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看不見的王冠、臣,恭迎長公主、男神你還差不差個男朋友、玩偶保鏢、我和太監(jiān)的二三事、分手聯(lián)盟OL、如何拿下帝國之花[星際]、渣夫欠收拾、穩(wěn)住我們能戀愛[娛樂圈]、撩了四個病嬌大佬后
一出,立刻引得眾賓客們又是一番起哄。陳陸橋負手而立,自信滿滿環(huán)顧四周一圈,“由孫老板先來又如何!”全場百道目光同時聚焦在沈俊身上,都好奇這位孫老板能作出怎樣的詩句。只見他低著頭閑庭散步般沿著流觴渠走了有二十多步,卻始終未曾張嘴吐出半個字來,似是卡了殼。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孫宏軒握緊案幾邊角心里頭干著急。眾賓客經(jīng)由短暫安靜后也按捺不住發(fā)出一道道噓聲。林建德假意持杯淺酌,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約莫過了四、五分鐘,陳陸橋朗聲大笑三聲:“看來孫老板心思的果然都只用在了撥算盤和算計銀錢財務!像吟詩作賦這般文雅之事,孫老板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哇~罷了罷了,不比也罷,諸位也千萬莫要笑話咱們孫大老板……”聞言,流觴宴賓客又是一番哄堂大笑,其間不乏夾雜著奚落言辭,甚是不留情面。卻在這時沈俊忽然笑笑著抬起頭來,抬手一指懸空高掛明月:“月宮清冷桂團團,歲歲花開只自攀。”上半闕詩句橫空出世,猶似嬰孩初啼般響亮,且工整不俗。全場賓客們頓時仿佛一臺臺突然斷了電的高音喇叭,鴉雀無聲。只見沈俊淡然一笑,接著再道出下半闕:“共在人間說天上,不知天上憶人間?!?/br>一詩作罷,所有人神色都為之一震,大家都沒料到區(qū)區(qū)一介商賈且與自己年齡相仿,竟能造成這般上乘詩句來。陳陸橋小手一抖,目光也是一沉,臉色更是鐵青一般難看至極。沒曾想這還不算完。沈俊抬手指向院內(nèi)一簇盛開美人蕉:“西風吹謝花成泥,蜂蝶每向香塵泣。情猶未了緣已盡,箋前莫賦斷腸詩?!?/br>第二首詩一氣呵成,現(xiàn)場東南西北各個方向相繼傳出酒杯落地聲響。眾賓客皆被這優(yōu)美詩句給驚艷到,大家心里都暗自揣度若以自己的水平怕是一輩子也造不出這般佳句,瞬間一個個都成了瞪眼啞巴,目瞪口呆愣愣望向沈俊,掌心間連酒杯也握不穩(wěn)。沈俊仍面帶微笑,抬手再指向院內(nèi)一株桂花樹。賓客們意識到第三首要來,百十道目光連忙齊唰唰又順著少年指向望過去。“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br>三詩作罷,流觴宴先是經(jīng)過死一般寂靜,然而未過多時,賓客們好似突然蘇醒過來,又化身一臺臺復讀機反復吟誦起這三首詩,尤其集中在‘共在人間說天上,不知天上憶人間’、‘西風吹謝花成泥,蜂蝶每向香塵泣’、‘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這三半闕。又過半晌,賓客間忽然有位公子哥率先站起身來鼓掌,緊接著就見其余賓客紛紛效仿也站了起來。人群間爆發(fā)出一道道喝彩、掌聲,越響越烈,更有熱情豪放公子哥瘋了般嘶吼叫好,那喧囂吵雜遠遠傳出林府外三四條街。而流觴宴主人林建德及陳陸橋等則黑著張臉悄然離席而去……☆、48章流觴宴當晚沈俊賦詩三首便迅速在汴京城文人圈內(nèi)傳了開,委實引發(fā)全城一番轟動。無形之中連帶著也為‘因趣思婷’成衣鋪子招攬來不少生意,一時之間可謂名利雙收。“這詩當真是你作的?”“哎喲!杰少俠,你這都問第九十七回了!還有完沒完吶?”沈俊趴在書案上,朝李睿杰翻了個標準沈式大白眼,“真是我作的,那天晚上一百來號人能作證呢!”李睿杰頂著一張狐疑臉,“就你這草包也能作詩?我還是不大相信……要不,你即興再來一首?”“不作!本大爺那也是有身份有地位有脾氣的主!豈能……天啦嚕!你小子竟敢拿毛筆畫我俊臉!”沈俊抹了把臉,眼一瞪,伸手在硯臺里一沾,“吃本大爺一掌!”兩少年在書房嬉嬉笑笑又追又鬧,直掀的是紙墨橫飛,書卷四散,滿室狼藉。不消多時,兩人都是一身汁墨,不像人不似鬼,沈俊也因不敵李睿杰被后者給強壓在了書桌上。“別鬧別鬧!我服輸我服輸!”沈俊笑笑著連聲告饒,“這會兒作詩怕是沒靈感,要不,我即興作副對聯(lián),怎樣?”李睿杰瞇著兩眼:“算你識相!”沈俊臉上笑意更濃,伸手捏捏李睿杰前胸,“聽好了,這上聯(lián)是:男英雄單槍匹馬勇闖無底洞。”“男英雄單槍匹馬勇闖無底洞?嘖……一般般,辭藻不華麗也沒多佳意境,那下聯(lián)又是什么?”“下聯(lián)嘛~女豪杰雙面夾擊生擒獨眼龍~”聞言,李睿杰先是一愣,默念兩遍這才猛然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而沈俊又是一臉賤笑樣。當下李睿杰心頭是又惱又臊,十指照著對方胳肢窩就是好一通亂抓亂撓。初秋午后,仍顯悶熱。沈、李二人于書房內(nèi)嬉戲玩鬧,好不快活。與此同時,一輛華貴馬車亦經(jīng)東門緩緩駛入汴京城。透過車窗帷布往內(nèi)窺探,只見車內(nèi)閉目養(yǎng)神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的孫家二少爺,如今孫家之主——孫宏宇!五日后,傍晚時分,沈府后花園。沈俊背負雙手,望著園內(nèi)一朵枯萎黃花,眉心微蹙:“惠芝樓?你確定沒看走眼?”“那么大塊牌子,肯定錯不了!”小安子一副低眉順眼狀,“小的還特意向裝修師傅簡單打聽了兩句,那東家確實也是從昌陽城過來的!”頓了頓,“能在這寸土寸金的汴京城盤下那么一整棟樓,又剛好起的是‘惠芝樓’這名號……老爺!只怕是二少爺他下血本要把生意做到汴京城來了!”聞言,沈俊眉頭皺的更緊。一旁的老管家也適時開口道:“老奴記得早在兩三年前,二少爺曾向老爺提起過來汴京城的想法,且還頗為積極,不過……只因老爺認為二少爺能力尚不堪大任,便一直沒能點頭同意。”眼底目光一沉,沈俊立刻吩咐道:“安子,你去給我查查那惠芝樓到底什么時候開張營業(yè),大掌柜是哪位,重點再去查查孫宏宇來沒來京城,切記,不要被對方發(fā)現(xiàn)!”“是!小的這便去辦!”小安子重重點點頭,快步離去。“年伯,你吩咐府里下人們最近都機警點,還有,‘因趣思婷’那邊也去招呼一聲,要伙計們多留點神。”待年伯也離開,后花園只剩下沈俊一人,只見少年仍望著那株枯萎黃花,喃喃道:“孫宏宇,你還真是陰魂不散!”惠芝樓的忽然出現(xiàn)令沈俊心里很是不舒服,尤其是在得知孫宏宇確實已來到汴京城后,他心里更是不痛快。但,畢竟這是在天子福地大宋國都,不比昔日昌陽城,孫家無權無勢,無法作威作福。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