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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口中發(fā)出“桀桀”陰笑,游向了自己,四只眼睛中同時流露出狩獵的危險信號,要將自己分割成兩半!蕭雪瀾想大聲呼救,卻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張大了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強烈的恐懼感讓他雙腿一蹬,隨即從噩夢中驚醒,剛睜開眼,眼前又出現(xiàn)了夢里那雙黑色的眼睛!蕭雪瀾條件反射,下意識揮手擋開讓他感到恐懼的黑眸,黑眸的主人顯然是沒料到蕭雪瀾會突然出手,臉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巴掌。那聲清脆的巴掌聲和掌心猶存溫?zé)崛彳浀挠|感將蕭雪瀾的意識拉回了現(xiàn)實,他躺在床上眨了眨眼,清醒了一些,隨后視線向床邊轉(zhuǎn)去,發(fā)現(xiàn)了還沒從那巴掌中反應(yīng)過來,維持著錯愕表情的孟疏塵。孟疏塵的左臉上印著五道清晰的紅痕,湛眸中盛滿了委屈和詫異之色,以為蕭雪瀾是生了他的氣,帶著小心翼翼的口吻,賠禮道:“師兄,對不起,是我錯了。”莫名其妙被道歉的蕭雪瀾愣了一下,感覺好氣又好笑,被打了還能給打人的人說對不起,這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有原則性了?可等蕭雪瀾想從床上起身,只不過才動了一下,就感覺到渾身像被碾過一樣酸疼時,就心安理得地認(rèn)為,受孟疏塵這一句“對不起”自己是問心無愧,孟疏塵他應(yīng)該慶幸自己只是打了他一巴掌而不是提起霜寒砍了他!媽的,昨晚折騰的也太狠了,睡了一晚上還沒緩過來。孟疏塵看到蕭雪瀾動了,明白他是想起身,立即忘了剛剛自己只不過是貪戀蕭雪瀾睡顏,湊近看了一會兒就被扇了一巴掌的事,又主動湊過去,伸手將蕭雪瀾扶了起來。大紅色的錦被掀開,敞開的里衣下,到處是斑駁的曖昧痕跡,昭示著昨晚戰(zhàn)況的激烈。尤其是蕭雪瀾的腰,酸的厲害,看都不用看,他就知道腰上兩側(cè)各有一個五指印,也不知道孟疏塵昨晚是發(fā)的什么瘋,發(fā)狠似的掐著他的腰不放,做到最后,他感覺自己人都化成一灘水了,只能隨著孟疏塵的律動擺動,完全喪失了自己這具身體的掌控。蕭雪瀾無視掉孟疏塵灼熱的視線,低頭理好衣服,推開孟疏塵想扶他的手,自己從床上爬起來,走向屏風(fēng)后穿衣梳洗。孟疏塵感受到了蕭雪瀾的抗拒之意,心里泛酸,可終究還是得到心愛之人的甜蜜占據(jù)了心房大多數(shù)的角落,情竇初開的青年,白皙俊臉上雖然指印未消,仍滿心歡喜地等待愛人穿好衣服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蕭雪瀾邊穿衣服邊回憶昨晚發(fā)生的事。昨晚喝了太多酒,導(dǎo)致酒精上腦,行為意識都有些不受理智控制,現(xiàn)在回想起來,昨晚那些零碎瘋狂的片段,實在是讓他感到無以復(fù)加的懊悔。和孟疏塵做下昨晚那些荒唐事也就罷了,但好像自己的反應(yīng)有點太過熱情,搞不好孟疏塵還以為自己和他做那種事很享受一樣,其實,一、點、也、不!他蕭雪瀾又不基,更談不上對孟疏塵有超越同門情誼之外的感情,而且剛剛做的那個噩夢,讓他又想起了朝夙,他感覺自己遲早要像夢里一樣,被男主的兩個人格劈成兩半。蕭雪瀾在心里梳理了一下來龍去脈,他和孟疏塵的關(guān)系是建立在九轉(zhuǎn)合歡散上,交合也只是為了解掉九轉(zhuǎn)合歡散的藥性,自然不應(yīng)該涉及其他不在控制之中的感情,等九九八十一日過后,兩人之間就當(dāng)恢復(fù)成原來的樣子,橋歸橋,路歸路。蕭雪瀾甚至連大腿都不想抱了,他一個頂天立地的劍修,豈能靠出賣色相求生!蕭雪瀾掀起袖子看了一眼小臂上的金線,一夜過去,好像是縮短了一點,想到還要連續(xù)搞基八十天,金線才能徹底消退,心情就沉重了起來。系好腰帶,蕭雪瀾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又變成了那副冷冰冰的白衣劍修的樣子。蕭雪瀾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命令道:“過來?!?/br>孟疏塵馬上站起來走近他,眼神滿含期待,像一只等待主人寵幸的小狼崽一樣。蕭雪瀾受不了他那種熾熱專注的眼神,撇過眼,語氣僵硬:“張嘴?!?/br>孟疏塵眸中一亮,乖乖地張開了嘴,心里忍不住懷了一絲期許,接下來會是他想的那樣嗎?誰知蕭雪瀾只是兩指捏了一顆白色的圓形藥丸,塞進了他口中,“吃下去?!比缓笞约阂卜昧艘活w。原來只是吃藥,并不是想親吻。“這是什么藥?”孟疏塵吞下了藥,回味著嘴里一股清涼的冰片味道,問。蕭雪瀾心情不爽道:“毒、藥,你怕不怕?”孟疏塵只覺蕭雪瀾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可愛,含笑看著他不語,表情似乎是在說,只要是你給的,就算是穿腸毒、藥,我也能面不改色吃下去。蕭雪瀾不打算深究他表情中的含義,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潤喉,然后說道:“孟師弟,我要與你約法三章。”孟疏塵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蕭雪瀾,分明昨晚上的他那么熱情,在床上兩人之間也無比默契,雖然一開始因為兩個人都沒什么經(jīng)驗,開頭做的的有些艱難,可到后面師兄分明也是挺享受的模樣,怎么現(xiàn)在的神情看起來就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孟疏塵忽然想到了以前在同族那些浪蕩子弟中偶爾聽到的一句話:男人床上和床下,都是兩個樣子。也許師兄就是如此。這么一想,他就釋然了,師兄說不定并不是在生他的氣,而是性格如此,可不管是床下清冷似孤月的師兄,還是床上熱情似火的師兄,都讓他心馳神往,不能自已。“師兄請講。”蕭雪瀾清了一下嗓子,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接下來你我、咳……合作、解九轉(zhuǎn)合歡散的八十日中,每晚只能做那種事一次,藥性解完之后,就結(jié)束這種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br>第二根手指:“第二,每晚做的時間控制在三刻鐘、不,兩刻鐘之內(nèi),不能超過這個時間。”第三根手指:“第三,以后怎么做的姿勢由我決定,你的舉止不能像昨晚那樣隨意孟浪,那些不必要的摸、親……就省了。”孟疏塵聽完之后沉默了很久,蕭雪瀾說的這三條,每一條都像是一道戒鞭狠狠抽打在他的心上,心臟處一下一下抽搐地疼。蕭雪瀾這樣說,分明還是沒有將兩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