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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唯二的外族人。安天辰和姬璇游歷世界多年,能參加這次典禮,也可以說是機緣巧合。這是一個狗血而稀疏平常的故事,鯤鵬族的小孫女一開始聽到要和鮫人族那個從小欺負(fù)她的沒風(fēng)度鮫人結(jié)為道侶是極其拒絕的,于是她很少女地逃婚了。天真少女無知出逃地結(jié)果總是慘烈的,涉世未深的少女在為了向好朋友證明自己身份時,流了有點多的血,還被見利起意的新朋友騙去賣給了安天辰夫婦。安天辰和姬璇其實是游歷著游歷著準(zhǔn)備做做好事,端了黑市,鬧點大動靜,讓族里閑著沒事干追著自己一通跑的族人背點黑鍋。端黑市的最后一發(fā)就是買了一個看起來身份就不簡單的無知少女。而好巧不巧,無知少女長得很眼熟。原來在安清最早將拍賣行遇到拍賣鮫人的事情告訴夫婦倆的時候,夫婦倆正好和被拍賣的小鮫人及他父親在半路遇到,結(jié)伴出逃,當(dāng)了一次互相掩護的好道友。然后久未聯(lián)系的小鮫人發(fā)了自己出逃青梅的留影石。真真是難言的緣分啊,抱著探索新地圖心思的夫婦倆,果斷帶著受驚的無知少女回到了北海,開開心心玩了北海后,青梅竹馬也重歸于好結(jié)為良緣,正準(zhǔn)備告辭離開的夫婦倆也就參加了這次的雙修大典。北海難得這么熱鬧,夜明珠不要錢似的懸浮在海面之上,瑩白的光芒照耀得整個北海都如夢如幻的,霎是好看。整個北海從中破開足足十六匹馬的水道,五彩斑斕的珊瑚排在兩側(cè),當(dāng)悅耳的歌聲響起時,一同搖擺開來,齊齊地舞動就帶上了很是歡快的心情,仿佛走在水道上都會開心地跟著珊瑚們一起搖擺。典禮就在這樣的愉快氛圍下慢慢開始,二十四匹金黃海馬身后系著璀璨的珠鏈拉著一輛紅艷艷的六*車,上面坐著一個身著盛裝的女子,模樣可愛又端莊,臉上帶著一絲羞澀和明晃晃的喜悅,她一出現(xiàn),海面上就是不停的祝福聲。半響后,只聽鼓聲響若雷鳴,緊接著一個身穿亮閃閃衣服的男人踏浪而來,女子眼睛驀地睜大,臉上的笑容瞬間燦爛如花。女子舍不得眨眼就看著心愛之人踏浪而來,心里是止不住的甜蜜。不久以前。“鮫綃制成的喜服亮閃閃的真好看?!?/br>“太閃了,活脫脫就像個燈籠,我才不穿?!?/br>喜好從來都是可以為愛人打破的。之后的喜宴也極其豐盛,美味佳肴,美酒美人,觥籌交錯。席間不知是誰開始打趣唯二的兩個外族人:“安道友,你們兒子也年紀(jì)不小了吧,要不要和我們結(jié)個親?”安天辰正想說什么,就被姬璇打斷:“哎,可巧,兒子的傳音符來了。”果不其然,一個精致的小飛機形狀的傳音符穩(wěn)穩(wěn)地飛了過來。姬璇素手一點,自家兒子清朗的聲音隨之響起。“爹,娘,我已經(jīng)找到可相伴終生的道侶,有機會介紹你們見一面,不過他是人族,我怕他雙修承受不住,想象你們問問可有什么合適的雙修功法?”一桌都安靜了下來,堂而皇之問雙修什么的,迷之被秀了一臉。安天辰與姬璇對視了一眼,厲害了我的兒!第八十九章大變感受不到父母迷之自豪的安清,只覺得這次父母傳音符回來的速度快得不太一般,隨之而來的數(shù)量也不少,總結(jié)來說就是吃了兩餐飯就收到了一麻袋的雙。修功法。不得不說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大霧],安清和薛凡都大大地漲姿勢了一番。一開始安清看著這么多玉簡留影石還有些害羞的,甚至是隨意分了分縮到一旁打算和薛凡分開看。薛凡當(dāng)即繃著臉,吸了吸鼻子:“相公,你難道準(zhǔn)備拋棄我和別人雙。修了么?”語氣之委屈完全看不出薛凡居然是面無表情的!……這么理直氣壯理所當(dāng)然地叫著“相公”什么的簡直讓安清心中的大男子主義情懷蹭蹭蹭地一股勁往外冒啊!“相公”安清自然很體貼地沒有違背自家娘子的小愿望,兩人排排坐開,攤開了第一本雙。修功法——蓮花坐雙。修法。薛凡顯然不滿意這么上課似的坐法,大手一攬,就把安清摟進了自己懷里,讓安清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嫌棄地看了眼樸素的玉簡,伸指一彈,玉簡被飛到了一邊。薛凡大腿熱乎乎的,坐起來很舒服,安清也就老老實實坐著,見薛凡飛了玉簡,第一反應(yīng)是阿凡怎么可能不愿意和我雙。修?不由哼哼唧唧道:“阿凡你干嘛?”薛凡打了個響指,手上就多了一枚留影石,薛凡吻了吻安清的額頭,低聲說:“寶貝兒,看文不如看片。”……果然你是這樣的薛凡。……雙。修最起碼對安清和薛凡而言是一種享受,雖然安清是個混血非人類,但因為兩人之間有神魂結(jié),雙。修的時候識海都會相互交融,身體也仿佛融為了一體。修為也火箭似的一個勁兒地往上躥,元嬰中期,元嬰后期……雙。修真是太可怕了!安清入定后不由感嘆,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雙。修,修為簡直跟不要錢似的!安清站起身,薛凡還在入定中,安清眨了眨眼,劍眉星目,面若刀削,唇型很適合接吻,安清笑了笑,明明他也頂著那臉好多年,卻覺得薛凡要比他更加好看。“看夠了么?”薛凡睜開了眼,眼里滿是笑意,看起來格外溫柔。安清認(rèn)真地?fù)u了搖頭:“不夠,還想看好久?!?/br>“你呀,也不擔(dān)心我害羞。”薛凡調(diào)侃道,伸手揉了揉安清的肩膀。安清看著看著,突然說道:“我總感覺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這樣看了你好久。”薛凡聞言突然想到了安清神魂上的那個烙印,他問道:“清兒,你知道你神魂上有一個烙印么?”安清聞言一怔,搖了搖頭:“我神魂上還有烙???我完全沒感覺啊!感覺好像被標(biāo)記了似的,誰干的啊!好變態(tài)!”薛凡抽了抽嘴角;“是我干的?!?/br>看著安清一臉“我就知道是你”的嫌棄樣,薛凡忍不住用力揉了揉安清的頭發(fā),慢慢說道:“其實我也無法確定是不是我干的,但那烙印上的氣息卻的的確確是我的,而且能凝固你的神魂?!?/br>安清也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作死地催動九九魂天陣,又想到曾經(jīng)還因為神魂散提前見到了韶華前輩,加上薛凡又說的確是他的氣息。安清倒瞬時變了態(tài)度,笑盈盈地說:“是你的就沒事了,反正你又不會害我?!?/br>……自家道侶無時無刻不在說情話怎么破!薛凡感覺自己被撩到了!一把抱住安清就有點舍不得放開了,這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