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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人來了吧,這樣抓jian在床,對我生恨,去網(wǎng)上黑我,怎么辦?我要不要躲起來?”雖然問“要不要躲起來”,但莊籍神色平靜,姿態(tài)帶著早晨起來的慵懶性感,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夏榛不知道莊籍這又是在打趣自己,還是真的那么想,他在這種事上完全不是莊籍的對手,最好的做法,自然只能用最嚴肅認真的態(tài)度應(yīng)對,以免莊籍是真那么想的,造成誤會。夏榛說,“我根本沒有女朋友,你快洗漱去吧。”莊籍對他笑了一下,這才去了浴室。夏榛從中控上開了門口的視頻,站在門外的是個一身黑衣的少年,少年穿著稍稍緊身的黑T恤,上面一個大大的骷髏,下半身則是一條黑色牛仔褲,臉上帶著年輕人特有的倔強和輕狂。少年長得很帥,和夏榛有些許相像,但是面孔稍稍比他瘦長,是個有些尖的下巴,便更多了精致和秀氣,沒有夏榛的男人味,但多了少年特有的精致囂張,讓人一見難忘。他一臉不耐煩,不斷地按門鈴,非把它按壞不可的模樣。夏榛看到他,一大早起來的那些遐思欲望,全都退去了,他開了聲音連接,說,“夏樽,你一大早到我這里來做什么?”夏樽聽到他的聲音,說,“你不是說你回B城辦事嗎,我過來看你啊?!?/br>夏榛一面下床,一面說,“你會想到來看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是不是又闖了什么禍,要我去幫你解決。”夏樽右邊耳朵上打了五六個耳洞,上面的鉆石耳釘在門外的光線里閃著光,他的手插在褲兜里,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說,“沒有,哪里有闖什么禍。老大,你能不能把我想好點。”夏榛已經(jīng)到了門口,把門打開了,夏樽要進屋,他卻守在那里,穿著睡衣,頭發(fā)還有點亂,腳上踏著拖鞋,手按住了夏樽要往屋里沖的身體,說,“好了,說吧。把事情說清楚?!?/br>夏樽惱道,“哥,你什么意思,不讓我進屋嗎?”夏榛道,“把你闖了什么禍說清楚了,我讓你進?!?/br>夏樽對著他翻了個白眼,“說了沒闖禍就沒闖禍,你怎么這么想我?!?/br>夏榛板著臉一副黑臉包公的模樣,道,“我不這么想才怪了。你哪次想到我的時候,不是要我去幫你解決問題。欠了一大屁股債啊,和人打架了,得罪了人,差點被人弄死……”夏樽的臉上總算不再只是之前那種臭屁的表情,他露出了一點心虛,說,“這次真不是的?!?/br>夏榛正松了口氣要讓他進去,夏樽就一下子推開他的手,連鞋子也沒換,沖進了屋子里,嘴里說道,“你屋里是不是有女人,所以才不讓我進來?!?/br>夏榛惱道,“胡說八道什么。你給我站住,要是真有,那也是你嫂子,你橫沖直撞,到底有沒有一點禮貌。你今年多少歲了,二十一了吧,你腦子里都是豆腐渣嗎。”夏樽本來要往他的臥室去抓jian,聽他這么一說,直接站在了當?shù)亍?/br>“哦,是哦。不好意思?!彼@才反應(yīng)過來,夏榛是個嚴肅的人,又不會隨便找女人亂來,要是他房里真有女人,那就該是自己嫂子,他這么大了,沖進哥哥的房間去抓他和嫂子的jian,他腦袋是被驢踢了嗎。于是灰溜溜跑到門廳將鞋子換了,換鞋的時候,才看到了另外一雙皮鞋,鞋碼比夏榛的要小,他驚訝地盯了那鞋子一眼,又看向夏榛,夏榛明白他看到了什么,說道,“換好鞋進去吧。”夏樽指了指那雙鞋子,“原來不是女人,是男人,對嗎?”夏榛關(guān)了大門,怒道,“對個屁。有什么事,趕緊說,我一會兒還要去公司,忙得很。你這么一大早過來,就不可能是好事,不然你這時候還不知道在哪里死睡?!?/br>夏樽說,“你這是轉(zhuǎn)移話題。放心吧,你即使真和男人搞在一起,我也不會和你媽說的?!?/br>兩人還在門口爭執(zhí),飛快洗澡洗漱完畢的莊籍已經(jīng)從夏榛的臥室里出來了,他身上裹著浴袍,身姿纖瘦高挑,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往客房去,他的衣服在里面。夏樽進客廳看到了他,他當然是第一眼就認出了莊籍來,畢竟是大明星,電視里每個時段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莊籍也停下了腳步,看向了他。兩人的目光對上,但一時都沒說話。夏榛已經(jīng)走到了夏樽的身邊,狠狠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對臉色平靜眼神卻深沉的莊籍介紹說,“莊籍,這是我弟弟,你認識的,夏樽?!?/br>又對夏樽說,“叫莊哥?!?/br>夏樽一向桀驁不馴,剛才他一言不發(fā),此時卻真表現(xiàn)出了一點馴服的尊敬來,說,“莊哥,沒想到你在我哥這里。”莊籍對他點了一下頭,臉上露出了一點笑意,“好多年不見了,你長大了。”又對夏榛說,“從小孩子身上,最容易看到時間過得快。”夏榛說夏樽,“他就是癡長,除了玩樂的本事,其他都沒什么長進?!?/br>夏樽對他橫了一下眉,心里想有別的本事,也沒有作用,難道家業(yè)會給他哪怕一點嗎,夏家偌大產(chǎn)業(yè),他可是一點繼承權(quán)一點股份都沒有的。只有一份坐吃山空的教育和生活基金而已。而家里當家主母,也就是夏榛的mama,并不在乎別人說她苛待丈夫的私生子,對他從來沒有一點好臉色,而且也根本不管他,只按時給他生活費,要是他真在外面被人弄死了,她恐怕還會快意無比呢。這個家里,也只有夏榛對他好了。而且,在父親過世時,也是把他托付給夏榛的,讓他好好照顧他。最初夏樽有什么事,憋著一股悶氣,是絕對不會找夏榛出馬幫自己解決事情的,后來發(fā)現(xiàn)只靠自己,那日子簡直太難熬了,所以傲骨實在抵不住現(xiàn)實的摧殘,向現(xiàn)實低了頭,開始和夏榛親近起來。而和夏榛親近后,他發(fā)現(xiàn)有無限好處,因為夏榛是真寵他,雖然有時候也恨不得揍他,但真揍的時候卻沒用。而且他也漸漸明白,一個沒有任何繼承權(quán)和股份的私生子,想要以后生活過得好,非得依賴夏榛不可,而有哥哥可以依賴,他為什么不依賴呢。夏樽對夏榛那其實不是謙遜的貶低之詞,無話可說。莊籍進了臥室之后,夏樽才小聲說夏榛,“哥,你難道把莊籍弄上手了嗎?!?/br>夏榛輕輕給了他的腦袋一巴掌,小聲道,“胡說什么。我來B城,他正好在這里拍戲,就見了一面而已,請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