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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br> 安付精神恍惚了下,這世上居然有人說他家皇上端正? “不過,這藥前提是皇上是喜愛那女子的,畢竟是初次?!?/br> 安付點了下頭,想到自家皇上多年的確在那方面沒什么興趣,這有礙龍嗣,倒不如趁現(xiàn)在是莊絮在他體內(nèi),趕緊調(diào)理回來。 畢竟等到時候換回來,再哄他喝藥調(diào)理身子,可沒那么簡單。 等到晚上時,莊絮不知道裴易跑哪去了,只得自己批奏折,安付捧著藥過來。 “皇上,您的藥?!?/br> 莊絮困惑了下:“吳御醫(yī)不是說這身子沒事嗎?” 安付四下看了看才趴在莊絮耳邊,重復(fù)了下吳御醫(yī)的話,他見莊絮眉頭輕蹙,連忙道:“知道這事難為您了,但讓皇上喝藥,格外難?!?/br> 莊絮想起當(dāng)初裴易小日子痛的死去活來,吃個藥還得一大包蜜餞的模樣。 “我喝吧。”她拿起,一飲而盡。 過了會,小得子過來,笑著:“皇上,莊秀女在外頭等您?!?/br> 莊絮:“???” 莊絮出來,正困惑宮人好像都不在,忽然覺得今夜格外亮,她抬頭,愣住了。 裴易在不遠(yuǎn)處,一手倒著溫好的小酒,抬著頭望著上方漫天的孔明燈,后頭那個看著一本正經(jīng),但這種東西依舊是喜歡的。 他想起夢里那個永遠(yuǎn)恪守禮規(guī),就算是初次行周公禮,也能頑強下床干.活的小太監(jiān)。 “喝吧。你生辰,要什么朕都應(yīng)你?!迸嵋走f了杯酒過去。 莊絮這怔怔的望著裴易,拿起酒杯喝了口:“為……為什么?” 為什么信她不會鳩占鵲巢直接自己當(dāng)皇帝,還替她處理梁王跟關(guān)淳? 又為什么待她這么好? 裴易望了她一眼,起身拉她入懷,輕聲道:“因朕想你為后。” 說完,他蜻蜓點水般的吻了過去,莊絮大腦轟的一下懵了,只覺得身體微熱了下。 一刻鐘后,裴易躺在床上,望著上方微喘的莊絮,茫然了,雖然他說要她為后,她高興到打算獻(xiàn)身貌似沒什么問題,但是不是哪個地方不對勁? 安付站在門口望著飛到快沒影的孔明燈,皇上給莊秀女慶生沒問題,要臨幸人家也沒問題,但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 “那個,絮絮,你今晚不想睡朕,對吧?”裴易小心翼翼的打了個顫。 ☆、有孕? 莊絮點了點頭, 裴易見狀松了口氣,他就說她怎么可能克服膈應(yīng)來睡自己的身體? 他正要鉆出莊絮下方, 觸到什么, 忽然的身體僵了下, 他哽咽了, 重新抬眸:“你真的是不打算睡朕吧?” 但身體反應(yīng)為什么跟她說的好像不太一樣? 莊絮一手握住裴易四下亂“摸”的手,暗啞著聲音:“皇上, 你……你別亂動?!?/br> 裴易乖乖不動:“那什么,朕不動了,你別沖動?!?/br> “朕現(xiàn)在是不能有……錯了, 是你不能有孕?!迸嵋着μ嵝训?。 “皇上,別講話, 我小腹有點熱?!鼻f絮喘了下氣, 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她看著自己的臉居然覺得親下去也還好?沒了曾經(jīng)的膈應(yīng)感? 裴易咽了下口水,一手指向外面:“要不, 你去水里泡……” 裴易話還沒說完, 莊絮已經(jīng)一手按住他那只亂戳的手,吻了過去, 撬開唇齒, 裴易徹底懵了,一動不動的由著身前的人啃。 過了會,莊絮才輕喘了下氣,趴在他耳邊:“皇上, 乖,別動,我就親兩口,降個溫。” 裴易被吻的暈乎乎的,迷茫的望著她:“但朕覺得你這不叫親兩口,也不叫降溫。” 她身體好像還越來越熱了? 莊絮俯身繼續(xù),一手扯開裴易的腰帶。 裴易:“???” 僅留的幾盞宮燈安安靜靜的亮著,床帳忽然開始晃動,伴隨著重重喘息聲,幾件衣衫被從床內(nèi)擠出,將掉不掉的掛在床沿,隨著龍床晃動著,最后啪嗒一下落地。 直至夜深人靜,動靜才漸漸平息。 裴易兩手酸麻的扯著被褥蓋著自己身軀,盯著昏暗床頂,雙目無神,他被旁邊這個毫不留情的給睡了? 所以…… 他一手緩緩摸上肚子,這里面,是不是有孩子了? 他扭頭,氣憤的看了眼熟睡過去的莊絮,然后一把將莊絮扯進(jìn)自己懷里,低頭咬了過去。 有本事以后都別換回來了,不然…… 莊絮被弄醒,發(fā)現(xiàn)裴易在干什么后,以為他沒被喂飽,于是起身繼續(xù)奮戰(zhàn)。 龍床忽然又吱呀響起,裴易徹底的懵了。 清晨,莊絮不知不覺睡到床沿,差點翻身掉下去,她趕忙挪回去,再下意識的撈了撈身邊的人,打算如曾經(jīng)般的當(dāng)枕頭,剛撈到,觸手之地,溫?zé)彳浕?/br> 她睡的迷迷糊糊,困惑著他昨夜怎么沒穿寢衣? 莊絮摸了兩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打算靠好,忽然的,她清醒了,猛的想起什么,搭在裴易身上的手僵了。 她昨晚好像把皇上給…… 莊絮連忙起身,只見裴易緩緩睜開盈盈眼眸望著她,聲音帶了點委屈,還微微啞了:“冷?!?/br> 莊絮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起身,連帶著被褥一塊翹起,她一低頭就看到裴易白皙身軀痕跡密密麻麻布滿全身。 莊絮:“……” 不是她干的對吧? 她趕忙蓋回去,然后自己立馬下床,撿起衣服,迅速穿衣走人。 裴易驚呆的看著她跑的飛快的模樣。 她拋夫棄子? 朝堂之上,莊絮心不在焉的聽著底下說話,謝丞相臉色越來越差,今日梁王就要真正任職,皇上卻依舊一言不發(fā),該不是他真要將翰林院掌院一職交托梁王? “皇上?!敝x丞相提醒著,“來年恩科主考官一職,不知皇上有無人選?現(xiàn)在莊御史那已經(jīng)核驗了幾名備選主考官?!?/br> 莊絮回神:“嗯?” 什么核驗? 郭昭大驚,裴易該不是忘了告訴她這事了吧? 他連忙出列:“謝丞相,皇上當(dāng)初說的是七日時間檢舉,沒有問題的人作為主考官候選人,現(xiàn)在時間未到?!?/br> 謝丞相自然知道,他為的不過是提醒皇上去查梁王,然后有正當(dāng)明目可以一舉扳倒他! 梁王袖中雙手緊緊一握,裴易昨日雖未提,但不保證今日會不提讓人檢舉,畢竟如果是他,他就絕對不會放過扳倒他的機會! 所以,那日威脅莊絮惹怒他了? 他要除之而后快? 梁王開始后悔,只聽見莊絮心不在焉著道:“那就查完再說?!?/br> 然后退朝了? 梁王震驚的看著那身明黃離開,腦中忽然浮現(xiàn)一人,他心情微微沉重著,裴易絕不可能待他如此,除非是莊絮吹了枕邊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