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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避嫌才好,反而迎上門來,心中不悅。三春見四喜悶悶的不說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笑著說,也多虧了賈六,多方找人疏通,才打通了將軍府的門路,救他的貨郎把門的頭目有些人有些關節(jié)不是有錢就能疏通得了的,煙袋趙帶過去的櫻桃本是暗號,那老頭何曾有這膽子敢送這東西?還是賈六出面,連哄帶嚇的。四喜原本也想,三春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道人家,何時長了這些能耐,原來是因為賈六在。四喜嘆了口氣,明明是一家之主,卻連自己都護不周全,別說上上下下這么多人,拖家?guī)Э诘模€要妻子擔驚受怕。轉了個身,摸上三春的肚皮,那里面必然有個已成型的孩子,突突跳動的頻率與耳邊三春胸口的心跳聲相互呼應,若這真是自己的孩子該多好?四喜的手搭在那隆起的腹部?!按簝?,答應我,好好養(yǎng)大孩子,終身不再嫁?!比旱淖齑接≡谒南差~上“我說過,他管你叫爹,就當是你養(yǎng)的?!彼南残χN上三春的肚子,你一定要好好長大才行,你是姬鄲,賈六和我四喜的指望啊。四喜那日出宮前好多要交待沒交待的話,全都交待給了三春,三春有種聽遺言的感覺,怕四喜真的就這么走了,把他圈攏在懷里不放。頭遍雞叫前,四喜就醒了。昨天三春和他窩在一起,睡得很不舒服,四喜把她往床里挪了挪,摸了摸那龐大的肚皮,嘴在三春的腮邊親了又親,再見,今生指不定還有沒有緣分。要下床時,手上碰到一樣東西,是個雙頭陽具,四喜輕輕的收回床頭,嘴邊微帶酸澀心生嫌惡,四喜嫌惡的是自己??矗甲兂闪藗€什么人?以前在宮里常私下聽人說與對食的宮人床事,人家都是外面套一個大號的,他不行,天閹,套不住,只能用后庭夾。三春沒怨過,他卻一直在怨,他從沒像現(xiàn)在這么恨過自己不能人道。這輩子這個家恐怕是難回了,穿上衣服默默掃視了一下室內,每樣東西都是從小看到大的,走到院子里那只小羊竟然還在,喂了些草,已經寅正了,再不走,恐怕真的要給家里人招惹了麻煩。天越來越冷了,黑蒙蒙的巷口,有人挑著燈在等四喜,嘆了口氣,來得還真快!車前兩盞燈照得滿祿的臉反而溫潤和藹,滿祿坐在車里沖四喜伸了手,把他拉到車內,踢踢踏踏的馬蹄響在黑漆漆的甬道里,一個轉彎那昏黃的光亮也消失不見了。天閹(第62章)四喜窩在滿祿懷里,兩手搭上他肩膀,臉對著臉說“讓我在家睡了一宿,怎樣謝你好呢?”滿祿挑著嘴角笑,斜著眼睛看他,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偷跑出來的,還是一派溫情脈脈,偏著頭微微淺笑,滿祿單手刮刮四喜的鼻子“你說呢?”李朱剛斷氣沒多一會兒,滿祿就得了消息,想著他是回家了,也確實是發(fā)了慈悲早上才來接??粗南苍谏硐旅?,滿祿笑道“又來這套虛情假意,美人計在我這里可不好用嘍?!遍L長的喟嘆了一口氣,舒服的靠向后面,手沿著四喜后頸伸了進去。四喜一邊吞吐一邊腹議“不是為了這碼事兒,你能坐馬車來?”手伸到后xue擴張了一會兒,就著滿祿的硬挺一點點的坐下去,沒多久哼哼哈哈的輕喘讓滿祿也動了情。馬車一路上慢慢的行走,在將軍府門前停了好一會兒,車廂的震動和咣咣的撞擊聲才停下來。滿祿呵呵笑了一會兒,低語了幾聲后,從車上跳下來,懷里抱著四喜,被毯子包裹得頭腳不露,大管家提著燈籠帶著下人在一邊侍候著,僥是這樣,還是被垂下來的半截手臂下了一跳,白藕一樣的肌膚被掐得一片青紫。偷眼看滿祿,神清氣爽的抱著人就往里院走,直奔臥房,看樣子是有得折騰了。滿祿確實惱了,偷跑是一回事兒,等四喜諂媚著纏上去的時候,滿祿心里動了動,真的想過“這事兒就算了,放過他吧,他也不容易,心里苦著呢?!敝浪南才芰说臅r候,雖然氣得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可是這一個月下來,越想越覺得對四喜的攻占得換個路子,他若真是喜歡瑞王爺那些法子,試試也無妨,不過是些甜言蜜語,再不愛說,能把人真的留下才是好的。笑著摸上四喜的臉,解開衣服,看到淺淡的痕跡后,從鼻子里哼了哼,滿祿換了主意。像丁四喜這種人,不給教訓就真的不知道好賴,好心放他回家休息一晚,他倒好,真不錯過一分一毫的抓緊時間風流快活。三春的指甲雖然剪了,可是依然在四喜身上留下痕跡,滿祿心里氣惱手下就沒留情,又是咬又是啃的,連掐連捏,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哭走了調一再“不敢了,不敢了?!钡母骛垼睦锞褪遣唤鈿?。把四喜放到床上,扯著毯子的一角用力抖落,人就從毯子里面滾了出來,一直滾到床里,滿祿坐到旁邊笑著把四喜扯到懷里拖到床邊,拿起床頭放著的玉如意,遞到四喜手上“看,你最喜歡的?!彼南脖桓傻盟闹珶o力,捧著如意眼神恍惚的看向滿祿,如意玉質瑩潤光滑,那三顆或紅或藍的寶石發(fā)出懾人的光,滿祿的下頜正頂在四喜腮幫子上,一邊聞他身上的體味一邊說“你不是說再不敢了嗎?來,把它啐了(cei砸碎的意思)?!?/br>四喜手發(fā)抖,這如意本是北宋年間的制品,玉質上乘做工精良,正德帝時精工改良后頭呈云形柄微曲,并且在腕、頭、以及把手尾部分別嵌著三顆或紅或藍的寶石,宣德帝將它賞給瑞王時,這物什已是一個頗有名氣的寶貝,拋開本身價值不說,就瑞王爺啟人那份心思,讓他啐了,真真是心疼得要死。滿祿為的是什么,四喜多少有些估摸,他本就不喜歡滿祿,再怎么裝得虛情假意,對他就是起不了那份心思,啐不啐這個,他都掛著啟人,這糊涂的將軍怎么就想不明白這個?一愣神的功夫,滿祿兩手拖了四喜的手,沖著墻角一甩,兩手脫力,四喜眼看著玉撞到墻角碎成三段,一顆心也被跌成了幾份。天冷,屋子即便是放著火爐,四喜也覺得滲心的涼,驚恐的看向滿祿,他這般著惱為的無非是那些摸不著看不到的東西,看來糊涂人不只自己一個。“四喜,你是怎么走的?別說那貨郎你不認識。”滿祿把四喜的手團在自己掌中揉搓“真是冷得要命,看把你凍的?!边吅侵鴼膺呅此南玻南残睦锢湫?,我說過良禽擇木而棲,我丁四喜所棲不過只有啟人那一枝,再怎么起膩都沒用。滿祿見四喜冷著臉不說話,“哎,又沖我擺死人臉,你哪一天才能看明白我這顆心啊?!睗M祿挑起放在一邊的一個黃金鉻片,片上雕刻的桃花清晰可見。滿祿握著四喜手,持了鉻片放到爐火中“你自己挑個地方吧?”看四喜不明所以的望著他,滿祿手指滑上四喜胸口揉捏著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