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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澈點點頭,“那好吧,我們?nèi)ハ丛??!?/br>他大步走進浴室,動作利落地把衣服脫光,露出他那一身精壯結(jié)實的肌rou。“來啊,不是說一起洗嗎?”他轉(zhuǎn)頭朝方儒招手。方儒捂額,無力道:“不用了,我洗過了?!?/br>“哼,你一身酒氣,還敢騙我說洗過了?”原澈一臉不屑地冷哼。到底誰一身酒氣啊!方儒在心里怒吼。“過來,別讓我再說第三遍!”原澈勾著手指,表情像是在施恩一般,極其欠扁。方儒偏過頭,默問:我能潑他一臉冷水嗎?方儒深呼一口氣,伸手拉住浴室門把,然后“砰”地一聲將門關(guān)上,隔著門說道:“原先生,好好洗吧,我先去忙了?!?/br>說完,他轉(zhuǎn)身走出了原澈的房間。方儒沒想到原澈喝醉之后竟然是這個樣子,表面看起來毫無異狀,實際上卻像小孩子一樣。虧得之前應(yīng)酬安明琛時沒有露出破綻,一直堅持到回家才原形畢露,大概是潛意識中覺得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便可以放下心防了。方儒搖了搖頭,將削好的鳳梨放進榨汁機。打開冰箱,剛準備取食材,誰知一只手突然從后面伸過來,將冰箱重新合上。方儒回頭,發(fā)現(xiàn)原澈鬼魅般地出現(xiàn)在他身后,懶懶地靠在墻壁上,雙手抱胸,擺出一個帥痞的Poss,但是他渾身赤l(xiāng)uo,j□j,姿勢再帥也有型不起來。方儒的視線不可避免地移到他的下/身,清楚地看到了某物威武雄壯的英姿。“你不陪我一起洗,我就不洗。”原澈幽幽的聲音傳來。那你就臭死吧!方儒很想直接撂挑子走人,但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心理醫(yī)療師,絕對不能在治療過程中參雜個人情感,必須心平氣和地、友好地與病患相處。“如果不想洗的話,就早點休息吧?!狈饺迕鎺⑿Φ靥嶙h。“不?!痹簲蒯斍需F地否決,“不洗澡,我就不休息。”“……”方儒望天無語。面對這樣的原澈,他還真有些hold不住。方儒不斷在腦中搜索各種教育孩子的手段,突然感覺身體一輕,原澈竟然一把將他扛到了肩上。“??!”方儒大驚,一個不慎,鼻子嗑在了原澈的背脊上,疼得直齜牙。原澈扛著人,輕快地走進自己的浴室,然后把人往浴池里一拋,頓時水花四濺。“咳咳。”方儒渾身濕漉漉地攀在浴池邊,嗆了好大一口水。原澈抬腳從他身邊跨進浴池,他一抬頭,正好看到……天啊,方儒悲切地捂住臉。他現(xiàn)在開始擔心起來,等原澈酒醒之后會不會殺人滅口?他今天看到的實在太多了……原澈仰躺在浴池邊,帝王般地命令道:“過來,幫我擦身?!?/br>忍,一定要忍。方儒在心里狠狠地告誡自己。他取來沐浴露,“啪”地一聲拍在原澈的胸肌上,然后微笑道:“大王,讓屬下來服侍您?!?/br>“嗯。”原澈閉上眼,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方儒用力搓揉,恨不得搓下一層皮,可惜某人皮糙rou厚,根本不怕搓。搓到下/身,方儒猛地瞥見了水下那根不知何時立起的巨物。他抬眼,發(fā)現(xiàn)原澈正在看他,那雙眼眸中的火焰忽明忽暗,意喻不明,就像一只等待捕獵的獅子,無聲蟄伏,充滿壓迫感。方儒感覺氣氛有些不對,手上動作加快,迅速幫他沖洗完畢。“好了,把水擦干,穿上衣服。”方儒走出浴池,遞給原澈一條干凈的浴巾。原澈慵懶地起身,帶起一片水花,水珠劃過他健碩的身軀,閃爍出惑人的光芒。方儒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不自覺加速。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擁有讓女人瘋狂的本錢,就連男人,恐怕也會甘心臣服。方儒移開視線,暗嘆一聲:真是妖孽。他卻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原澈眼中,也充滿魅惑。濕淋淋的頭發(fā)隨意貼在額前,睫毛微翹,眼眸中似乎蒙著一層霧色,雙頰因為水氣而泛紅,嘴唇潤澤柔軟,秀色可餐。濕透的衣衫緊緊貼身,將他勻稱的身材完全顯露出來。原澈目光深沉,伸手接過浴巾,卻不擦身,反而將浴巾蓋在方儒頭頂,遮住了他上半邊臉。“干什么……唔!”方儒被壓在墻上,嘴唇被奪。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夾雜氳氤的水氣,讓人大腦有些缺氧。原澈一手扶住方儒的后腦,一手鉆進襯衫下擺,擒住他的腰肢,不讓他閃躲。親吻逐漸深入,挺立的yu望挑/逗般地在方儒的腿側(cè)摩ca。方儒只感覺昏昏沉沉,一時間忘了推拒,直到原澈將手伸進他的褲子,觸及他的底線,他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人推開,扯下頭上的浴巾,隱忍道:“夠了,不管你是真醉還是假醉,這樣的行為都已經(jīng)太過了,趕緊擦干身體去睡覺。”原澈充耳不聞,又伸手擁了過來,用帶著撒嬌的語氣沙啞道:“不想睡,我們繼續(xù)吧,寶貝?!?/br>寶……寶貝?方儒一臉黑線,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卻怎么也推不開。他咬了咬牙,拖著人艱難地走出浴室,挪到床邊,反身一倒,重重地將原澈壓上床,然后用手肘猛地捅向他的腹部。原澈吃痛,終于松開了他的鉗子手。方儒獲得自由,取來一條毯子,拽起原澈,將他團團裹住,然后拿出吹風機對著他的頭發(fā)“嗡嗡嗡”地一陣亂吹。散亂的頭在臉邊拂動,伴隨著暖風,吹得人昏昏欲睡。原澈的眼睛半開半合,朦朧的眼中還帶著未曾消匿的yu望和仿佛受了虐待的委屈。頭發(fā)吹干,方儒掀起被子把原澈塞了進去,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睡覺!”原澈沒有再鬧騰,乖乖閉上了眼睛。方儒舒了一口氣,最后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房間。但愿明天醒來后,某人能將今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他還不想被人道毀滅。話說,以前的家助難道也曾被喝醉的某人性/sao擾過?如果對象是大媽,他是不是也下得了手?呃,太可怕了……作者有話要說:☆、喂我第二天早上,原澈按時起床,神態(tài)如常,臉上甚至連一絲宿醉之后的萎靡都沒有。一頓早餐吃下來,方儒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妥,原澈也沒有追問酒醉之后的事情。方儒暗暗松了口氣,看來他是不記得了,萬幸。收拾好碗筷,方儒輕快地走進廚房。就在他轉(zhuǎn)身之際,原澈忽然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盯著他的背影,透著幾分探究和若有所思。回到書房,原澈打開電腦開始整理資料,但注意力始終無法集中。他點了一根煙,想著昨天在俱樂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