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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扇門,第四扇門畫著一個青年,青年邊上環(huán)繞著各色的美女,圖下寫著——佳人已是舊夢皆消散。安清無端涌出一些愧疚,而推門之后卻是愧疚全無,每顆黑色小星星下同樣都是一幅幅畫,卻都是明晃晃的一幅幅春。宮。圖,上面的人物性別統(tǒng)一為難,還都寫了批注,“這個動作清兒要補償我三次”“這個動作清兒要補償我十次”“這個動作以后清兒得天天做”“嘖嘖,開后宮的人居然連這個動作都沒有,不合格”“這個動作適合在溫泉里”“清兒這個動作會射得比較快吧”……這段路特別長,比之前都要長一倍,安清冷著臉,居然還敢嘲笑他的能力,手動債賤!安清看到第五扇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是漆黑的什么也沒畫,什么也沒寫,安清推開門,里面很暗,黑色小星星的光亮在這樣的視線里也不明顯,陰暗的視線令安清有些難受,安清快步走著,卻發(fā)現(xiàn)這段路也很長,直至一道光亮出現(xiàn),那是第六扇門。發(fā)光的第六扇門上寫著——我的,你。長時間的陰暗視線下出現(xiàn)的光亮是這三個字,安清竟莫名有些緊張,他頓了頓,停住了腳步,當(dāng)細細看那三個字時,安清不知怎么就生出了一股勇氣,推開了門。安清一踏入門就被更為熟悉的氣息環(huán)繞著,不同于他自己的氣息,卻更令他安心,他猛然被抱住,那么用力,那么緊的擁抱,氣息終于纏繞在一起,密不可分。安清知道是薛凡,他什么也沒做,既沒掙扎,也沒回抱,只是靜靜地被薛凡抱著,好像渾然不在意一般。不知過了多久,薛凡松了松手,卻發(fā)現(xiàn)安清手微動,好像要做一個回抱的動作,薛凡當(dāng)即決定——繼續(xù)抱著,就這樣抱到天荒到老[面無表情臉]。然而薛凡的決定剛下,就發(fā)現(xiàn)安清伸手極其果決地推了他一把,一臉冷漠:“抱夠了么?”表情100分,聲音100分,完美√薛凡抿了抿唇,什么也沒說,退了兩步后,又突然上前直接吻向安清,安清站得筆直,因而薛凡準(zhǔn)確瞄準(zhǔn)后,也成功達成了唇對唇的成就,然而當(dāng)薛凡準(zhǔn)備突破防線,持續(xù)進攻時,就發(fā)現(xiàn)安清極為堅定。薛凡皺了皺眉,再接再厲,伸舌舔。弄著安清的唇,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慢慢的,薛凡極其有耐心,安清的唇有些發(fā)麻,甚至覺得有些酥軟,于是安清當(dāng)機立斷,張嘴狠狠咬了一口那條作亂的舌頭,然后動作敏捷地向后退。整個動作連貫而流暢,薛凡的嘴里毫無意外滿是血腥味,舌頭生疼,薛凡沒有說話,就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安清。爾后,薛凡身影一閃就摟住了安清,手法熟練地捏起了安清的耳朵,很快懷中的安清就面上染上緋色,貼在他的胸前,乖的不得了。薛凡心中一喜,直接抱著安清躺下,安清的尾巴就立到了眼前,薛凡便時不時又揉搓一下安清的尾巴,毛絨絨的大尾巴哪經(jīng)得了這般地揉搓,甚至不再立起,反而主動貼上薛凡的臉,軟軟的。薛凡微微低頭,只見安清白皙的面龐兩頰酡紅,連纖細嫩白的脖頸都呈現(xiàn)出誘人的粉白色,而安清紫微晶般剔透晶亮的雙眸又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水汽,多了幾分迷蒙的味道,衣襟也不知何時被蹭得微微敞開,露出了精致小巧的鎖骨,微微突著,仿佛是在等待人去采擷。薛凡見狀心便如同有七八只爪子在撓一般,癢得很側(cè)了下身,就咬住了安清的鎖骨,說是咬,更像是含著,只牙齒輕輕放在鎖骨之上,也不用力,就偶爾輕輕地磨著,反而引得安清渾身一震顫栗,安清整個人都微微縮起來了,愈發(fā)往薛凡身上蹭。薛凡只覺得身上火熱,整個人都要炸了,想要做更多,更多,卻發(fā)現(xiàn)懷中突然一空。仰頭便看到安清衣襟微開,面色潮紅,渾身露出的肌膚都泛著好看的粉白色,紫眸氤氳,瀲滟如波,安清朱唇微起,語氣似冷漠,微揚的音調(diào)卻勾人得很:“我能力不行啊?!?/br>一個“啊”字尾音一轉(zhuǎn),眼睛一眨,薛凡黑眸漸深,安清嘴角微揚,似喜悅,又似得意,轉(zhuǎn)身款款向前,薛凡一時氣悶,他哪看不出安清現(xiàn)在想干嘛?分明是想撩了就跑!薛凡下意識地想拿個玉簡瞅瞅,想從話本里找點靈感,手中玉簡一空。空中傳來安清的輕笑:“不許看話本?!?/br>識海共融后,本應(yīng)共為一體,而傾神魂下的共融識海,則接受神魂的一方占據(jù)絕對領(lǐng)導(dǎo)地位,薛凡低著頭,嘴角卻是一勾。第七十章識海日常安清最初發(fā)現(xiàn)薛凡的事兒的時候,心里感覺那叫一個怪,后來卻被薛凡那小樣兒給氣樂了,像那天安清本來很得意地看著薛凡下面站立著,當(dāng)時還得瑟極了收了薛凡的話本。那會也沒想薛凡那個檔口還看話本作甚,只是想著不能讓薛凡這個興趣愛好繼續(xù)下去,哪知道安清還沒得意一會兒,就硬生生聽薛凡那不要臉地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自己手動解決了。雖說識海是安清做主的,但對薛凡那個小個體,你能收了他東西,但要他改了生理反應(yīng),也得按照正常手續(xù),偏偏是在識海里頭,安清想屏蔽耳朵都屏蔽不了,聽得安清那叫一個面紅耳赤。之后安清就不想搭理薛凡了,只覺得就沒見過這么理直氣壯沒臉沒皮的人!兩個身受重傷的人,也出不了識海,安清每天最大的樂子,就是給自己變出些東西來,比如一張舒服的藤椅,手里來杯酸酸甜甜的櫻果汁,喝兩口小瞇一會,再把不遠處薛凡自己變出來的東西給收了——對,自己變東西不是最大的樂趣,收薛凡變出來的東西才是大樂趣。按理說薛凡在這個時候應(yīng)該上趕著表現(xiàn)一下,讓安清開心一下,但薛凡不會主動出現(xiàn)在安清面前,只是每次見自己東西被安清收了,便會微微揚揚嘴角,也不在意,只不過每次變出來的東西都越來越污。安清只負責(zé)收,是不會去看的,畢竟識海里變出來的東西其實都是假象出來的,當(dāng)不得真,但有一次安清收了東西,一個手賤就見到了東西的真面目,安清看著手里寫滿字的一張紙,也有點好奇,就看了起來——清兒衣衫半露,白皙的皮膚細嫩緊致,輕輕撫摸會讓人愛不釋手,我平躺著,清兒半褪了褲子,我喉頭一緊,渾身燥熱,清兒輕笑了一聲,吻了一下我的耳朵,輕聲說:“我自己動!”下一刻,我就感覺下。身被一陣溫?zé)岚 ?/br>臥槽!有人拿自己當(dāng)主角寫小黃文怎么破!把一個污妖王看作一個熊孩子是我的鍋,我背!為什么融為一體的識海不能打架!不開森!安清黑著臉把那紙銷毀了,從此停下了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