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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得很兇,讓我擔(dān)心。“貪杯而已?!?/br>“沒事就好。有不可言說的奇妙情景,還請賞鑒。”奧林推開門,維玻趕在他撞上門廊之前抱住他的腰,無言地提醒他視力還沒恢復(fù)的事實。“什么事?”奧林故作鎮(zhèn)定地問。“請隨我來,”維玻順勢扶住他,把時空法杖塞到他空著的手中。他們沿著蜿蜒的樓梯向下走去。“晚上請讓我留在你房間里,”維玻說,“我很久沒見到你了。”“嗯?!?/br>“我對你的印象還留在攻克北方城那天呢……”“北方城的記憶與我而言已經(jīng)陌生了,我在那里完成了使命,感覺自己又老了幾百歲。而你看起來還是青春動人、有如星辰?!?/br>“你永遠不吝惜贊美。還記得么,君主剛剛降下落雷,我就去水牢找你,結(jié)果被帕德威爾搶了先。”“我不記得,恢復(fù)意識的時候他就沒了腦袋。我身上的傷也爆開了,一塌糊涂?!?/br>“傷口?命運神留下的那個傷口么?”“很難說它是傷口還是什么,倒像個失控的魔偶?!?/br>維玻輕撫奧林的胸膛,傷口的位置已經(jīng)愈合,留下橫七豎八的疤痕。“歐莉呢?”奧林問。“她找你去了,至今未歸,”維?;卮稹?/br>“我會去找她,到時你要與我同行。”“你很久沒回家鄉(xiāng)了,可能有所不知。國家的版圖擴大了,北方城維爾德已經(jīng)是君主的領(lǐng)土,他派遣了代理領(lǐng)主在那里。你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吧?!?/br>奧林握緊法杖,一言不發(fā)。“你還惦記她?”“她不該遭到這樣的對待?!?/br>“即使諸神對人類的憐憫亦不能及你的柔情,”維玻引著他的主人繼續(xù)下行,“不過,如果你還念念不忘,君主會用他的方式提醒你……”奧林搖搖頭,失去了解釋的意愿。“說起來,駐守維爾德的領(lǐng)主是曼德刻里特王子?!?/br>“什么,曼德刻里特?他不該留在家鄉(xiāng)嗎?”“君主愛你勝過愛任何人,即使他的親生子女也不能和你相比?!?/br>“……算了,工程全都完成了,曼德刻里特只要按部就班,很快就會有所成就。到時他也會考慮。”“也許吧。”“……舊事讓我頭疼,你說的奇妙情景呢?”“啊,因為是脫離現(xiàn)實的奇妙,所以我把它忘記了,請隨我來。”維玻帶他的主人轉(zhuǎn)過一個彎道,打開窗戶,向下指了指。奧林順著維玻的指向望去,塔底的入口放著一條鯊魚,周圍聚集著熙熙攘攘的兔群。“兔子說走了幾十個晝夜,帶來了禮物要送給你,”維玻揚起眉毛,“會說話的兔子,幾十個晝夜不腐爛的鯊魚,不奇妙么?”“維玻,為我準備新鮮蔬菜和蜂蜜,”奧林躍出窗外,向下飛去。“遵命,”近衛(wèi)的聲音在他身邊遠去。兔子們見惡魔落了地,蹦跳著擁上前來。“吉米,”奧林晃了晃,用法杖穩(wěn)住身形,免得坐在他腳上的兔子摔下去。“神靈讓我送來禮物,”兔子指了指鯊魚,“他知道你獨自一人睡不好,所以給你這,你可以鉆進去睡覺。上頭有神靈的法術(shù),不會腐爛,也不會沾你一身魚腥。”“感謝你的辛勞,請?zhí)嫖蚁蛏耢`轉(zhuǎn)達謝意?!?/br>“吉米愛你。神靈還不了解你么?”兔子得意地叉起腰。“你從鄉(xiāng)野而來?”“那可不?!?/br>“兔子吉米的情誼,感激不盡。請在此暫且休息,我已經(jīng)命令衛(wèi)士準備應(yīng)盡的招待?!?/br>“我說啊,你這是個牢房吧,你在牢里請客,豈不是讓我吃牢飯了?”兔子毫不客氣地說。“君主的囚牢好過凡人的廳堂,”奧林俯下身,撈起兔子吉米。返回高塔房間的時候,烏鴉從他們頭上飛過。☆、第79章艾德埃塔步入客廳,熙熙攘攘的兔子讓他無從下腳。他倚在門邊,看著弟弟和為首的兔子碰杯,惡魔喝酒,兔子飲蜜??蛷d角落堆著一條鯊魚,有如剛捕獲般新鮮。“你有新的客人了,”艾德埃塔說。弟弟轉(zhuǎn)向他,露出厭惡的表情,像是準備處理什么必然悲劇的殘局似的,緊接著擺了擺手,臥室里飛出一張椅子,穩(wěn)穩(wěn)地落在餐桌旁。兔群自動讓開地方,艾德埃塔穿過兔群,坐到弟弟身旁。等到他們同時面對兔子,弟弟又恢復(fù)了輕松愉快的表情。“這是吉米,一位朋友,曾經(jīng)照顧過我,”弟弟指了指兔子。“嘿呀,”兔子動了動耳朵。“這是我哥哥艾德埃塔,這個國家的君主,你要稱他‘陛下’?!?/br>“很高興認識吉米,”艾德埃塔說,“謝謝你照顧我弟弟,你想要什么樣的賞賜?”“不用什么賞賜,陛下,”兔子指了指桌上的菜肴,“他答應(yīng)請我吃菜,答應(yīng)就做到,再加上蜂蜜,再好不過了?!?/br>奧林轉(zhuǎn)轉(zhuǎn)手腕,酒杯落在艾德埃塔面前,壺蓋敞開,向杯中注入酒液。“所以,吉米,”艾德埃塔拿起杯子,“你是怎么認識我弟弟的?”“他被海水沖到岸邊,快死了,我們不能看著他死掉,就救了他,”兔子嚼著草,“于是他活過來了,就這么著,陛下?!?/br>“‘我們’?”艾德埃塔挑起眉毛,“據(jù)我所知,兔子和我的族群相差甚遠,是用什么辦法做到的?”“我和我們的神靈,”兔子漫不經(jīng)心地說,嘴角一動一動。“何等神靈?”艾德埃塔用余光瞟了弟弟一眼,rou眼可見的沮喪彌漫起來。“他是文明的觀測者、群星的居民,掌管時空的神靈,”兔子回答,“從不干活,那邊的活都是奧林做的。”艾德埃塔微微頷首,像是配合說書人的觀眾那般。“哦,他本來有一封信給你,陛下,”吉米撓了撓尾巴,“被我弄丟了。不過我看過了,所以也沒什么關(guān)系?!?/br>“吉米,你死定了,”奧林輕輕彈了兔子一個響指。“神靈有什么話想對我說?”艾德埃塔問。“他能創(chuàng)造你想要的惡魔文明,看你要不要了。”“謝謝你,吉米,怎么能見到這位神?”艾德埃塔在桌下握住弟弟的手,“我見過他,卻忘記問他的住處了?!?/br>輕微的顫抖傳上艾德埃塔的手。“有一個法術(shù),”兔子看了看酒杯,“他說你知道。”“你這么說,我就知道了?!?/br>艾德埃塔飲下酒液,聽兔子暢談他們在鄉(xiāng)野的生活。而故事的主角本人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有如雕塑。等到夜深,兔子們紛紛睡下,艾德埃塔命令弟弟隨他到陽臺上去,風(fēng)在塔的高處作響,掩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