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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走過一個小花園,帶假山小池塘,周邊小亭臺,路邊花花草草聞著清爽。 就遇見了昨天沒見到的大表哥,好像有要事的樣子一路直往祖父院子里去,腳步穩(wěn)當卻不慢,周身氣勢斐然,一身白色錦衣穿在他身上盡顯高雅,高大有力的身量能叫姑娘看了羞紅臉。 “大表哥好?!绷止T陰嘴甜,脆生生的喊人。 大表哥沈宸腳步頓了一下,看著面前身量不高的小姑娘,面容有些陌生,卻和沈老夫人有幾分相似,想到了這倆天上京的表妹。 這還是沈宸第一次見到長大的林筎陰,之前見得時候小姑娘還小,小團子大小,笑的甜甜的,和印象中的樣子已經(jīng)模糊了。 小姑娘明艷的臉上漾出笑意,讓沈宸也不好繃著張臉。 有些緊巴巴道“表妹好?!?/br> 這窘迫的樣子叫林筎陰笑的樂不可支“表哥,你去找外祖父啊?!?/br> “嗯?!鄙蝈奉h首,有些無措,不知道說什么,讀書這年也甚少和姑娘打交道,這表姑娘來家中可是頭一回。 4.京中流言 見沈宸在旁邊干站著,林筎陰偷笑著跑開,怕把人尷尬壞了。 “等等。” 她還沒走兩步就給沈宸叫住,就見他從后面繞上來。 林筎陰正疑惑,面前就蒙上一層陰影,大表哥偉岸的身軀就站在自己面前,略微低沉道“你腳怎么了?” 她不由身子一僵,有些勉強一笑“沒事,來的路上太急,被石頭絆了一下,不怎么嚴重?!?/br> “是嗎,我房間有些化瘀的藥,晚點叫小妹給你送去。”沈宸不再發(fā)問,轉(zhuǎn)身去祖父院里,被風吹得微微揚起的衣角漸漸消失在長回廊轉(zhuǎn)角。 沈宸和沈老爺子對坐,喝的茶都是上好的,中間擺著棋盤像是要對弈一番,氣氛有些隨意,說的話卻透著慎重。 “昨日,溫筠玉把人抓住下了詔獄?!鄙蝈氛遄弥f辭。 沈老爺子擺擺手“能給他抓住,肯定是有把柄在手,溫筠玉為所欲為這些年,哪個能真正抓住他的痛腳下手,你知道這些都不痛不癢的,只要不傷根本,上頭也是睜只眼閉只眼?!?/br> 沈宸算是小輩里沉得住氣的,不然也不會是圣上欽點的狀元郎,年輕人,都激進了些。 禮部侍郎說抓就抓,親屬家眷也沒放過,據(jù)說他一個門下門生一起跟著犯事逃了,還沒出城門就被抓了。 沈宸突然想到一件事,早上他遇到好友時,謝滿裳搖著扇子說起一件趣事“噯,今天據(jù)說在青玉巷子有人撿到幾十家羅衣裙裳,華貴的不得了,撿到東海南珠的也有,好幾十顆呢,一頓哄搶,也不知是哪家的散財童子?!?/br> “昨日那門生是在青玉巷子那條街被抓的,昨日,表姑娘好像從那過來?!鄙蝈氛Z氣平靜,好像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青玉街是來沈府的必經(jīng)之路,而且來的時間也很湊巧,再加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沈宸有一瞬覺得自己可能多想了,畢竟能在那種情況沒斷手斷腳幾乎不可能。 姜還是老的辣,沈老爺子卻聽到里面的試探,當即朝他吹胡子瞪眼“我家茵茵有沒有從那邊經(jīng)過我不知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路難道都是他溫筠玉的不成,我沈家姑娘不能走啊?!?/br> 老爺子蠻不講理起來,說都招架不住“這事不許提了,也不許問你表妹,不然我讓你去街上找珍珠?!?/br> 沈宸無可奈何的苦笑稱“是?!?/br> 這事情傳出去有損沈家名望,最重要是姑娘家的名譽,可是一絲一毫都不能和這個沾邊,要知道林家就這么個姑娘,心肝rou的疼,這會一上京就出了這種事情,姑媽可能會連夜趕上了和人拼命。 這林家姑奶奶的性子沈宸還沒領(lǐng)教過不知道,沈老爺子可清楚的很,他這女兒生起氣來他都吃不消。 他將沈宸從書房趕出去,“這事要讓我知道和你表妹扯上了關(guān)系,你就跪祠堂去?!?/br> 那還能咋辦呢,老爺子說沒有就沒有,說不許有他就得幫著攔著。 也很奇怪,早上還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下午就沒了聲響,像小石頭落進水里,沒濺起什么大的水花。 每個府里都有幾個嘴碎的,外面那些稀奇事傳到下人嘴里都是一種談資。 這不,就有幾個下人圍在院外碎碎叨叨“聽說啊,外面有人撿到珠寶和綾羅綢布了,不知道哪個這般好命?!?/br> “就是,像我要有機會遇上,可不是發(fā)財了?!?/br> “聽說那么大的珍珠稀奇的很,據(jù)說是南海珍珠,夠人家吃幾輩子了?!?/br> “我聽幾個老媽子說,表小姐房里有好多?!?/br> 剛才祖父書房回來的林筎陰無意聽到這些,腳步放緩,假裝沒看到的走了。 他們說的那些,無非就是昨日她散落的東西了,她要先回去整好東西,還好娘給她的南珠她還有很多,再整幾匣子出來,丟失一些她也能應對過去,畢竟都在這了不是,丟了哪還有呢。 這事什么不知鬼不覺的,沒親眼見到,哪個會扯到她身上,她再叫小琴別說出去。 為了讓小琴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她還特意搬出那個壞蛋“昨天的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還有那壞蛋知道,你可不能說出去,不然給人知道我們昨天在那,就死定了,你想想他昨天把人抓走了,還有那馬的下場?!?/br> 林筎陰回想起昨天,還忍不住顫栗,她昨晚迷迷糊糊的也沒睡好,可是太累了,也一覺睡到天亮。 “我保證不說出去?!毙∏僖魂嚭笈?,說出去和沒命有什么區(qū)別,這件事情她肯定爛在肚子里。 林筎陰倚靠在貴妃椅上,霓裙輕薄層層疊疊也不很熱,一頭烏發(fā)散開枕在小巧白皙的耳后,一條雪白的大腿撩開薄紗屈起,衣襟歪斜露出一點精致的鎖骨與瘦削細膩的肩膀,看樣子很是慵懶。 她抬起纖纖玉手,薄紗順著滑落至手肘,她低垂著眼,細長濃密的眼瞼翻飛“小琴,我想喝水?!?/br> 林筎陰接過杯子,遞給她水的手不松反握,溫熱的大掌一下包住她,另用一只有薄繭的指腹在她柔嫩細滑的手背摩挲。 她一下被驚到,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過頭,就貼上一具偉岸guntang的身軀,脖頸間,都是那人的氣息。 他低低嗅著林茹陰身上的味道“真香啊?!?/br> 再見到溫筠玉無疑是驚恐的“你,你怎么進來的。” 林筎陰張合了下唇,好半天才找回嗓音,話間全是緊張。 溫筠玉沒回答,專心眼前的景致,少女緊致的鎖骨,細嫩的脖頸,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