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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筆不小的數(shù)目,可在這諾大的京城,別說請姑娘,要一壺上好的女兒紅也不只這個價。誰又能理解,家財萬貫的魯小五,會舍不得區(qū)區(qū)十兩銀子?要被誤會也是沒辦法的。要讓魯小五理解這一點,盧管家感到很無力。他一回頭,看到站在一邊的阿土,想著這孩子也挺可憐,年紀輕輕就出來賣身。再漂亮的男人也不如女人賣得起價,何況他又這麼土,肯定是個農(nóng)家出來的孩子,姑娘們看不上的十兩銀子,對他也許是個大數(shù)目。其實魯小五體貼人,只要價錢合適,他的服務(wù)通常都是很到家的。阿土又一次被推到了魯小五的面前。魯小五掃了他一眼,不爽地歪頭。靠,十兩銀子只能請個窯哥兒。“老爺,這孩子身世凄涼,無父無母,孤身一人,也沒個才藝本事,討不得生活,才被迫做了這個?!北R管家哽咽了一下,“您就看在他這麼可憐的份上,收下他吧?”阿土一臉驚訝地看著盧管家。他無父無母沒有才藝,盧管家咋都知道呀?魯家的管家果然好能干,連他這麼小的佃戶家庭情況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魯小五嗯了一聲?!拔?,是不是這樣?”阿土點頭。魯小五臉色總算好看了些,還伸手摸了摸阿土的頭,嘆口氣。“叫什麼名字?”阿土剛開口,“阿──”盧管家照著他後腿踹了一腳,疼得阿土哎呀一聲。“老爺,他叫流星,啊,是藝名,藝名?!?/br>“這藝名還成,沒那麼俗。”魯小五點點頭。阿土很委屈,看著盧管家?!拔?,我不叫這名字。”當(dāng)鐵公雞遭遇土老冒08-學(xué)藝開始八 學(xué)藝開始“老爺,他叫流星,啊,是藝名,藝名?!?/br>“這藝名還成,沒那麼俗?!濒斝∥妩c點頭。阿土很委屈,看著盧管家?!拔?,我不叫這名字?!?/br>“廢話,你原來那名字能聽嗎?給你取個好聽點的名字,還不領(lǐng)情!”盧管家狠敲阿土的後腦。這人看起來整一廢材,又笨又呆,連眼色都不會看!阿土接受了現(xiàn)實。他的名字是很不好聽,可畢竟是娘取的。既然魯小五會不喜歡,暫時不叫也沒關(guān)系,他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名字的。“做這行多久了?”魯小五可不喜歡爛貨,眼睛咪了起來,掃射阿土??催@人的樣子,像是剛出來做的?“他,他才剛出來混呢,遇到老爺是他的福氣?!北R管家掐了阿土的腰一把,擠眉鼓嘴使眼色,看他辛苦成那樣,阿土就算不想點頭也得點頭了。魯小五眼睛一亮。原來是個干凈的,不錯不錯,十兩銀子──唉,可惜不能打半價。“那就留下來吧。你找人給他打扮打扮,弄得漂亮點?!濒斝∥鍝]揮手,準備算帳了。盧管家跟魯小五也好些年頭,心細如發(fā)。“老爺,是給他穿男裝,還是女裝?”魯小五頭都沒抬?!笆颤N好看穿什麼?!?/br>“知道咧!”盧管家應(yīng)聲,將阿土拽出了碧竹齋。笑嘻嘻的臉出了門便成了黑臉包公。“叫啥名字哪?”“流星?!?/br>盧管家一拳頭招呼在阿土腦袋上,惡狠狠道:“我問你本名,誰問你藝名了?!”阿土苦笑,他都攪昏了,哪知道問的是啥啊?“我叫阿土?!?/br>盧管家白了一張臉,一個勁搖頭。幸好剛才沒讓他把名字給說出來,這名字,老爺一聽準立刻哢嚓!真是有夠土的。“家里還有人沒?”阿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盧管家不是知道他無父無母嗎?怎麼又來問。“沒有了,娘今年三月去了?!?/br>盧管家嘆了口氣。還真是個苦主兒,也不枉他為他扯謊,竟還對了七八分。“以前做過沒?”阿土想想,搖頭。他一直想討媳婦,想嘗嘗那味道,可就是沒機會。“諒你也沒做過。我先跟你安排一下,好好學(xué)學(xué)怎麼做?!北R管家叉著腰,“我家老爺也不會,你要不先學(xué)著點,晚上會很難過的?!?/br>“哦?!卑⑼料肓税胩?,“盧管家,我要學(xué)什麼?”盧管家從頭到腳對阿土投以白眼。什麼都不知道來做這行,這娃兒也太嫩得可以!“當(dāng)然是學(xué)怎麼侍候男人。”阿土頓時呆了呆,臉一紅。強盜果然不喜歡當(dāng)他的媳婦兒,如果要做強盜的媳婦兒,這事還真得學(xué)。他可從來沒討好過男人,當(dāng)然女人也沒有過。盧管家見他臉紅,拍了拍他的肩。“這活也沒那麼難,我都準備好了,你只要好好聽講就成?!?/br>轉(zhuǎn)眼看見兩個少年穿過中庭,盧管家顧不得再說什麼,將阿土一推。“李媽!”聞聲跑來一個中年婦女,穿著一身青白的布裙,向著盧管家萬福。“他叫阿土,給他洗洗,換身衣服,然後帶到雅怡閣,讓簡哥兒給他上上課?!?/br>李媽點了點頭,拽著阿土就走。阿土不停地回頭,看到盧管家向著那兩個年輕人迎了過去,叫著“七少爺,石少爺”,阿土聽不出石和十的區(qū)別,還以為是十少爺,心下好生吃驚。想不到魯小五的身邊,還有這麼多兄弟。當(dāng)鐵公雞遭遇土老冒09-青澀誘人九 青澀誘人簡哥兒本名叫溫簡,原來是個窯哥兒出身,因為混不下去就跑到魯家莊門口賣身為奴,盧管家覺得他在這方面的資歷挺深,便留了下來,一方面是在後院做點雜活,二一方面就是給主子準備春畫春藥之類的物品。雖然魯家有七個兄弟,留在莊里的只有兩個,而且魯家老爺是個對這方面毫無經(jīng)驗的,但是總有一天會需要這個。盧管家的人生經(jīng)驗告訴他,越是晚熟,對這個越為熱衷。溫簡遲早會派上大用場,如今成果已經(jīng)顯現(xiàn)。溫簡看到阿土的時候十分歡喜。他到魯家莊也有兩年了,老是打雜表現(xiàn)不出他才能的十分之一,因此心里多少覺得失落?,F(xiàn)在終於有了發(fā)揮的機會了,自然不會放過。他拉著阿土說長道短噓寒問暖,讓阿土心里暖洋洋的,他自打出了娘胎,只有兩個人對他好,一個是他娘,一個是強盜,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溫簡。哪知道溫簡知道他沒經(jīng)驗後就脫他衣服,說是要他先學(xué)會如何脫衣服引男人上勾,又是教他描眉染唇,作嬌羞狀。阿土覺得很郁悶,他好歹是個男人啊,雖然他是打算做強盜的媳婦兒,可是男人就是男人,扮女人再怎麼樣也改變不了事實。溫簡拿他沒轍,從當(dāng)年的龍陽君講到斷袖,讓阿土明白了一個事實,男人并不真的喜歡男人,只是因為男人漂亮得把女人都比下去了,男人才會喜歡男人的!因此,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