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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詭異的角度。“臣弟參見皇上?!敝苤坌性谥芰趾砗笮卸Y。“三弟來了啊,不用多禮了,坐過來吧?!敝芰趾瓫]有回頭看周舟行,平靜的說到。周舟行繞過周林涵,找了個對面的位置坐下:“皇上這次找臣弟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是不是上次武舉省試主考之事臣弟有不妥之處,還請皇上明示?”周林涵面無表情,目光在池塘中掃過:“三弟多慮了。這考試的結(jié)果朕也看到了,沒什么不妥之處。三弟你甚是用心,朕怎么好抹殺你的成果。過幾天就張榜出去吧,好讓人早作準(zhǔn)備?!?/br>“皇上過獎了,臣弟只是盡力而為,能得到皇上的肯定,臣弟也十分榮幸?!?/br>“三弟你最近可消停了不少,看來朕給你找點(diǎn)事還是沒錯的。其實(shí)你不愛和朝廷之人打交道,也不與京城的子弟交好,反而沉溺于旖旎繁華的妓院生活,若不是因?yàn)榧拍?,就是覺得跟這些低賤之人一起輕松自在罷了。這京城大大小小的事務(wù)朕暫時還看不出什么更適合你,但找個適合的人陪陪你朕還是做得到的。”周舟行知道周林涵接下來要說的,就是今日找他來的真正目的了,可是他沒有打斷的理由,也知道引開話題最終起不了作用,只有面露誠懇,表達(dá)自己很想知道周林涵的好主意。“越將軍家的孩子是叫越然是吧,若沒記錯,今年已及弱冠了吧。他從小跟越將軍在一起,越將軍卻沒有讓他過多的接觸軍隊(duì)事務(wù)。聽說他也在越將軍的麾下待過一段時間,不過未有實(shí)職,你可知是何緣故?!?/br>周舟行覺得周林涵根本不需要他回答,裝作思考的樣子沒有說話,果然聽到周林涵繼續(xù)說到:“是什么緣故都無礙。虎父無犬子,既然越然不適合在軍隊(duì)任職,那便入朝為官,才是正途。憑越將軍的功績,越然若蔭補(bǔ),朕決不會虧待了他,定然給他在這京城找個好去處。等越然到了京城,三弟你作為他的表哥,自然要替越將軍好好照顧他,到時候你們兩之間相互照應(yīng),?!?/br>周舟行心里冷笑,看來周林涵不想再和他保持默契,非要打破這本就脆弱的平衡了。周舟行不想再一味順從周林涵,想必他現(xiàn)在就算把姿態(tài)放低,周林涵也只會覺得自己是在迷惑他罷了:“皇上的想法是好,但這還要問過越將軍和越然的意思才好吧?”“建安離京城太遠(yuǎn),一來一去也麻煩。若越然他真有其他想法,等到了朕面前,和朕親自說也不遲。越將軍是明事理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會怪朕擅作主張?!敝芰趾瓚B(tài)度比剛剛強(qiáng)硬了許多,目光一直落在周舟行的臉上。周舟行見此事沒有余地,只好作罷。但要是真讓越然進(jìn)了京,越澤黎顧慮更甚,越家就真的岌岌可危了。扳倒了越澤黎,周舟行也就可以為自己考慮后事了。周林涵這樣是要逼著他先下手為強(qiáng)了嗎?之后周舟行和周林涵兩個人又隨意聊了些無關(guān)緊要之事,周林涵還留了周舟行在宮里一起用午膳。周舟行心思不在這上面,有些敷衍,周林涵也沒有計較,還是興致盎然的說的起勁。周舟行想起了扶琴的話,果然偽裝的太好讓人無限探究是不行的,那樣的話他就看不到周林涵一個人自說自話的難忘場景了。周舟行回到王府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窗靜被周舟行提著個酒壺?fù)u搖晃晃跨進(jìn)大門的樣子嚇得不輕,立馬上去扶住周舟行:“王爺,你這是干嘛去了,你都多少年不喝酒那,別是受什么刺激了吧?!?/br>周舟行其實(shí)這會還很清醒,只是單純的喝多了,看窗靜臉都青了,壞笑到:“窗靜我今天真受刺激了。我都想過了,要來什么事出什么變化無所謂,別一下來就成,我這些年過的還算舒坦,哪有那么多憂患意識?,F(xiàn)在倒好,一個兩個的都來逼我,我還沒來得及看清這些亂糟糟的事情呢就要我下決定,萬一弄錯了怎么辦,我還舍不得這美好的人生,不喝酒壯壯膽,怎么知道下一步往哪走?!?/br>窗靜完全聽不進(jìn)去周舟行講話,覺得他已經(jīng)暈了:“王爺你別嚇我,我這就帶你回房去,你睡一覺就好了。不對,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再睡?”周舟行看窗靜像哄孩子一樣,又咧嘴笑了:“窗靜我給你說,我真沒醉。我現(xiàn)在就來給你講講最近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你得做好準(zhǔn)備,有些事我還把握不住,你想要表現(xiàn)的話就幫我分析一下?!?/br>周舟行跟窗靜講了葉夏的事和皇上今天的決定,窗靜氣的直跺腳,周舟行還想著終于有人理解他的苦衷了,就聽到窗靜惡狠狠的說到:“王爺葉夏這邊那么多重要的事情你都瞞著我,之前還說那么多話來掩飾,說什么不會有問題,讓我安心之類的原來都是騙我的啊。王爺你一點(diǎn)都不信任我,現(xiàn)在知道怕了,再來跟我說有什么用啊。我還能做什么準(zhǔn)備啊,我就是一個侍衛(wèi)啊,我是能比得上驍勇善戰(zhàn)的鎮(zhèn)北將軍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啊,我能做的就是陪著王爺你去死??!”然后窗靜就拂袖而去了。周舟行不高興,一個人回了房,學(xué)著窗靜的語氣,抱著酒瓶子邊喝邊唱:“知我者謂我心憂啊,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啊……”周舟行覺得不舒服,又換了個姿勢:“人生在世不稱意啊,明朝散發(fā)。。。啊不行,那當(dāng)浮一大白啊?!?/br>于淺尋著周舟行刺耳的歌聲到了周舟行的房間。屋里沒有點(diǎn)燈,但借著敞開的房門灑進(jìn)的月光,于淺還是清楚的看到,周舟行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還時不時的調(diào)整手足的位置擺放,身旁倒著一個空了的酒瓶。周舟行這會兒是真的醉了。今早于淺送了唐小金回客棧之后,又返回了這三王爺府。他同唐小金說,王爺書房里的書還沒看完,他還要去看。一待又是一天,幸好窗靜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還體貼的給他準(zhǔn)備了早中晚三餐。于淺是想等著周舟行回來和他說上幾句話的,昨晚的事情他還疑惑著,結(jié)果一來便看到周舟行這幅模樣,實(shí)在出乎于淺料想。于淺不知道窗靜跑哪里去了,居然任由周舟行這么躺在地上,便走過去想要把周舟行拉起來,讓他躺床上去。于淺俯下身,手剛碰到周舟行的肩膀,周舟行立馬抓住于淺的手臂翻了個身,于淺的手還撐在周舟行的肩上,轉(zhuǎn)眼已成了于淺躺在地上,周舟行靠著于淺的手支著搖搖晃晃的俯在于淺上方的姿勢。于淺不知周舟行有何意圖,就感覺到周舟行將左腿擠進(jìn)了自己雙腿之間,用小臂打開于淺撐住周舟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