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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分手聯(lián)盟OL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給轟出來,拎個大箱子太不方便滾蛋什么的了。

干完一切,拎著旅行袋坐在沙發(fā)里,這大熱天不到十點氣溫就刷刷上竄,梁昀的額頭已經(jīng)浸出了一層汗,沾著幾縷發(fā)絲,黏糊的難受。

他無意識的來回搓著手心,跟那年初一出柜前一樣的緊張,不過那時候是兩個人手牽手面對父母,這一回卻是自己捉著自己的手,跟季肖程說拜拜。

墻上電子鐘的秒針跳得特別急,聲響帶動著末梢神經(jīng)以同樣的節(jié)拍跳動,潮濕的高溫穿透力極強,鉆進胸腔里熱脹冷縮,膨脹得呼吸都跟不上趟,頭暈腦熱的像是隨時都會窒息。

季肖程乘坐的直快晚點了一個多小時,到站已經(jīng)是九點半,因為求快,他直接乘電梯到地下候車點等待出租車,忽略了這會正值暑期人流高峰期,等到了地方才看到三個候車點早已經(jīng)是一條長龍。

等候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他放棄了繼續(xù)等待出租車,重新乘電梯進車站,穿過人潮如織的出站口,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地鐵站,擠上了地鐵后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jīng)是10點過30分。

一口氣還沒勻順,手機響了,接通電話,是房產經(jīng)紀打過來的電話。

“季先生,公證處那邊我已經(jīng)幫您和梁先生改了時間,今天下午一上班咱就去辦,如果順利的話,咱們今天就能把購房合同給敲定,因為房管局那邊我拿的號排期就在明天。”

“行了,我知道了?!?/br>
掛掉電話,季肖程抹了一把汗,看手機上時間是上午10點55分。

梁昀關好防盜門,敲響隔壁杜阿姨家的門,禮貌的寒暄了幾句,告訴她自己要去杭州參加一個會議,請她幫忙照看下,并且留下備用鑰匙。

附近的鄰居只知道季肖程是武漢人,兩人以表兄弟的關系住在這里幾年,所以梁昀不好說自己是杭州人,省的問東問西的。

單元門棟外已經(jīng)沒有家公家婆聚眾嘮嗑,毒日頭的光芒輻射整片大地,一眼望去全是刺眼的灼灼金輝,就連梧桐的葉片都似乎被太陽灼焦了邊,一棵棵蔫頭搭腦的。

他在單元樓前站了幾分鐘,自虐似的無懼前方一片光芒,一眨不眨的盯著小區(qū)東門的轉角,直到眼前發(fā)黑,才收回目光,拎著旅行袋往西門走去。

下地鐵11點20分,季肖程連打電話的工夫都沒有,直接以最快的奔速殺過幾條街,埋頭沖進小區(qū),一鼓作氣跑上三樓將緊鎖的防盜門敲的震山響,隔壁杜阿姨打開門見著是他,驚奇的喚道:“是小季啊,怎么兩個月都沒著家了?”

“杜阿姨,梁昀他人呢?”季肖程氣喘吁吁的單手抻著防盜門。

杜阿姨本來想迎他進家喝杯水,季肖程婉拒了,杜阿姨說:“他走了有十幾分鐘了,說是去杭州參加什么會,你給他打個電話吧,走的這么急,可能有什么事也說不定?!?/br>
“他沒拿行李?”

“只拎了一小包,還把備用鑰匙放我這了?!?/br>
季肖程連招呼都沒打,急吼吼的掉頭跑下樓,一出單元門就掏出手機撥電話。

“你在哪?”

“我剛到火車站?!?/br>
“現(xiàn)在馬上坐車回來,我在家里等著你。”

梁昀默了一下,說:“12點15分的動車,你要我現(xiàn)在回來?有什么事等我從杭州回來再說不行嗎?”

季肖程準自己的情緒瀕臨極限,隨時都會馬教主附身,所以特意走出門棟尋了片空曠的、便于咆哮的健身小cao場站定,這會大太陽一曬,本來還沒到臨界點的情緒須臾間就觸發(fā)了,梁昀其實挺冤的,季肖程噼里啪啦亂吼一通,讓身處候車大廳的他一個字都沒明白,就是耳朵有點發(fā)麻。

“你說什么?”他問。

“你裝傻?”吼完了后趨于平靜的季肖程聲音透著寒氣。

“……”

“行,有你的梁昀,你不回來是吧,那就別回來了,我還怕找不到一個爹回來供著養(yǎng)?我他媽倒貼也要找個熱屁股不是!?你就安心的去面基吧!”

這席話梁昀消化了幾秒鐘,前邊的那些混賬話暫且不追究,疑問就在‘面基’這兩字上邊,他問:“你聽誰說我要去面基?”

季肖程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腔調拿捏得跟金枝欲孽似的,“杭州見面會不是?彥垚說你去見網(wǎng)友我還不信,這會就連杜阿姨都知道你要去會網(wǎng)友,你要點臉行不!”

梁昀被氣得噗哧笑出聲來,噴出來的氣息跟心頭漏空的風聲似的,其溫度比候車廳的冷氣還要低上兩度,“我要跟自己這張臉較真,八年前就不會屁顛的去跟你表白,你現(xiàn)在才知道我不要臉?是不是后悔白瞎了這七年?季肖程,我對不起你,我知道錯了,您就好好守著您那新房子帶著你的新伴兒好好過日子吧!我在這祝你百事可樂!”

一口氣說這么多,真他媽痛快!

候車廳形形□□的路人們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這個長得白白凈凈說話卻堪比□□的小伙子,電話那頭的姑娘該得多受傷啊。

季肖程確實是挺受傷的,他真沒想到會演變成跟A國兩黨一般僵持不下的局面。

“祝福我?”他嘀笑皆非的搖頭,抹了一腦門黑汗,諷刺的反問:“臨到頭來你祝福我?我他媽為了你做得還少嗎?當初要知道你是這樣一人,我犯得著好好的正常人不做,偏得跟你走上同性戀這條死路?”

☆、第十九章

說到最后幾個字時,有突然收聲的嫌疑,應該是說溜了嘴想收回已經(jīng)來不及,梁昀沒工夫揣摩季肖程的心里活動,他整個腦容量只夠領會“我犯得著好好的正常人不做,偏得跟你當同性戀”這話的意思。

梁昀此時的狀態(tài)就好比當頭一道雷鳴,被一個他隱隱懷疑過又一次次否定的真相劈懵了,以至于大腦左半邊處于“原來如此”的頓悟,右半邊盤桓的卻是“這不是真的”。

可這是當事人親口承認的,絕絕對對比真金白銀還真!

季肖程壓根就不是同性戀……?

同床共枕睡了七年的人,到今時今日才告訴自己,他不是同性戀!

如果當初知道季肖程不是同性戀,給他兩萬噸信心也不會去追求根本就不是一國的人。天知道當初表白他用了多大的勇氣,因為他放不下、舍不得,同樣也因為他清楚,他不走出這一步,就絕對不會有下文。

季肖程對于他來說,就是錯過會后悔一輩子的真命,而他對于季肖程來說,卻是若干年后突然記起的一聲嘆息。

在這場感情里,除了表白是主動,他一直就處于被動,他清楚地感覺到到自己身體里潛伏著一種病毒,叫做“自卑”,使得他在兩個人的相處里常常做出一些言行相悖的蠢事,骨子里卑微的一片狼藉,卻要拼力用高傲維護表象。

然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