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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莊籍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的人,兩人之間一定會就此鬧矛盾。夏榛一旦決定要做的事,往往很難讓他打消念頭,在這種情況下,柳云琇打算等夏榛自己對莊籍淡了念頭,這樣最好。而柳云琇甚至以為,夏榛雖然曾經(jīng)信誓旦旦說愛上莊籍就不會變心,但柳云琇卻明白,他們這種人,愛上誰的確不容易變心,那是因?yàn)樽砸暽醺?,難以愛上新人而已,但還有一點(diǎn),那就是一旦對誰失望,即使還愛對方,心里也插著一根刺,不可能再相好了。總之,性格決絕的人,往往就如此。對什么都比較狠。夏榛雖然自己不覺得自己是這樣,但柳云琇卻對他看得很明白,因?yàn)橄拈皇撬膬鹤印?/br>但柳云琇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等夏榛自己放棄莊籍,這是一個漫長的,或者說不知道會持續(xù)多久的過程。所以柳云琇覺得自己有必要出手干涉一下。柳云琇并不和夏榛繞來繞去,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我不可能接受莊籍進(jìn)我們家的門,你應(yīng)該還沒有忘吧?!?/br>夏榛每天忙得實(shí)在沒有時間多想別的,有閑暇,也只想莊籍去了,所以柳云琇的確說過這話,但他真沒太往心里去,也沒精力去往心里去。但夏榛這時候態(tài)度是很好的,說:“嗯,我知道?!?/br>柳云琇便道:“我知道,你和我是一個性子,看上誰,很難因?yàn)閯e人的勸阻改變觀點(diǎn),所以,我也不是要勸你,只是想和你說明利害關(guān)系。既然我們已經(jīng)說清楚了,以后有什么事,你也不用責(zé)怪我過于冷淡。”夏榛看著柳云琇,沒應(yīng)。柳云琇接著說:“你和莊籍的事,我是反對的。但我知道反對沒有作用,所以,就由著你去。當(dāng)年,我和你爸的婚事,我家里沒有一個人同意,但我還是和他在一起了,最后的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只有自己痛了,才明白真的痛是什么樣子的。但是,人要是總把錯誤去經(jīng)歷一遍才知道那不適合自己,這種人,是傻子,也做不出什么大事來,想必,你是清楚的。所以,你自己去衡量吧。”夏榛總被潑冷水,已經(jīng)被潑得麻木了。他只是看著柳云琇,在沉默了一陣后說:“其他的事,是有很多別的選擇,所以,不一定非要那么做不可。但喜歡一個人,是根本沒有別的選擇項(xiàng)的,媽,你和我說這些,我明白你是想我好。但兒子別無選擇,沒有辦法。要是你二十多歲的時候,知道和爸爸之間的結(jié)果是這樣,你會放棄當(dāng)時的選擇而就另外一個男人嗎?”柳云琇因他這話一怔,夏榛嘆了口氣,說:“事情就是這么簡單。不管是好的結(jié)果還是壞的結(jié)果,我都只有這一條路走,而且,不管是開心多些,還是難受多些,我也沒有要放棄的打算。我不會去想別的路,只會走這條路,也只想這條路。再說,媽,你難道不相信你的兒子,連自己選擇的這條路都沒本事走好嗎?”柳云琇好半天才深吸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但感情的事情,不是一個人的事,是兩個人的事情?!?/br>夏榛卻道:“我相信莊籍?!?/br>柳云琇搖了搖頭,讓他出去了。莊籍沒有跟著劇組先進(jìn)山溝里去,而是在太原多待了三天。他在山村里的戲不多,大多是孟璃的戲,夏樽的戲也不少,所以他們先走了。本來莊籍應(yīng)該陪著孟璃去的,不過他對導(dǎo)演說自己有些私事要處理,就沒跟著先去。莊籍的臉和外形實(shí)在太引人注目了,只要在酒店出現(xiàn),誰都記得住他,所以他不能在賓館里等夏榛。夏榛已經(jīng)知道和莊籍約會的注意事項(xiàng),所以找了朋友借了一座小別墅,他比莊籍晚幾個小時到太原,就先安排了和莊籍比較熟悉且熟知兩人關(guān)系的于房先去了太原,開車接了莊籍去住處。夏榛到的時候,連著拍戲和趕路的莊籍正在床上死睡。因是夏榛要來住這座小別墅,他那朋友十分貼心,已經(jīng)早早安排了人將這個地方仔細(xì)收拾了,一切都準(zhǔn)備得十分妥帖。夏榛謝絕了他安排傭人的好意,說自己帶有傭人前來。臥室很寬大,床邊的手工地毯上擺著一雙白拖鞋,床上是紫色和藍(lán)色格子的床單和被套,莊籍正睡在里面,側(cè)著身體,只露出了半張臉。夏榛甚至沒先去洗澡,直接往床上爬,在床上坐下,就伸手摸了摸莊籍的臉。莊籍沒醒,只是將臉更多地往枕頭上埋。夏榛于是將他整個身體都翻了過來,讓他平躺著睡,心說總側(cè)著身體睡,對身體不好。莊籍這下無論如何也會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夏榛正低著頭看他,夏榛的眼里全是笑意,溫柔的目光籠罩住他。莊籍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夏榛已經(jīng)低下頭去親吻他的嘴唇,莊籍被他吻得呼吸不暢,只得張開嘴來,于是被他長驅(qū)直入,勾著他的舌尖糾纏。莊籍全身軟綿綿的,夏榛總算放開他的唇,他才大口呼吸,說,“你到了?”側(cè)頭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他嘆了一句,“要天黑了。”夏榛撐著身體笑盈盈地看著莊籍,“想我沒有?”莊籍伸手捏他的臉,又摸了摸他的耳朵和頭發(fā),“每天都有打電話和視頻呀?!?/br>夏榛整個人鉆進(jìn)了被子里,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莊籍只穿了條內(nèi)褲,全身光溜溜的,觸手便是細(xì)膩柔滑溫?zé)岬募∧w,這種細(xì)皮嫩rou,夏榛想,一般女人,怕是也不會有這般好的皮膚。莊籍很喜歡裸睡,照著錢清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夏榛敢肯定,錢清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去了。不過夏榛只是在心里吃醋,不敢對莊籍說,讓他不要用錢清了。因?yàn)橄拈蛔约阂裁靼祝f籍有時候拍戲太累,趕場子似的到處跑,要是沒有一個貼心的人照顧,他只會更辛苦,而且很不方便。而這種細(xì)心貼心又忠心用慣了的人,是特別難找的,甚至不是有錢就找得到。很多明星,都是用自己的親人做貼身助理,而莊籍卻沒有親人。夏榛在瞬間就把對錢清的醋意拋到了腦后,已經(jīng)摟著莊籍啃了起來,而且快速地脫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兩人大半個月沒有見過面,就像溺水的人,尋到了空氣,和對方糾纏在一起,就沒辦法放開。莊籍一會兒就大喘起來,夏榛壓在他身上,不斷用下半身和他的下半身磨蹭在一起,又用手揉他的屁股,莊籍敢肯定,以他的那力氣,他的身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