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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李嘯林替換了張菲菲,演起了狐女。蘇癸腹誹著就李嘯林這五大三粗的還要裝嬌滴滴的狐女呢,會給全狐族丟臉的!可出乎意料的是,李嘯林演得惟妙惟肖,讓蘇癸這正宗狐族都紅了臉。蘇癸臉上燙燙的,他把這歸咎于人類女孩兒的裙子底下太熱了!小狐貍跌跌撞撞地鉆出裙擺,他不要呆在這兒了。李嘯林也就是在這時看到了小狐貍。李嘯林假意要去洗手間,在中途彎了下腰,像是被過長的戲服絆住了,事實上,他是彎腰把亂跑的小狐貍給撿起揣進袖子里!李嘯林進了洗手間的隔間,提溜出蘇癸,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蘇癸白皙臉蛋上是五顏六色的化妝品,連尾巴上都沾染著粉底液,糊成了一個小坨坨。李嘯林無奈了,“你跟著我多久了?!?/br>蘇癸說:“才沒跟著你!”李嘯林說:“沒跟我你怎么在這里呢?”蘇癸說:“是你的外套太粘人了,把我粘來的。”李嘯林:“……”敢給一個靠譜點的理由么!你也不要太敷衍??!李嘯林捏住蘇癸尖尖的狐貍耳朵,恐嚇道:“你亂跑的話人類是會把你抓住送去解剖的!”蘇癸可愛地皺了皺鼻子,“才不會呢!我可聰明了,比你們笨蛋人類聰明一百倍,才不會被抓住!”李嘯林默了,要是不會被人類抓住現(xiàn)在也不會被他提在手里了吧!撒謊也拜托打打草稿好么!李嘯林眼里的不信那是不言而喻的,蘇癸毛了,“我就是很聰明!狐貍都是聰明的!”李嘯林笑了,狐貍是很聰明,可自己手里的這只么,估計是個例外。李嘯林把蘇癸放到頭頂上,琢磨著要把這小東西放哪兒去。放化妝間吧,他不放心,這人們進進出出的,保密性太差了;跟自己呆一塊兒吧,得藏在哪兒呢?李嘯林試圖把蘇癸放進袖子里。古裝的大衣袖里都繡著暗袋,是用來裝銀錢的,剛好能放下蘇癸,可他接下來的戲會激烈點,到時動作大開大合的,要是把小狐貍給甩飛了可咋辦呢?李嘯林試圖把蘇癸放進前襟里。這古時的服裝都纏著有腰帶,一些輕的薄的東西就能放進胸前。但李嘯林這是夏日的薄款,把蘇癸往前襟一放,那就鼓出了一大塊,怪異得像是他多長出了一個屬于女性的rufang。李嘯林犯難了。“蘇大王,你可給我整了件難辦的差事?!?/br>蘇癸:“哼~”這時,有人敲響了隔間的門。“嘯林,你拉肚子?”是于墨。李嘯林在廁所呆了太久未出,所以于墨來問問。李嘯林憋屈地承認了。于墨說:“哎喲~讓你少吃速凍食品嘛,吃壞腸胃了吧,該!”李嘯林苦笑,“是的是的,我的錯。”于墨說:“你拉肚子還打電話???這是在跟誰說話呢?不會是任媽吧~”他語調(diào)拖得老長,戲謔之意十足,“喲喲喲~這連吃喝拉撒都要管啊。嘯林,老實招了吧,你和任媽有一腿兒吧!”李嘯林說:“你想太多了!”于墨說:“你們很般配??!”李嘯林一腦門黑線:“親愛的小墨,我一點都不想在廁所里討論我和任媽配不配的問題,特別是當正在進行時!”李嘯林吸足一口氣,再閉著嘴吐出,發(fā)出了“噗——”的長響,音同放屁。于墨:“……嘯林,你怎么能這么粗魯,你的粉絲會心碎的!”李嘯林:“先讓你熏死吧?!?/br>于墨嚶嚶嚶嚶小內(nèi)八跑掉。蘇癸沒心沒肺地笑,“你朋友好傻哦?!?/br>李嘯林說:“你也沒好到哪兒去。”蘇癸用力捶李嘯林,“胡說八道!我是天上地下無所不知的大妖怪!”李嘯林說:“大妖怪蘇大王會隱身術(shù)么?”蘇癸:“……不會?!?/br>李嘯林說:“那你也傻。”蘇癸委屈了,“我沒法力嘛!等我有法力了,什么法術(shù)都難不倒我!”李嘯林笑了笑,不置可否。李嘯林出了隔間,他也不能宅在廁所里不走里。臨走前李嘯林放了個水,來都來了,總得留下點紀念品。古裝的下擺繁瑣,要先撩起幾層長衫,再往下拉褲腰,而就在李嘯林拉褲腰時,他靈光一閃!李嘯林“嘿嘿嘿”地笑了,他總算想到能把這小家伙藏哪兒了。☆、第八幕李嘯林把蘇癸揣進了褲襠里。是的,褲襠!李嘯林在再三思量后,認為褲襠是最安全的。首先,褲襠具有隱秘性;其次,古代服裝的長衫下擺寬而肥大把褲襠的不自然凸起遮住了;最后,褲襠能兜住小狐貍??!李嘯林也不和蘇癸商量,捉了小人兒就塞進了內(nèi)褲里,蘇癸猝不及防,正正中中滾落在了李嘯林的褲襠上。蘇癸傻了,他跟看怪物似的看著與自己并肩的某人的沉睡中的性器和濃密的黑色叢林,他活了幾百年,這是鉆了一個人類的褲襠?!不對,他不是鉆,他是坐在一個男人的褲襠里!蘇癸斯巴達了,“李嘯林!你在對我做什么?!”李嘯林心安理得地說:“幫你逃避被人類抓去解剖的命運!”“你把我塞進了你的內(nèi)褲里!”蘇癸試圖翻出李嘯林的內(nèi)褲,卻被李嘯林用暴力壓制,往下壓了兩分,“別鬧,誰讓你亂跑的,堅持一會兒,我拍完戲就好了?!?/br>“不!”蘇癸要瘋了,“你才尿尿了,尿尿了!”李嘯林說:“別吵,我要去工作了。”李嘯林獨裁地拉上了外褲,放下長衫,系上腰帶,把蘇癸的吶喊給隔絕在外。李嘯林拍了拍在自己襠部鬧騰不休的蘇癸,壞心眼兒道:“你再鬧別人就會覺察到不對勁,蘇大王,你這法力全無的,要是被別的人抓了去小命不保呢?!?/br>在李嘯林褲襠里打拳的蘇癸沒動靜了。內(nèi)褲里多塞了個東西,李嘯林也不舒服得很,特別是這東西還是活的,還動來動去的。李嘯林強忍著異樣,拍戲去了。因著之前的那一幕戲沒過,李嘯林又和張菲菲重新演了一次。這一次張菲菲演得好多了,但也是差強人意而已,根本達不到于墨這個完美主義的要求。于墨雖是張菲菲的歌迷,但在拍戲上是一絲不茍不徇私情的,嚷著還要重來。張菲菲自出道后就順風(fēng)順水的,這又攀上了金主兒,誰敢給她臉色看。可進了這劇組才兩天,于墨就訓(xùn)了她好幾次了,虧得這金主兒還說于墨是她的粉絲,肯定不會為難她呢!張菲菲越想越難過,煙圈一紅,這是要哭了。副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