外想起中原中也說拜師的事,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股深深的憂慮,他這位得力下屬不會在某天也成為綠王的氏族吧?比水流三人很快就被請到了宴會廳,在最初的寒暄過去后,森鷗外先笑瞇瞇地問候了太宰治:“太宰君,看到你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工作,我真是為你感到欣喜和寬慰啊?!?/br>太宰治呵呵笑:“被您記在心里,這可真是一件榮幸的事啊。”要不是有比水流和羽張迅陪著,這倆人還立刻教了力量的應(yīng)用技巧,太宰治是絕對絕對不會再回來的。然后森鷗外一副老父親的樣子對比水流說:“今后太宰就交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好好善待他?!?/br>比水流笑容滿面:“您放心,我和太宰一見如故,相信我們今后一定能相處愉快的。”羽張迅除了最初寒暄了兩句后,就一直低頭吃鵝肝,一句話都不說。太宰治看了看比水流,再看了看羽張迅,他吃過晚飯了,并不算餓,但又不想搭理森鷗外,就只能拿起叉子吃沙拉。森鷗外瞟了一眼似乎和生菜有深仇大恨的太宰治,又看了一眼專注鵝肝的羽張迅,他對比水流說:“綠之王閣下來橫濱開公司,相信一定能生意興隆的?!?/br>森鷗外和比水流開啟了一場關(guān)于如何加深塑料情的飯局。兩人嘰嘰歪歪了半天,倒是羽張迅和太宰治一直悶著頭大吃特吃。羽張迅是想著今晚一定會很忙不如多吃點,太宰治卻抱著要氣死守在旁邊的中原中也的想法,三分鐘就要中原中也加一次菜,好懸沒將這個小個子干部氣的螺旋升天。不過可能綠之氏族之間是真的有種無言默契吧,每當(dāng)太宰治將中原中也的怒火點爆的瞬間,羽張迅都會輕描淡寫地安撫幾句,誠懇地表示感謝,并將諸如‘氣勢不凡’‘穩(wěn)重可靠’‘令人敬服’等種種形容詞套在中原中也身上。……然后成功地將炸毛青年擼得開開心心去加菜。太宰治看的嘆為觀止,他忍不住低聲問羽張迅:“你很熟悉蛞蝓?”還是來之前做了調(diào)查?羽張迅微笑著對太宰治說:“啊,只是見過很多類似的人,擼貓、咳咳,給某些大前輩順毛順習(xí)慣了?!?/br>太宰治聽后無聲大笑起來,他覺得自己未來的生活一定很有趣。太宰治和羽張迅聯(lián)手忽悠中原中也,另一邊比水流和森鷗外就阿爾泰爾的事聊了起來。森鷗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