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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觸到對方性器之前停住。兩個男人住在一起幾乎沒有隱瞞的空間,朱鹮小便時從不避嫌,蕭翎不止一次的注意過這顏色過分粉嫩的東西,但都只是飛速一瞥,而像現(xiàn)在這樣毫無顧忌的近距離打量卻是第一次。雖然被熱水澆著,但他還是覺得干燥,恨不得大口喝點什么,最好是冰鎮(zhèn)的東西,才能把那股邪火壓下。但他只能大口吞咽著吐沫,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對方的性器。他想觸摸,想揉弄,甚至想……哦,他離變態(tài)不遠了。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將注意力停留在對方上半部。朱鹮的rutou小小的,和下面一樣,淺淡的,羞澀的,不引人注意的藏在皮膚里,如果不是被熱水沖刷,估計連顏色都和別處無二。蕭翎用沐浴棉在那里揉搓了一會,看那小粒的東西一點點鼓起來,與此同時,朱鹮緊閉的口中瀉出微弱的呻吟,“呃……”他一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不舒服的向后躲閃,蕭翎看著那埋在雪白泡沫里鼓脹起來的小紅點,怪念頭又冒出來了。他摘下蓮蓬頭,將流調(diào)小,水量不變,對準那布滿泡沫的胸膛。壓力過強的熱水柱很快將朱鹮的胸口敲打得一片通紅,熱氣氤氳里,連帶那小巧的乳珠也越發(fā)鮮艷了。噴頭向下游走,熱水沖過小腹,泡沫順著水流沖進并得不太緊的腿縫,在中間的毛發(fā)處匯聚,沿著淡粉色性器落進下水道。熱水越發(fā)壞心眼的拍打上去。柔嫩的小東西漸漸膨脹起來,嬌嬌怯怯的,朱鹮扭動了下胯,無意識的躲避這場情色的洗禮,蕭翎也忍不住按向自己的腹下。他對朱鹮,不止是喜愛而已,還產(chǎn)生了情欲。好吧,最后他什么都沒做。只是在把醉鬼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后,一個人在廁所完成了某項運動。但仍然……空虛!極度欲求不滿的蕭某人打開電腦,一口氣下了不少禁片,也找了不少在線的。盯著電腦屏幕看了半宿,蕭翎的表情從驚恐到驚詫到迷惑再到每部片子的主角都被他腦補成了朱鹮的小模樣,才算是順利完成了男男知識普及,歡暢的往同性戀這條康莊大道上飛奔了。要說蕭翎從喜歡女的道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男的,咋一點思想包袱都沒有?咱們不走尋常路的蕭大膽如是解釋:這年頭人鬼都能情未了了,男的和男的又咋著了?……原來是用那啊。想到這,蕭翎忍不住捶胸頓足——沒經(jīng)驗就是沒經(jīng)驗,剛才胸口腰身包括小JJ都看了,怎么就忘了看屁屁呢!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蕭翎滿腦子都是電腦里活塞運動的畫面,各種體位,各種膚色的男人,撅著,跪著,仰著的姿勢……想到朱鹮的屁股,他那要命的小火苗又開始躁動。不過,那人要是不同意怎么辦?蕭翎把那比行動快了N倍的思維強拉回來,這才意識到最根本的問題——他表白了,但人家朱鹮還沒同意呢!雖然接吻也沒拒絕,但不排除他根本已經(jīng)睡著了。今夜的事,他醒來到底記得多少?蕭翎僥幸的希望,最好記得上半段,忘了那變態(tài)的下半段。蕭翎在興奮和失落中百般煎熬的同時,臥室的朱鹮正在做夢。春夢。第30章朱鹮不是少年,類似的夢不是沒做過,但因為經(jīng)驗實在匱乏得可憐,因此即便在夢里,情形也是模模糊糊影影綽綽的,有時連具體的動作都沒有呢,身體就激動得一塌糊涂,醒來也記不全。但這一次,實在驚悚了。那個對他說喜歡的人臉貼得很近,玩笑似的撫弄他的身體,他的手……不同于以往的觸感,很熱,很有力,又相當柔軟,那種溫和的力量……有點像什么呢?撫摸過的地方帶著酸癢的舒爽感,一定要形容的話,就像被熱水沖蕩,極有針對性的撫摸……蕭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很是古怪,就像每次講述怪談一樣,眼角拉得長長的,閃耀著深邃的幽光。夢里的朱鹮無處可逃,被籠罩在無形的桎梏里,像每次被迫聽那些恐怖的故事一樣,害怕,又好奇,但隱隱覺得安心。身體的感覺又比以往每次來的都要強烈,不知道被摸到了哪,快感幾乎懸于一線。與此同時,刺耳的鈴聲突兀的插進來,嚇得他一激靈?!鞍。 钡捏@叫出聲,夢境倏爾消失,下身卻一片濕滑。“怎么了,怎么了?”蕭翎推門而入,以為他又做噩夢了,臉上都是關(guān)切。上一秒在夢境里胡天胡地的人冷不防出現(xiàn)在眼前,朱鹮漲紅了臉窩進被子里,身體還在回味方才的快感,羞恥都來不及,又怎么敢看他?縮在被子里頭聽那人按了鬧鐘。“笨死了,還設(shè)的6點鬧鈴呢。”尖銳的鈴音停止,但那個“設(shè)”字又令朱鹮羞惱無比。“你熱不熱???”蕭翎又來扒他的被子,“臉怎么這么熱?發(fā)燒了?”硬把被子里的臉扒拉出來,蕭翎觀察了一陣,“臉好紅啊?!睙o視那愈加堆砌起來的血色,又笑問:“想上廁所?憋的?”“討厭。”朱鹮緊張的弓著身子,已經(jīng)冰涼的粘稠順著腿隙滑出來。蕭翎皺皺鼻子,“什么味道?”調(diào)笑似的來了一句:“不是尿床了吧?”朱鹮驚惶的看著他,眼里是再明顯不過的滿滿的羞窘,蕭翎也意識到什么,“啊”了一聲,放開挖著對方肩膀的手,嘀咕著諸如:早就說積太多不好之類的話。朱鹮弓著腰下地,將床單快速扯成一團抱在腹下往廁所跑,白瘦的腰肢在蕭翎眼里一閃而過。濃郁的男性jingye味道揮之不去,似乎量還不少。昨天剛和他表白過,當晚就夢遺……想到這里,蕭翎忍不住笑了。洗漱過的某人皮膚上仍殘留著一點紅暈,蕭翎假裝沒看見,倚在沙發(fā)上補眠,朱鹮咬了咬嘴唇,過去捅捅他:“床單我換過了,去臥室睡吧。”蕭翎睜開眼:“今天你幾點上班?”“十點,”又道:“不過我要早點到,今天是第一天?!?/br>新主題的第一天。蕭翎點點頭:“現(xiàn)在7點,我再睡兩個小時,一會送你去。”朱鹮怔了一下,不置可否的抿住嘴,轉(zhuǎn)過身去拾掇茶幾上的報紙,過一會才道:“不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