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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公子,正因為我功夫拔尖才能一路飛上山,換作其他人,早累死在半山腰了。你是不會武功,才說得這般輕巧。我冷家軍倘若真有你貶損的那樣差,怎可能連連打了這么多勝仗!”天空藍得仿佛要滴水般,望著坐在樹下一本正經的小將士,駱秋沒再跟他爭辯,微微鼓嘴:“那你究竟要不要幫我掛祈愿符?”作者有話要說:wuli駱秋萌萌噠~第16章小火爐【16—全是誤會】陽光從樹枝間細碎投落,樹底的駱秋臉上明明暗暗,細小的汗毛被光映照得白絨絨,整個人看上去非常柔和。白羽飛頭次覺得紅色花棉襖非但不俗氣,還很討喜,只是要看是什么人穿。“白公子,你覺得我好看嗎?”駱秋揣著手,慢悠悠走到他身旁,蹲下來問。白羽飛沒反應過來,點點頭又搖搖頭。駱秋嘆氣:“不好看還盯著我看這么久?”揉著小腿的手一頓,白羽飛耳朵紅了紅,小聲道:“……好看的?!?/br>像是怕他誤會,白羽飛趕忙補一句:“駱公子,我并無其他意思……”“我知道?!瘪樓锱呐乃募绨蛘酒饋?,“即便你有意思也無妨,畢竟對我有意思的人太多了,不足為奇。”白羽飛:“……”駱秋低頭:“你這是什么表情?”“駱公子的臉皮看起來挺薄的?!卑子痫w說完也扶著石塊站起來。駱秋摸摸自己白凈的臉,笑了笑,指著樹頂:“白公子,現(xiàn)在可以上去辦正事了嗎?”山里到處是灰土,白羽飛方才摔在地上,又坐了一會兒,衣褲早染得灰黑。他連忙拍打,沒來得及跟駱秋說話。駱秋旁觀他片刻,見他背后有些地方沒拍干凈,便伸手替他拍掉。力度不輕不重剛剛好,神情亦從容溫和。“多謝。”白羽飛回頭看了眼他,身上被他拍過的地方莫名發(fā)暖。駱秋緩緩搖首,取出懷中的祈愿符,雙手奉給他:“有勞白公子了?!?/br>如此鄭重其事的舉止,令白羽飛頭皮一緊。他雙手接過來,塞進自己懷里——與自己那道為將軍請的符疊在一塊。兩人對視一眼。白羽飛轉身利落飛上樹杈,踩著枝葉,接近樹的最高點。從他的視線望下去,是密密麻麻無數根絳紅色絲繩。越接近樹頂,紅色越少。白羽飛微笑著對底下仰頭的駱秋搖搖手中的祈愿符,然后分別將它們系到樹頂最上面的尖梢上。兩個祈愿符都裝在繡有吉字的祈愿袋里,雖然是先后系的,但仍交疊在一起。白羽飛縱身跳下樹來,定定落在駱秋面前,自己不自覺露出整齊的牙齒笑。“笑什么?”駱秋往后退半步,以躲避他砸起的揚塵。白羽飛愣了下,笑著問:“我笑了么?”“……”小風嗖嗖,駱秋縮縮肩膀,揣手往山下走。白羽飛跟過去:“駱公子,我笑了么,我怎么不知道?”駱秋:“……”白羽飛:“駱公子,你在看什么?”駱秋望天:“白公子,你還跟著我,難不成是想再訛一頓晚膳?”“……”白羽飛艱難開口,“駱公子好生聰明!”駱秋默默盯他許久,搖搖頭,下山而去。*距離漠北還有三天行程,漠北王同時也舉兵而來,不出三日兩軍應當就能交鋒。趙合桃頸間纏了幾圈厚厚的紗布,單獨歇息在一座運藥物的馬車里。在周圍人看來,她似乎傷得頗重。整日昏昏沉沉,醒來就吃,吃完就睡,偶爾問一句到了哪里。期間陸子游來探過傷,叫軍醫(yī)勤換藥,用好藥;又叫士兵定時提供糧水,注意保暖,不讓她一女孩家挨餓受凍。有人問陸子游:“聽聞這位美麗的姑娘,是陸公子您的未婚妻?”陸子游立即笑著擺手:“誤會,誤會,全是誤會。她是我朋友家的meimei,跟家里鬧了矛盾,出來胡鬧。你們切莫當真?!?/br>甭管真假,既然有了一套說辭,就有人信。只是陸子游此刻還不知道趙合桃是誰的meimei,日后再憶起才覺哭笑不得。規(guī)整的營帳內,凝香縷縷,冷傾衣身著白鎧,肅容端坐在案后。帶刀將領們魚貫而出,陸子游待他們走盡,掀起厚重的簾子一腳踏進去。合起地圖,冷傾衣抬眼:“去哪了?”吃過一次虧的陸子游學聰明了,他反問:“在將軍眼皮子底下活動,將軍還要明知故問么?”“本將有說過不知你去哪了嗎?這與你說不說實情,是兩碼事?!崩鋬A衣捏起茶杯吹了吹杯口的熱氣。陸子游趴到案桌邊:“好喝嗎?”冷傾衣輕啜一口,調轉杯口,讓他就著自己剛才嘴唇碰過的地方喝。“嘖~??!”陸子游被喂了一大口茶水,不禁發(fā)出滿足的聲音。壓著濃密的眼睫,冷傾衣無法自制的吻住了他泛著水光,誘人犯|罪的軟唇。陸子游被親得直笑,他逗弄似的往后躲。惹惱冷傾衣的后果,就是被死死按在坐塌上,反反復復的連親帶摸!“好啦好啦……”陸子游喘著掙扎,“卿云,我的好卿云……唔!”直把人親到嘴唇發(fā)腫,眼角余淚,冷傾衣冷將軍才意猶未盡的放了他。陸子游邊理衣服邊委屈道:“喝你口茶,就討回這么多。冷卿云,你不該做將軍,該做jian商土匪……”他忽然“啊”地往旁邊一撲。然而冷傾衣不過是俯身撿了支毛筆,見他嚇成這樣,還取笑他:“耗子遇著貓了?”“遇著你了!”陸子游惡狠狠回他。不知不覺間,夜已深。陸子游呆在冷傾衣身側,看著他不時在羊皮紙上涂畫兩筆,不時又走到沙盤前指點布局,很快的,兩個時辰就這么打發(fā)過去了。“困就睡我腳邊。”冷傾衣充滿磁性的嗓音,飄散于寂靜的冬夜中。半睜著眼,陸子游不悅:“腳邊?我又不是阿黃?!?/br>冷傾衣坐下,攬過他的腦袋:“阿黃何時來過軍營,嗯?”陸子游的意思是冷傾衣拿他當狗處置。而冷傾衣則言明,若非是心頭rou,怎會連行軍打仗也形影不離。他倆自幼一塊長大,心意相通,許多話說一半就能完全領會意思。于是陸子游心甘情愿被他抱著,哄著,然后躺在案桌后睡覺。冷傾衣給他裹了被子和毛毯,就繼續(xù)來來回回地徘徊于地圖和沙盤之間。即便營帳中央燃著滿爐炭火,到午夜,對陸子游這般沒經歷過北方殘酷嚴冬的人而言,寒氣還是過重了些。眼見著他在被窩里縮成一團,冷傾衣怕他凍壞身子,脫了外衣就鉆進被,把他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