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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絲寒意,滿殿大臣直接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謝丞相身子一軟,跌坐在地,此刻才明白,裴易把壽宴挪進(jìn)宮,根本不是為了趁機(jī)撈錢,從頭至尾都是為了拿下他! 兩侍衛(wèi)上前押住了他。 “丞相謝正華,暗殺梁王,謀害太皇太后,押入大牢,待三司會審!”裴易冷冷的看了眼謝丞相,起身打算離開,這個壽宴也沒必要再繼續(xù)下去,一眾大臣也只想趕緊離開。 “皇上,您不會覺得梁王乖乖來指證的吧?”謝丞相嘴角忽然嘲諷一勾,一旁梁王看著繁華宮殿,當(dāng)沒聽到。 裴易心頭一慌,外頭聲響傳來:“飛燕閣走水了!” 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眼前一道明黃閃過,不見蹤影。 “怎么回事?”一群大臣還在面面相覷。 梁王慢悠悠道:“聽聞近日,各秀女喜歡聚在飛燕閣?!?/br> 此話一出,殿中半數(shù)的大臣臉色一白,跟著急急忙忙的起身,慌亂的向著飛燕閣跑去。 飛燕閣過于偏僻,等著裴易跑過去時,整個閣樓已經(jīng)被大火包圍,甚至連救火的宮人也才剛趕到不久。 后頭大臣趕來,看到火勢,直接叫嚷著自家閨女的名字。 四周哀嚎不斷,裴易仿佛什么也聽不到般,傻了般的看著,腳步微動,正要沖進(jìn)去,整座閣樓“轟”的一聲,直接塌了下來。 大臣瞬間暈倒了不少。 裴易心頭猛的一疼,昔日于祭司的話耳邊響著,“再不放手,會死的人依舊會死。皇上,做人切忌貪心?!?/br> 裴易腳步微挪,他不再貪心了,還不成嗎? “梁王好手段。”謝丞相被押著,忽然大笑起來,那幫秀女死了,裴易這皇位就再也坐不穩(wěn)了。 梁王垂眸看著自己的腿,冷笑著:“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br> “不是聽聞梁王往那莊絮身上砸了不少錢嗎?就這么死了,不心疼?”謝丞相譏諷著,大概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能多刺一個是一個。 梁王握著酒杯,輕笑著:“怎么……不心疼?” 他的莊絮明明那么恨他,怎么可能會問他要錢? 梁王一手按上眼眸,心頭泛著酸,他昏迷了好幾日,那幾日,日日只能夠看著一段跟現(xiàn)在截然不同的人生,然后看著自己步步淪陷。 那個人啊,就算死,也要拿自己的命去救裴易,然后讓他去死。她又怎么會一次又一次問他要錢? 既然是假的,那干脆死了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裴裴沒換,代表絮絮好好的。 ☆、正文完 “皇上?”后頭細(xì)弱聲音響起, 袖子被人扯了扯,裴易心頭一跳, 緩緩轉(zhuǎn)身, 就看到莊絮站在他身后, 凍的瑟瑟發(fā)抖。 那幫秀女幾乎每晚會留個七八個左右守著莊絮, 以防她趁夜色跟皇上幽會去。原本她們正在看書彈琴作畫,莊絮忽然聞到點(diǎn)甜味, 之前被謝明薏坑過一回,她趕忙讓秀女捂好口鼻。 江七趁機(jī)弄暈放迷.煙的太監(jiān),剛弄暈就聞到股油味, 外面火蹭的一下燃起。飛燕閣雖偏僻,但終究是宮里, 放火的人估計不敢待太久, 莊絮又怕秀女們跑遠(yuǎn)了反而出危險,干脆讓她們?nèi)萸邦^湖里,自己則躲在附近灌木叢中。 等了許久, 才等到宮人過來救火, 但侍衛(wèi)也來了,不好讓秀女就這么濕漉漉的出來, 莊絮只能讓她們繼續(xù)泡著, 隨手拽了個宮人讓她去拿七八套衣物。 然后就看到裴易急急忙忙的跑來了。 “秀女們在……”莊絮正打算說秀女們還在湖里泡著,“砰”的一下,裴易一把將她扯入懷中。 “皇……皇上?”胸腔那顆心臟跳個不停,震的莊絮暈頭轉(zhuǎn)向。 裴易抬起她下巴吻了過去, 莊絮眼眸大睜,剛想推開,唇齒已經(jīng)瞬間被撬開,腰上的手迅速收緊,唇間氣息幾乎被掠奪殆盡。 莊絮腿軟了下。 良久,裴易才松開懷里的人,捧著她臉的手還在輕顫著,額頭相抵著,像在說給莊絮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沒事了。” 莊絮懵懵的,心頭還在跳個不停,只聽頭頂?shù)统廖〉穆曇繇懫穑骸靶闩裢砣突丶??!?/br> 她抬眸怔怔的望著裴易堅毅的下巴,忽然的,又被他抱起。 裴易抱著莊絮大步回啟華殿,今夜事甚多,啟華殿的宮人心頭還在不安,一抬頭就看到皇上抱著莊秀女回來,嚇了一跳,連忙開了寢殿的門。 殿內(nèi)昏暗,幾盞燭火微搖,莊絮被放到龍床上,看著裴易眼神晦暗隱忍的趴在她上方,看了她半晌,最后低頭吻上她額頭。 床帳被宮人迅速放下,莊絮兩手緊抓著床單,難得緊張了下。 裴易抱緊她,腦袋擱在莊絮的脖子邊,氣息微重。 一個時辰后,莊絮有點(diǎn)困了,她看了眼趴在自己身上,抱了自己近一個時辰依舊一動不動的裴易,推了推,推不動,眼皮沉沉的,她努力睜了下:“皇上,您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先睡了。” 說完,她扯起被褥蓋住兩人安然入睡,雖然身上的人重了點(diǎn),但不妨礙她睡。 裴易見莊絮真等睡著了,懵了瞬,就不準(zhǔn)他準(zhǔn)備時間稍微長一點(diǎn)點(diǎn)嗎? “絮絮?”裴易推了推,莊絮當(dāng)沒聽到,今晚嚇壞他了,她不跟他計較。 她只想安心睡覺。 “莊絮?”裴易開始慢悠悠解著莊絮的衣服,解了會,一手扯著腰帶一端,輕皺了下眉,“絮絮,你腰帶朕解不開??煨研呀庖幌?。” 莊絮:“……” “絮絮?”裴易又推了推,見莊絮依舊不理他,扭頭對外喊道:“來人,拿把剪刀來?!?/br> 莊絮輕咬了下牙,猛的睜眼,裴易打了個顫,聽到宮門開起,連忙道:“不……不用了,出去?!?/br> 宮人:“???” 宮門重新關(guān)上,裴易從莊絮身上下來,坐到一邊,看著她壓著火氣在那解著自己的衣服,衣衫肩頭滑落,露出白皙肩頭。 莊絮深吸了幾口氣,這個是皇帝,她不能打,她剛脫下最后一件,手腕被人一把拽住。 莊絮剛不解抬眸,幾乎瞬間就被裴易壓在身下。 不久,床帳劇烈晃動著,細(xì)碎聲響回蕩在空曠殿中。 門口,卿卿爪子扒拉幾下,想提醒人今天它還沒出去溜,大門卻不像以往立馬打開,它困惑望著殿門。 “汪!” “汪汪!” 宮人連忙牽著它離開。 “卿卿乖啊,奴才帶你遛彎?!?/br> 卿卿扭頭望了望門,似乎聽到里頭細(xì)弱嗚咽聲,抬頭望著宮人:“汪?” 宮人:“沒事,正常,以后多個小殿下帶你遛彎?!?/br> 卿卿被牽著走了,里頭莊絮眼眶微紅,嗚咽了幾聲,指尖不禁劃過裴易脊背,留下長長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