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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剪禿了指甲不說指甲旁邊的甲rou也被剪了一塊兒下來,疼得四喜“滋~滋~”的直呲牙,滿祿聲音低沉又磁性十足“啊,剪到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墒秦埖淖ψ右欢ㄒ舻舨判邪?,不然到處撓人會惹禍的?!彼南矆A溜溜的眼睛瞪著他,蒙上一層霧氣,四喜知道滿祿是故意的,他怪四喜撓傷了他的背。“啊~呀~~”又一個指甲剪了下去,疼得四喜直叫?!班溃氵@么怕疼啊,叫疼可比叫床有精神多了,要不下回咱們也一邊干一邊滴點蠟油什么的?”四喜立刻閉了嘴不吱聲。滿祿倒是沒再弄傷他,剪了指甲又用削刀挫了挫邊緣,光光滑滑的,捧到嘴邊親了又親,四喜只拿眼睛斜著看他,滿祿卻不為所動的啃得來勁,一根根青蔥似的手指都被他唆弄個夠,指尖的傷前也舔了又舔,真是的,這癖好,真讓人受不了。四喜越往后躲他越是扯著親,終于放開了四喜,又用手指纏上他的發(fā)絲,cao起精細的小剪子在發(fā)梢處剪下點兒頭發(fā)茬兒,四喜看著他把頭茬托在手心里撥弄了兩下然后裝在指甲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滿祿一掀四喜讓他趴到床上以后,抬起后臀,把指甲里的頭發(fā)屑送進腸道,往深處捅了捅,抹到皺摺里,手指在內(nèi)壁轉(zhuǎn)了一圈,四喜反射性的收縮著腸道,裹住手指,滿祿邊笑邊把手指拔了出來,沿著紅腫的xue口揉弄了揉弄,擴展兩下肛口,察覺自己下身又挺了起來,也沒有禁欲的必要,提前男根就往四喜后xue里送,銷魂蝕骨般的做了一場,然后下地穿衣。“我今晚要去首輔府上一趟,你回家去吧,我讓人送你。”整了整領口往外走了兩步,又回頭對他說“如果屁股癢了,就自己過來,我給你頂一頂,別每次都讓我派人去請。我放了東西進去你也知道,這可比給你下春藥吃強多了,所以你要不想吃那東西就別想著法兒的把它往外拿,那東西也拿不出來。還有,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找了別人偷食,別怪我把那個塞進去?!?/br>天閹(第44章)滿祿指了一下桌上放著的一個凈水瓶,那瓶口粗寸余,底下是個大肚子,看到四喜惶恐的表情,滿祿笑笑“要不就找他十七八個人輪流頂你?”四喜頓時冷了臉磨牙,腮幫子一動一動的,滿祿心情好得不得了,樂呵呵的走了出去,院子里云淡風清的,守在門口的人連忙奉著大猩紅氅給他披上,滿祿情致很高,唱了一嗓子字正腔圓帶著尾音兒出了院門。四喜回了家,過不多長時間就發(fā)了燒,請了大夫診斷開了方子,常來常往的大夫直搖頭,四喜也免不了怨自哀一通,睡了一覺,吃了兩副藥散了熱,下面也消了腫,漸漸好了些。一開始因為酸疼也不覺得怎么樣,到了晚上四喜就覺得下面別扭極了,后xue開始sao癢,強忍著也壓不住,洗澡的時候把手伸進去摳,沒什么大用,過了一會兒又開始癢。柜子上有個小瓶的醋泡桃花,那還是四喜起權(quán)貴留給他的金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還有些沒有,細頸瓶瓶嘴很小,四喜拔開塞子后,直接就捅到后xue里,翹高了屁股讓它灌得更深些,靠著墻打了會兒倒立,控得差不多了,去了趟廁所,感覺好些。睡到后半夜,又難耐得翻來覆去,四喜一掀被子呼的一下坐了起來,恨得他直咬牙,該死的滿祿,挨千刀的滿祿,恨不得煎炸油烹了他。穿上衣服,到廚房尋摸一圈,拿起香油瓶子聞了聞,受不了的把頭別到一邊,自從那年被宣德用玉勢傷了以后,他一口氣灌下去兩碗香油,吃傷了,再聞香油味兒就忍不住反胃要吐。皺著眉頭東張西望,看見廚娘泡了一大碗木耳備用,端起來就走,想了想又回到廚房把墻上的??跅l也摘了下來,把個葷油罐子、木耳碗和牛口條裝到托盤里,躡手躡腳的回自己屋。路過老李的門房,聽到里嘰嘰歪歪的有人在說話,聽聲音應該是廚娘“好像進來人了,我去看看?!薄皼]人,可能是四喜起夜吧,沒事兒,不用看?!甭犅曇魮潋v撲騰的,好像被老李按住了,四喜撇嘴一笑,上回你們聽我墻根,按理說這回我應該聽回來的,要是干爹在的話肯定也就挪不動步了,不過,今晚放過你們,我先回去忙我的。以前聽說木耳有滑腸子的作用,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吃了口木耳,沒什么味兒強咽下去,底下sao癢得又難受,等不及有反應了,塞了個木耳在后xue,四喜把??跅l沾了葷油,也捅了進去,把大木耳推得更深些,也不知道是木耳帶著那些頭發(fā)茬還是??跅l頂?shù)模话W了,其實那個東西的形狀和男人那活兒挺像的,放進去以后位置也剛剛好,四喜可算是睡了個好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端著個葷油罐子送到廚房,在廚娘牛般大的眼神注視下,四喜裝沒事兒人似的說“昨晚肚子餓得很,口條和木耳我都吃了,以后多備些吧!”晃蕩出去,做個鬼臉快步溜走,見老李拎著夜香桶回來,瞅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兒,四喜一挑眉詢問的看看老李,老李也就沒話了,搖搖頭又去干他的活兒,四喜露齒嘿嘿一笑,哈,好了,誰說拿不出來?哼!喜滋滋的收拾衣物,搖搖晃晃的去宮里當他那個三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的的差。喜公公升官兒了。權(quán)不仁倒賣官中器物的事兒發(fā)了,雖然被權(quán)不義壓了下來,卻一直沒臉當值,請了假在家病休,結(jié)果越病越重,總不見好。菁華殿娘娘發(fā)話,要攫升一位新總管,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開的恩,四喜一步登天,成了內(nèi)官監(jiān)大總管。各處去拜了一通,又到菁華殿娘娘處謝了恩,娘娘囑咐一通,采辦皇帝所用的器物一定要小心謹慎,別像權(quán)不仁似的不爭氣,濫用職務,四喜一一應承。出了院門,滿祿的人傳話讓四喜晚上過去一趟,說是將軍開了桌席給大總官擺榮升宴呢!四喜猶豫了一下,想說宮中同仁今晚宴請已經(jīng)有約了,一轉(zhuǎn)念,自己這職位,滿祿必是出了力的,不去不好,遂點了點頭。四喜邊走邊撇嘴,榮升宴?說得真好聽!別再看見我又想起什么妖蛾子來就謝天謝地了。滿祿還真開了席,都是身邊的親信和門客,絲竹管弦不斷,舞娘又曼妙多姿,這些人劍客武行居多,有不少都是滿祿的死士,席上爭相敬酒互相推崇,滿祿看得也舒心,因為拉攏了一個新上位的喜公公,便竄攏著大家輪流給四喜敬酒。半輪下來,四喜的臉上有了層顏色,他本來就桃花生面,端的是體態(tài)妖媚,現(xiàn)在又眼波流轉(zhuǎn)里媚相橫生,更顯得身子軟若無骨眉眼含春了,看得滿祿心中一動,見他單手托腮,眼簾半合半閉的說話,知道是喝過量了,笑得益發(fā)是別有趣味,目光一刻也轉(zhuǎn)不開。著人服侍四喜到后堂暖房去歇息,滿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