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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徑自坐回了桌前,從容的斟了一碗茶。 魏衍瞧她一直守著窗外,便淡淡道:“他們一時(shí)半會兒回不來的,姑娘還是坐坐罷。” 秦江教蘇婉傳信并不是為了自救,只是傳暗號給魏衍,回稟他可以動手了。那些人也自然不是去尋人的。 蘇婉一心想盡快回蘇府去,只微微回禮,面色淡漠:“多謝大人,不必了?!?/br> 聞言,魏衍不禁輕挑墨眉,“姑娘上回以身示好之時(shí),可不是如今這般冷若冰霜。” 他的話如芒刺般猝不及防的扎在她心里,竟是費(fèi)了好大的氣力,她才維持住了自己僅剩的姿態(tài)。 蘇婉咽了咽喉,只得硬著頭皮上前恭謹(jǐn)行禮,“多謝大人的恩典,放了蘇致拓?!?/br> 魏衍握著茶盅的手緊了緊,語氣平淡:“與你無關(guān),不必言謝?!?/br> 她微微訝異的抬起眸子,正撞進(jìn)他波瀾不驚的眼神中,她的小臉登時(shí)紅至耳根,久久再說不出話來。 他原是看不慣她冰冷的模樣,但瞧見她恭順低微的體態(tài),心內(nèi)卻反生不快,不耐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起身罷。” 蘇婉緩緩起了身,再不說話,只靜靜的坐在一旁。說得多,錯的便多,所幸她只安靜的作個啞巴為是。 緘默許久,魏衍瞥了一眼她放在桌上的藥,“身子不適了?” 她微微頷首回道:“回大人,民女身體康健?!?/br> 他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桌上輕敲著。 她的長睫在昏暗的燭光下微微閃動,半垂著眼瞼,連呼吸都謹(jǐn)小慎微。 魏衍翻起了身旁的一冊書,揭看了幾頁前面的燭火漸漸微弱下來。她順手便拈起了一柄小銅勾探過身子挑了挑他眼前的燈芯。 只因在家陪哥哥看書時(shí),也經(jīng)常替他挑燈剪燭,便習(xí)慣性的便如此做了。當(dāng)她耳際的一綹長發(fā)因俯身而落在他那頁書上時(shí),蘇婉才覺出異樣來,忙撩過青絲,坐回了座上。 魏衍不知何處來的思緒,閱書時(shí)只覺心煩意亂瞧不進(jìn)去,鼻間忽而傳來一陣幽香,書上劃過的長發(fā)也像在他心頭撓了一把似的。 他輕咳了一聲,“你……一直在蘇府?” “回大人,是。” 蘇婉不知他這番盤問究竟是何意圖,卻不敢反問,更不敢拒答。他們這些人若想殺她,可比姜氏容易多了。 “叫什么名字?” 他繼續(xù)翻著書,眼皮也不抬,淡淡問了一句。 蘇婉正思慮著要不要從實(shí)說來,忽聽得門外起了動靜。 “等我回來?!蔽貉芰滔乱痪湓挘愦掖移鹆松?。 ☆、第 6 章 片刻有人推門進(jìn)來,蘇婉回身一瞧卻是秦江,他已包扎好了傷口,精神也恢復(fù)了許多。 “公子……” 秦江見到蘇婉略驚訝,怔了怔,忙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她欠身回了禮。 “姑娘怎么還在這里?夜半了,快回去吧?!?/br> 她聽了這句話,如釋重負(fù),“謝公子。” 秦江派了人,很快便把她送回了蘇府。夜深露重,那人又是騎馬將送她回來的,才至蘇府門前,便已覺渾身無力忽冷忽熱。 “婉兒?!?/br> 她正要叩門時(shí),聽見了熟悉的呼喚聲,微微偏過頭去,瞧見了從黑處走出的蘇尤紹。 “哥哥……?” 他臉上不見往日的溫和,甚至有些陰郁,眉間神色凝重,與她對視良久,才緩緩問道:“你去哪兒了?” “我、我去給哥哥買藥了。” “藥呢?婉兒,如今你連句像樣的謊話,都不愿同哥哥說了?”他雙眸滿是血絲,語氣中盡是失落與無助。 蘇致拓反常的表現(xiàn),府里時(shí)不時(shí)出現(xiàn)的議論……或許,都是真的。 “哥哥,我……”蘇婉這時(shí)才發(fā)現(xiàn),她拿的藥包落在了淞泉莊中,瞧著哥哥落寞的神色,一時(shí)說不出話來,他許是已經(jīng)知道了…… 她的表情將他心存的最后一絲幻想也碾碎了,他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婉兒,他是靠不住的。他、他是畜生……” 最后一句話,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的。雙拳緊握,下一秒他便狠狠的轉(zhuǎn)了身,向前走去。 “哥哥,哥哥不要!”蘇婉忙跟上前去拉住了他,“不是哥哥想的那樣,我沒事的?!?/br> 她怕哥哥一時(shí)會做出什么出格之事,那陳秉禮如何是好惹的人。 蘇尤紹的腳上霎時(shí)如墜千金,任怎么也移不動了?;蛟S……她是真喜歡上了那京中來的御史,或許,她在蘇府中真的過的太苦了。 思及此處,他不禁陷入深深的自責(zé)。越是與婉兒在一處,他便越懼怕她會發(fā)現(xiàn)他那見不得光的情愫。 從她入蘇府那一年,他便從未將蘇婉當(dāng)過meimei。她越是長大,他便愈發(fā)難以自持,只得尋了由頭,離家遠(yuǎn)去。 他竭力安慰自己,是她無依無靠,才致如此昏了頭。但心內(nèi)如刀絞般的痛,遲遲無法散去。 “好了,回去吧。”蘇尤紹推開了她的手,先進(jìn)了大門。 哥哥走路從未如此快,她小步跟了一會子便已微喘起來。 “姑娘——”碧桐突然從門后出來,伸手?jǐn)r住了蘇婉。 “碧桐?” 蘇婉有些訝異,她院兒里的人向來不會隨處肆意走動的,更別說來哥哥院中了。 碧桐先是微微拜了一拜,而后緩緩道:“姑娘,我們公子要歇下了,您還是請回罷。” 我們公子?將這話又細(xì)品了品,蘇婉才會意,碧桐如今已是行云院的人了。 她也未再說話,頷首示意后便轉(zhuǎn)了身。 碧桐又在身后高聲訓(xùn)斥道:“公子近日心情不佳,你們幾個都將眼睛放活些,別放什么不該進(jìn)來的人進(jìn)來了?!?/br> 蘇婉知她是在說給自己聽,卻也沒停下步子,這樣指桑罵槐的事兒,她早已慣了,只是擔(dān)憂著哥哥。 * 不知是誰傳出去的信兒,說大公子昨日同大姑娘鬧了一場,如今連唯一的靠山她都保不住了。 采青同蘇婉一起往絳云軒請安的路上,便聽見了不堪的言語,不禁擔(dān)憂道:“姑娘真和公子惱了?” “哥哥……像是知道陳秉禮的事了?!碧K婉一面走著,一面輕嘆道。 采青恍然道:“碧桐,定是她作的鬼,昨兒不知怎的絳云軒就來了人,說要調(diào)個人去公子院兒中,原是告密得來的,”她越說越氣不過,“我去找她算賬!” “jiejie,你當(dāng)她如今還能受你的挾制?” 蘇婉的話一出,采青便紅了眼眶,她知姑娘昨夜去行云院了,碧桐自然也在,想來是連同姑娘也欺辱了。 蘇婉側(cè)身過去拭了拭她眼角,輕笑道:“瞧你,臉兒像變天似的。才剛氣的通紅,這會子又下雨了。” 采青被她的話逗的破涕為笑,拿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