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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紅眼烏鴉們已然聚合成一條黑花巨蟒,于半空中扭曲舞動。“別動?!崩鋬A衣手腳并用,牢牢鉗制住他,“它想吃你?!?/br>陸子游用鼻頭蹭蹭他光潔的下巴,含笑反問:“你是怎么知曉的?”他猜必然是因為方才烏鴉剛剛化為蛇形時,便露出了攻擊他的意圖。冷傾衣垂下長睫,目光瀲滟:“額上的黑物,你打算何時同我解釋?”“我有的是時間說,只怕到時候你沒命聽?!标懽佑涡惫雌鸫浇?,半冷不熱的神情。似乎對冷家軍毫無食欲,黑蛇遭到他們的攻擊后,用長長的尾巴隨意的那么一橫掃,就將他們盡數(shù)掃出了視線。然后專心致志地沖陸子游伸過了血嘴大開的腦袋。冷傾衣一手護住懷里人,一手拔劍斬蛇。但被他費心保護的陸子游卻絲毫不領情,非但不配合,還暗自運了內(nèi)力在掌中。黑蛇連遭幾劍,頭頸致命位置皆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放開我。”陸子游語氣漠然。冷傾衣覺出他有幾分殺氣,“游舟?”“你以為我殺不了它?”陸子游嗤笑的同時,一掌拍向了冷傾衣胸口。冷傾衣被震得倒退幾步,忍住劇痛,難以置信的癡癡盯著他。兩人自小到大打鬧過不知多少次,鬧歸鬧,無哪一次是動真格的打。所以當冷傾衣吐出第一口血的時候,他仍是倚著樹笑著抬起頭對陸子游道:“這次下手未免重了些,日后我要討回來的?!?/br>“哦?重了些?”陸子游撿起地上的一把鐵劍,蹲到他面前,“冷傾衣,我罪孽深重,心魔難除,怕是與你沒有以后了。”說罷,他頭也不回地提劍就沖黑蛇而去。垂伏在草地里的黑蛇血流不止,見陸子游走來,眼里立時紅光重燃。它舞動著巨大的身軀,搖搖晃晃地對陸子游甩過猩紅的長舌。陸子游輕身躲避,試圖揮劍斬斷它的舌頭。“當”的一聲,鐵劍與長舌相撞,斷的竟是金屬打造而成的劍。強勁的沖擊力使得陸子游無法保持身體平衡,整個人被掀翻,重重砸在灌木叢中。黑蛇卻并未因此停止攻擊,反而愈加興奮,拖著傷痕累累的蛇軀,迫不及待的張嘴就沖陸子游躍了過去。陸子游手腳被灌木的尖刺戳傷,正是無力逃脫之時。“游舟??!”千鈞一發(fā)之際,冷傾衣硬生生替他擋下了致命一擊。徒手抓住黑蛇兩腮的鱗片,牽制住黑蛇。黑蛇冰冷的瞳仁模糊照映出對方凌亂俊美的模樣,乃至眼神溫柔了須臾。直到陸子游掏出匕首,從背后插|進了他的心窩位置。冷傾衣凝滯片刻,極慢的轉(zhuǎn)過頭來,臉上有幾分痛苦,更多的是不解和驚疑。然后終于倒了下去。血是新鮮的,從冷傾衣潔白如雪的衣衫里一點點滲出,流到剛剛落過花的土地里。仿佛是被冷傾衣的血液激怒,黑蛇哀痛地仰天吼叫,頓時又化回無數(shù)烏鴉。以同歸于盡之態(tài),利箭般刺穿了陸子游的胸膛。沾染了陸子游胸膛之血的烏鴉們,接連死去,在陽光中一只只燒成了灰燼。像是白日里的煙火,陽光下的螢火蟲。陸子游雙膝跪地,額上的黑跡隨著烏鴉數(shù)量的減少逐漸消弭。撲通。他倒了下去,與冷傾衣疊在一起。血也流在了一塊。……陸子游以為自己會死,但他沒有死,還做起了數(shù)不清的許多個長長的夢。他夢見小時候的自己和冷傾衣。一個背手站在葡萄架下,干凈得像從天邊拽下來的云;一個手腳攀在綴滿紫紅葡萄的竹竿上,頑皮得跟個小猴子一樣。他對陸子游悄悄說:“冷卿云,你敢么?”“下來?!崩鋬A衣似乎不屑與他一起做偷雞摸狗之事。“膽小鬼,你不摘我摘!”陸子游說動手就動手,兜起衣擺就扯了滾圓的大葡萄往里揣。冷傾衣嘆氣,“下來吧,這葡萄是宰相家的。你要摘,去西邊山頭摘,要摘多少我都不攔你?!?/br>“西邊是誰家的?”陸子游一時沒反應過來。冷傾衣淺淺一笑:“自然是將軍家的?!?/br>陸子游瞪大雙眼:“你不早說!”然后坐在架子上犯愁,“哎呀,宰相會不會找我爹麻煩呀?不行,反正都是要挨揍,不如我多摘些!”“你要是現(xiàn)在下來跟我走,這筆賬我就算在將軍府頭上。無人會去告知你爹?!崩鋬A衣小小年紀就學會怎么去治他。“當真?”陸子游提著一兜葡萄跳下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崩鋬A衣個頭與他差不多,也不嫌他臟,抬手就用自己的衣袖去擦他腦門的汗。陸子游傻不愣登地任由他擦,且看了他好一會兒,忽然開口:“卿云,你真好看,以后給我當媳婦好不好?”“不好?!崩鋬A衣一口回絕,“我是要當將軍的人,不能給你當媳婦,除非……”“除非什么?”陸子游歪著頭問。冷傾衣彈了下他的臉,含笑道:“除非你當我媳婦。”這番對話陸子游現(xiàn)在想起來,只感嘆:當年連牙都沒換完的他,是如何想到先預定未來的媳婦的呢?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你們的不離不棄喲,mua~第47章結局47他又夢見少年模樣的冷傾衣,白衣白靴,握著兵書在飄著梨花的院子里走來走去。少年冷傾衣身條窄窄的,挺拔得像棵新楊,頭發(fā)剛垂到肩頭,眉眼之間還帶著幾分青澀,回過頭來就是無比好看的笑顏。陸子游翻過墻來,就忍不住要從后面摟住他的腰,把他抱起來。冷傾衣一時笑一時惱:“陸游舟,誰準你這樣的?你這是以下犯上,你可知?”“好個以下犯上……”陸子游把他往花叢里推。兩個俊俏少年滾在花堆里,衣服上,頭上都沾滿了花瓣和青草。冷傾衣不住低聲的笑,嘴上說著要教訓人,可搭在對方背上的手就沒移開過。陸子游撓他腰:“說,還分上下么?”“分?!崩鋬A衣收起笑聲,堅持道。“嘿!”陸子游拉下他的手臂,按在草地上,試了試力道,問他:“疼嗎?”冷傾衣眼里全是他,溫順道:“不疼?!?/br>“傻,你該說疼?!标懽佑谓趟?。冷傾衣從善如流,當下改口:“疼?!?/br>“疼怎么辦,我親你一口好不好?”陸子游低頭湊近他嘴唇。“……”睫毛上下拍打幾下,冷傾衣微微張口。豈料陸子游剛要親上來,冷傾衣就忽然用力掙開了他。陸子游摔得翻了個跟頭,揉揉腦袋站起來,大聲道:“冷卿云,你干什么!”于是他就看見了自轉(zhuǎn)角踏進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