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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兩聲,直到自己的腦袋上也多了把槍才停嘴。高宗平看著他們冷笑,“難怪玩不過高宗政,呸,他肚子里裝的全是禍禍壞水,你們倆要有他一半精也不至于搞成現(xiàn)在這樣?!?/br>高宗政以影響高家子孫學(xué)業(yè)的名義把高宗安的盛萬監(jiān)視起來了,還讓一群老師圍著高駿一轉(zhuǎn),一天到晚就連上廁所都沒空閑的時間。高宗政之前發(fā)了話,說是兩個人要再狼狽為jian,那就直接趕出家門,趁著他還是壯年,生上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為了高駿一,高宗安不敢輕舉妄動,可是高宗平不在乎高駿一的那點兒東西,找到高宗安說自己能幫他。一開始高宗安是不相信的,等他真的見到了高駿一的時候,從后視鏡里看了眼高宗平,“我跟你合作?!?/br>到了新約克體育場,高宗平收了槍,一副親兄弟的樣子跟高宗安說話,等他們從車上下來又過去一把抱住兩個人,小聲說,“你們見過就別給我大驚小怪的,到時候看我動作行事?!?/br>文森特站在體育館旁邊,穿了一件長款黑色風(fēng)衣,他好像一年到頭都穿風(fēng)衣,除了厚薄不同,款式還基本一樣。高駿一穿著短袖,有點想問他熱不熱。還沒說話就被高宗平打斷思路。“文森特先生,今天這兩位也是舊相識了,我也不多拐彎抹角,只要能保證這批貨的質(zhì)量,不多說,你開多少算多少。”文森特咳嗽一聲,把頭上的帽子蓋的更嚴(yán),聲音有點沙啞的說,“你要是來找我就不應(yīng)該再問質(zhì)量的問題,而且你也找了以前合作過的主家,要是這樣你還是不放心,那我們的交易可以取消了。”文森特整理整理衣服,低著頭說。體育場有些荒廢了,這邊沒什么人來,偶爾身后有點兒響聲還是野貓弄出來的。幾個人找了偏僻的地方站著,一會兒他們還有另外的人要見。高宗平下車的時候已經(jīng)把槍收起來了,現(xiàn)在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帶著高駿一走上前去跟文森特握手,說,“文森特先生,這位可是高家唯一的繼承人,您也聽說了之前高家退出的事情,我想您不希望您在亞洲的市場減小才對?!?/br>文森特確實有這樣的顧慮,畢竟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很少和高家合作了,接下來如果能繼續(xù),他說不定能分的更多。“既然是這樣?!蔽纳卮髦痔啄Σ劣陚愕膫惚?,“我們或許能夠成為更好的合作伙伴?!闭f完他對高宗平笑了笑。高駿一之前是沒見過文森特笑的樣子,明明看起來像個地地道道的英國紳士,可他笑起來總有種陰森冷暗的感覺。不自覺的高駿一打了個寒顫。“宗安,我希望咱們親兄弟能聯(lián)合起來,就算是大哥也不能破壞整個家族的權(quán)益,你說呢?”高宗平坐在駕駛室,打開車窗看著外面的兩個人,臉上的疤從上往下看無比猙獰。“哥,這一切都該是駿一的,就算高宗政是老子他也該下去了。”雙胞胎看著對方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突然笑了,高宗安身后的高駿一心里亂跳,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等高宗平開著車走了之后,高宗安收了笑,帶著高駿一去盛萬,他要高駿一穩(wěn)妥的接管高家的一切,尤其是秦言不該得到的那部分。“小叔——”高宗安拽著高駿一進(jìn)了辦公室,再三檢查門鎖有沒有鎖好。轉(zhuǎn)過身指著沙發(fā)對高駿一說,“你坐,我給你說點事。”從進(jìn)盛萬開始,高駿一的心里就直打鼓,他在沙發(fā)旁邊站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坐到最中間的位置。“現(xiàn)在你也不小了,高宗政一直不放權(quán)你能甘心么?到了年底你就該十八歲了,秦言只比你小一歲,他在大哥身邊而你卻在英國,如果再不做點兒什么,你覺得你母親的遺產(chǎn)回到你的手里么?”說到曲槿,高駿一沉默了。高宗安之前就是打著曲槿的名號不停的給高駿一灌輸有關(guān)遺產(chǎn)的思想?,F(xiàn)在更是有了高宗平的幫助,對于收權(quán),高宗安更有信心了。他看著高駿一低頭思忖的樣子嘆了口氣,“你這么些年真以為秦言是你弟弟?就算他是,當(dāng)年你母親去世的時候就是因為有了秦言,難道你還同情敵人?”高駿一臉上帶著震驚,“阿言他,不是我弟弟?”高宗安擺擺手,“我三哥手里握著他的把柄,還能有錯?”雖說他也好奇高宗平怎么拿到秦言的DNA檢測,但他只能相信,也不得不讓高駿一相信。“這不可能。”高駿一從沙發(fā)上猛地站起來,在旁邊不安的走來走去,,嘴里不停的嘟囔著什么,“不可能...沒理由的...不可能的...”“駿一,沒什么是不可能的,除了你覺得秦言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以外你還有什么過不去的?現(xiàn)在他不是你弟弟了,你該慶幸才對!”高宗安也站起來,走到高駿一身邊,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只要他不是你親弟弟,高家的一切他都沒資格擁有。更何況這些東西都是高家欠你母親的,欠他們曲家,如果當(dāng)時不是因為你母親...高宗政他也不可能...更別說曲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失匿跡了?!?/br>他拍了拍高駿一的肩,“這之間你覺得會沒有聯(lián)系么?”其實高宗安說對了一半,曲家消失確實跟高家有關(guān)系,但它確實跟高宗政是沒關(guān)系的。而高宗安不在乎真正的事實,他只在乎曲槿的兒子奪回屬于曲槿的東西。“我三叔——”高駿一的話說得有些艱難,“他怎么知道阿言不是我弟弟?當(dāng)初親子鑒定做了五六次,我還記得。”那個時候秦言還小,細(xì)胳膊上抽了兩三管血,高駿一看不過去,說讓他們用頭發(fā)做不行么。葉諶也覺得秦言的小臉泛白,望著他的眼神多少帶著點可憐兮兮的感覺。最后嘆了口氣,剪了撮毛去化驗。高宗安的眼神有些閃爍,“你三叔怎么知道的,你應(yīng)該問他去。”“那小叔你怎么知道的?”高駿一不死心,非要知道這事是誰說的。“我還能怎么知道?還不都是你三叔告訴我的?不然你以為他今天為什么來找你?”高宗安一直在查有關(guān)秦言的資料,找人收集的差不多了,從他出生的醫(yī)院開始,一直到被高宗政接回來的時間都有記錄,唯獨中間被領(lǐng)養(yǎng)的那段時間怎么也查不到。后來他去找當(dāng)時孤兒院的院長,沒想到那個秦院長早就灰飛煙滅了。高宗安不死心,大海撈針?biāo)频娜嫠巡?,關(guān)鍵是查資料這種事不能太聲張,要不是為了瞞住高宗政,他也不至于查一個人查了兩三年。一直找到秦言養(yǎng)父母家的女孩,那家姓鄭,當(dāng)初因為車禍家里只剩下秦言和這個小女孩,高宗安都以為秦言也應(yīng)該在車禍中喪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