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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對方離開。秦漠在蕭子煜的身上制造出一個個曖昧的痕跡,蕭子煜不由得輕抬腰肢迎合對方的動作。雙腿不知何時變成了銀色的魚尾,手下的觸感讓秦漠動作一頓,馬上變得更加瘋狂。蕭子煜昏沉的大腦下意識的抗拒,身體卻帶著迎合。精神力散開,秦漠看到身下的人身體泛著情動的潮紅,雙眼微合,睫毛輕顫。細(xì)密的汗珠讓對方的身體散發(fā)著迷人的誘惑。秦漠呼吸一窒,再次覆上對方的唇舌。手掌突然觸到的某個地方,身下的人重重的一彈,不由□□出聲。“嗯……”蕭子煜覺得身上一陣空虛,急需要什么來填滿一樣,他開始不安的扭動身體,不時地蹭過對方的腫脹。這就像是一劑猛烈的□□,秦漠腦子一熱,身下的欲望又脹大了幾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秦漠的手在那處敏感的地方逡巡,挑開了覆蓋著私密的那一塊鱗片。果然,有黏膩的液體開始蔓延出來,這是人魚的生殖孔。秦漠試探著探入,感覺到對方濕熱,柔韌的內(nèi)壁輕輕地裹著他的手指讓他不由吸了一口涼氣粗重的喘息起來。異物侵入的不適讓蕭子煜突然清醒過來。臥槽,他居然被一個男的吻得有感覺了,還沉迷了。那個東西是什么鬼啊?。?!蕭子煜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生殖孔內(nèi)壁不由地開始緊縮。秦漠知道自己該松手,但是那處美妙的觸感讓他不由得流連。俯身壓制住對方,試探著繼續(xù)向著內(nèi)里深入,似乎觸到了哪一處的敏感,蕭子煜的掙扎一頓,失去了力氣。輕輕的抽動手指,按壓著對方的敏感點(diǎn),身下的人呼吸急促地咬緊了唇。“不……嗯……”只要他想,他現(xiàn)在就可以占有對方,進(jìn)入對方柔軟的體內(nèi),重重的撞擊,讓對方的緊致包裹住自己。但是理智提醒著他對方發(fā)情期還沒到來,還未成熟,這對對方是一種傷害。終于,對方身體一頓,生殖孔劇烈的收縮。秦漠就著手指在對方體內(nèi)的觸感,摩擦著對方柔軟的銀白色魚尾發(fā)xiele出來。抽出手指,粗喘著倒在了對方的身上,就著□□的余韻用唇舌輕觸對方的頸項(xiàng)撫慰,緊緊的摟住對方纖細(xì)柔韌的腰肢滿足的睡了過去。☆、權(quán)利蕭子煜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麻,好像被重重的碾壓了一遍,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摟抱著他。怪不得有種被束縛的感覺。呼出一口氣,蕭子煜突然瞪圓了雙眼。我草草草,他昨晚好像被一個男的撫慰著情動了。他居然沒有覺得惡心厭惡!而且。。。。。。等等!秦漠!蕭子煜乘著對方還沒醒過來開始?xì)瑴幺E。看著因?yàn)榍閯语@現(xiàn)出來的魚尾,蕭子煜有些欲哭無淚。試探著將魚尾變回了雙腿,還好,還可以變。蕭子煜只記得昨晚秦漠喝醉了,然后被強(qiáng)吻了,接下來的一切讓他無法接受。那個躺在別人身下□□的人是他嗎是他嗎是他嗎!不,那絕對不是他。秦漠醒來自己該怎么說啊。。。。。。跟對方討回公道?還是說你昨晚喝醉了,不知道在干點(diǎn)什么揭示過去?他媽的自己又不是女人不需要計較這個吧。不過就是被個男人親了,還被……臥槽,自己好像被對方的手指爆菊了啊。蕭子煜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頭。“怎么了?”不知何時秦漠醒了過來,看到蕭子煜的舉動,聲音暗啞地問道。似乎是酒醉的后遺癥,秦漠皺著眉頭按壓著額角。“你還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嗎?”蕭子煜試探著問道。“什么事?”“沒……也沒什么,你忘記就算了?!?/br>秦漠的眼神帶著宿醉初醒的迷茫,半支起身體,滑落的被子露出對方透著蜜色的硬朗的胸膛?;貞浧鹱蛲韺Ψ綇?qiáng)硬的按壓,粗重的喘息,汗水從緊密的肌理劃過的性感,蕭子煜面上一熱。他居然覺得秦漠性感十足?。?!他是多欲求不滿才會對男人有幻想啊。蕭子煜逃避著快步出了房間,“我去看看早飯好了沒?!?/br>蕭子煜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筆直筆直的漢紙,就算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變成硬不起來的只能被壓的人魚,他也沒有意識到這意味著什么??墒亲蛲恚宄拿靼?,什么叫只能被壓。如果想要找伴侶,那么性別只能為男!那還不如單身呢。之后幾天蕭子煜頗有些躲避秦漠的意思,但是來到帝都星之后,秦漠開始變得忙碌起來,不用刻意躲也不太見得到人。不知為何,蕭子煜閃過一陣失落跟悲憤。憑什么要他一個人糾結(jié)啊。其實(shí)蕭子煜作為秦漠的副官,如果想的話完全可以跟著秦漠,但是因?yàn)槟峭淼氖伦屗乱庾R忽略了這件事。這是一個大型的會議室,長桌主位坐著如今的皇帝陛下,左邊是議會,右邊是軍部,一文一武正做著激烈的討論。“人魚跟女性一直以來數(shù)量增長緩慢,除了人工人魚,自然人魚跟女性在嬰兒中只占了20%,而且女性跟人魚體質(zhì)等級低下,并不能從事過勞的工作,讓他們免于勞動并在家享受生活對于他們來說是非常適合的。這些年以來發(fā)生過多起女性跟人魚在外死于意外的事件,我提出女性跟人魚應(yīng)避免外出,在家也可享受社會福利跟定額的資助,這是一項(xiàng)保護(hù)措施。”“我不同意,我們一直強(qiáng)調(diào)女性跟人魚享有與人類同等的社會地位,沒有獨(dú)立的身份已經(jīng)是對于他們的歧視了,更何況禁止他們外出?!闭f話的是議會的一位女性,“女性并不意味著弱勢,也有女性在政治上跟軍事上做出過卓越的貢獻(xiàn)。而且軍部的醫(yī)療部也有不少軍人家屬的女性跟人魚存在,不可否認(rèn),他們的作用是巨大的?!?/br>“莫思小姐,你這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嗎?不可否認(rèn)的是,女性的生理原因使得女性并不適合過于艱苦的環(huán)境?!?/br>“荻宏先生,不要忘記了,女性與人魚對于藝術(shù)上的貢獻(xiàn)是你們男性無法企及的,而且女性與人魚的細(xì)心在研究方面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呢。”荻宏作為議會的會長,今年已經(jīng)兩百多歲了,他的觀點(diǎn)帶著大男子主義的固執(zhí),是議案的主要提出者及擁護(hù)者。“當(dāng)初魔幻藥劑剛出產(chǎn)的時候,是人魚最自由的時候,雖然繁殖能力下降了,但從本質(zhì)上,人魚的數(shù)量并沒有減少反而有上升的趨勢。然而這項(xiàng)發(fā)明被禁止之后,人魚的數(shù)量反而減少了。很多人魚隱瞞身份處在人群中,他們有些人可能終身都沒有結(jié)婚生子。這些數(shù)據(jù)并不難查,當(dāng)年的數(shù)據(jù)都完好的保存在議會。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