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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秀眸再次投向那朦朧的床榻上,這回果真瞧見了那塌上之人,正是魏衍。 安陽衣著輕薄,緩緩瞧著躺在榻上的人,他劍眉緊蹙著,臉上微微滲著細密的汗珠。高傲如她,卻愿為了這個男人丟棄所有的尊嚴。 她慢慢撥開了自己的藕紅衫子,緩緩的伏在了魏衍的肩頭,靜靜的聽著他有力的胸膛上下起伏著。這種醇厚的聲音,更是將她緩緩拉入無邊境地,無法自拔。 她輕合上了雙眸,感受著他胸前的溫熱。那日她才知,原來他的眸子并不是終日冷冷的,亦會有柔情之時,卻不是對她。 她盡力將記憶里他溫柔凝睇著的臉,換成自己的模樣,漸漸沉淪。 “王爺……”她又輕聲喚了一句,而后緩緩的起了身子,一雙蔥指探向他的衣領,才觸及他guntang的皮膚,便聽見內殿一聲巨響。 蘇婉狠狠地將立柜上的大青玉白瓷瓶推倒在地,而后躲在了另一側。 安陽忙穿起了衣裳,神色慌張起來,隨意的趿上了繡鞋,便試探著向外走去。瞅了一圈卻不見人,再回身時,便發(fā)現魏衍早已不再塌上。 蘇婉半撐著魏衍的身子,生是將他拖進了放置雜物的內室中。她不知今日之事到底是太后的意思,還是安陽的主意,只不敢輕舉妄動。 室內有一方軟塌,她便將他扶了上去。他額間滲出他的汗,以及無力的身子都昭示著他身體異樣。蘇婉只識得些用藥,并不擅把脈,急著瞧了他半晌,也不見甚動靜。應不是什么媚藥,她暗自想著。 魏衍的唇角漸漸發(fā)白,眉頭緊皺了起來。 她左右思忖了一番,不論是太后的意思還是安陽之意,都應不會真要了他的性命。百般思索之下,她還是用屋內發(fā)現的銀針,從他手指處刺了刺擠了些血出來。 少時,見他眉頭漸漸舒展了些,她才放下了懸著的心。只環(huán)抱著雙膝,枕著胳膊守著他。 天色微明,蘇婉頭重重沉了一下,她才發(fā)現時辰已不早了。瞧見他雙唇已泛起了血色,便安下了心,悄聲從側門退了出去。 采青正焦急的在殿內等著,一夜未眠。她知宮中不比蘇府,即便出了何事,亦不可輕舉妄動。她只如此等著,心內想著,若等天明了還不見殿下,便前去稟告皇上。 “殿下,您可算是回來了。” 采青終于見著了蘇婉的面,忙欣喜的接上前去。見她臉色不大好的樣子,便問道:“殿下沒事吧?” 蘇婉微微扯出了一抹笑:“無礙,只是陪著皇上讀書,忘了時辰?!?/br> 采青聽聞,忙扶著她去了內殿歇下。 * 第二日,宮里頭便開始了沸沸揚揚的傳言。 說安陽長公主早已與平南王有了私情,不日便會定下親事來。 “殿下,好歹吃些罷。”采青端進了數盤菜饌,卻不見蘇婉動一下筷子。她又何嘗不知殿下的心事,宮中流傳的話兒向來不是空xue來風的,必定是那起子人聽見了什么風聲。 蘇婉在桌前怔了良久,只略喝了一口湯,便道:“撤下去罷,我倦了,想歇歇?!?/br> 雖只見她喝了一口湯,卻也不敢強勸,殿下的性子是打小兒的倔。她若心內過不去了,再勸終是無益。 蘇婉整整躺了一日,只覺昏昏沉沉,便起身往外頭去轉轉。 她雖執(zhí)意不叫采青跟著,但經了白日的風波,采青終是放心不下。既然蘇婉不讓她跟著,她仍是悄悄地隨了出去。 今日較前兩日,已暖和了許多。采青在她身后緩緩跟著,只盼著那暖陽能將她的心也暖一暖。 少時只聽得“咕嚕咕?!钡穆曧懀疤角屏艘环?,才看見是轎輦。應是哪位主子要出宮去了。 那轎輦漸漸走近,采青這才發(fā)覺,那是安陽長公主的車架。這時正略拂過一陣風,轎簾微微掀起,那轎子中竟還有一張熟悉的臉龐。 眼瞧著那車架即將要行至蘇婉身前,采青忙上前喚道:“殿下等等!” 蘇婉腦海中充斥著早間聽殿內婢女們說的話,如何聽得見采青的聲音。只一面走著,一面怔怔的發(fā)著神。 忽而眼前奔至的馬一聲嘶吼,她才回了神。 “大膽宮婢,竟然驚擾安陽長公主鳳駕!”在車前驅馬的太監(jiān)陡然高聲呵斥道。 “怎的了?”安陽緩緩掀起轎簾,柔聲向那太監(jiān)問了一句。 那太監(jiān)忙恭敬的回道:“殿下恕罪,只是個無知的宮婢擋在車前?!?/br> 安陽抬眼瞧了一瞬,頓了頓眼神暗暗向身側的魏衍身上瞧了一眼。只見他仍在閉目養(yǎng)神,忙匆匆放下了簾子,輕聲道:“快些走罷。” 那太監(jiān)還要訓斥蘇婉時,采青快步上前擋在她身前怒道:“瞎了你的狗眼,連長公主殿下都不認得了!” 先帝膝下雖仍有幾位公主,但只有皇帝的同胞親姊,才算得上真正的長公主。蘇婉平時甚少出門,除了永和殿中的下人,鮮少有人見過她。 聽采青如此說,那太監(jiān)忙躍下了馬車,跪地叩拜:“奴才有眼不識泰山,望長公主殿下恕罪?!?/br> 蘇婉半晌未答言,只定定的瞧著馬車上安陽身側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最近家里有一些事情,所以更新不穩(wěn)定,你們如果等不及可以養(yǎng)肥一下啊。 預計7月1號以后就會穩(wěn)定日更了。 這段時間不是不更,只是不穩(wěn)定! 感謝理解~~ ☆、晉江文學城正版 采青見她怔著擋在車前, 只得將她扶開。 那太監(jiān)見蘇婉移開了,忙上了馬車驅著車出了宮, 對他們這些無名小卒來說, 到底是哪頭都得罪不得的。 幾日下來, 那些話兒已傳得愈發(fā)不像樣子。但采青卻能確認一點, 那日安陽與魏衍皆在永和殿。她雖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可殿下那晚亦定是在永和殿的。 “殿下, 該安歇了?!币娝淮┲鴨伪〉囊C衣, 縮在窗前的臥榻上,采青便上前低聲提醒了一句。 “罷了,你先歇去罷,將那燈也一并熄了?!碧K婉淡淡了囑咐了一句,便仍透過窗格瞧著外頭清冷的月光。 采青將殿內的燈熄了幾盞,緩緩走上前, “殿下, 將窗子合上罷, 這冬日里的風可冷的緊呢?!?/br> 蘇婉此時只想靜靜待著,為了讓采青不再嘮叨, 便任由她將眼前的窗子合上了。 眼前的光線忽得變暗,只聽得采青繡鞋踩地漸漸遠去的聲音。她將頭輕輕枕在環(huán)抱著的雙臂上, 坐著出神。 少時,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赤著足跨下暖塌朝屋內的多寶格走了過去。不一會子便拿著那支斷裂粘好的玉簪倚回了塌上。 心內總有股子不知名的酸意涌上,她有意無意的摩挲著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