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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有些奇怪。“沒事?!皷|野靜弦說完又一口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你這么喝會醉的?!?/br>東野靜弦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嗤聲說道,“我還從來沒醉過呢?!?/br>東野靜弦醉了,不過他自己并不承認,只是嘴里一個勁地往外冒日文。“東野,你,你的日……日語怎么說得這….這么溜?“方見月也醉了,說起話來舌頭就像短了一截似的。“駱零,你一個人行嗎?”王思遠看了一眼東野靜弦問道。“你就不用管我了,還是先想辦法把這兩個家伙搞定吧!”駱零看了一眼正在不遠處狂吐的劉昊和東倒西歪的方見月說道。“昊子和我同路,我送他回去就行了。沈颯,見月就交給你了。““可是他媽看見他這樣還不得殺了我?。俊鄙蝻S一把架起方見月說道。“不行你就帶他回你家吧?!巴跛歼h說。“我…..不用你….管,”方見月一揮手推開了沈颯,“我,我….自己能,能回去。”“好,好,好,你自己回去,自己回去?!鄙蝻S一邊向王思遠打了個“OK“的手勢,一邊像哄小孩似的把方見月給哄走了。“喂,他們…..怎么….都,都走了?”一見眾人紛紛散去,東野靜弦不禁嚷了起來“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耙娝咂鹇穪頁u搖晃晃的,駱零趕緊上前扶住了他。“這,這么早回,回去干嗎?天…..不是還亮著嗎?““那是燈?!?/br>“燈?那……那明明就,就是太……陽!“東野靜弦抬頭望了望天,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醉話。“大哥,那是月亮?!榜樍銦o奈地搖了搖頭,“都叫你別喝那么多了,還說自己從來就沒醉過呢?我看你是從來沒喝過酒吧?““酒?哪里有…..酒?”“你還沒喝夠啊?看你這一身酒氣,隔多遠都聞得到,萬一被老師看見你就完蛋了!”“什么….蛋?好吃嗎?”“拉倒吧,還說沒喝多呢!“駱零不再跟他廢話,架起他的胳膊就走。雖然胖哥的大排檔離學校并不算太遠,可是因為還要拖著一個人,所以這一路還是讓駱零頗費了一番周折。而東野靜弦卻什么也不知道,一路上一直嘀咕著一些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話。“喂,你鑰匙呢?放哪兒了?”駱零氣喘吁吁地站在二樓的宿舍門口,艱難地騰出一只手來在東野靜弦的衣服口袋里摸索著鑰匙,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我…想….睡…..覺?!睎|野靜弦喃喃地說著,身體越發(fā)沉了。“喂,你先別睡!我,我堅持不住了!”駱零用一只手實在難以支撐他的重量,無奈之下只好又拖著這只人形重物繼續(xù)上樓去了。好不容易回到宿舍,駱零早已是筋疲力盡。然而還沒等他把氣喘勻,東野靜弦卻已經(jīng)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他睡得很沉,臉頰因為酒精的作用而泛著潮紅,嘴里時不時還冒出一兩句不知是中文還是日文的囈語。看著他睡得一臉心安理得的樣子,駱零不禁苦笑了笑。人人都說糊涂是福,看來竟是真的。半夜的時候忽然下起了大雨,雨點打在玻璃窗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東野靜弦被雨聲吵醒了,一睜開眼睛便看見了睡在隔壁床上的駱零。這一刻他忽然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也許真的是喝了太多的酒,醒來之后他只覺得口干舌燥,起身想去倒杯水,可是剛拿起杯子便驚動了床上的人。“對不起,把你吵醒了?!皷|野靜弦抱歉地說道。“沒事。你呢?好點了嗎?“駱零揉了揉眼睛,“剛才看你的樣子我還以為要過了圣誕節(jié)你才會醒呢。“東野靜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br>“少來了,跟我還說這種話?”駱零擺了擺手,笑罵了一句。“哦,見月怎么樣了?他好像也喝了不少吧?”“你還說,還不是你害的?也不知道你倆今晚是怎么了,跟失戀陣線聯(lián)盟似的?!?/br>“他沒事吧?”東野靜弦不覺有些抱歉。”放心吧,他沒事。不過我看這回至少半年之內(nèi)他都不敢再喝酒了?!?/br>東野靜弦忍不住笑了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才問道:“我怎么來你們宿舍了?““我沒找到你房間的鑰匙,只好把你帶這兒來了?!?/br>“鑰匙就在我口袋里啊,”東野靜弦說著伸手去掏褲子口袋,“咦?我的鑰匙呢?”“別找了,一定是丟在胖哥那里了。沒事,明天早上再去拿吧,應(yīng)該不會丟的?!榜樍阏f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哦,現(xiàn)在幾點了?““十一點四十分,怎么了?”東野靜弦坐回床上,看了一眼手表說道。“哦,幸好還來得及,”駱零說完從脖子上摘下一根掛著十字架的項鏈,遞到了東野靜弦的面前,“給你,生日快樂?!?/br>東野靜弦驚訝地看著他,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了。“怎么了?酒還沒醒???“見他呆坐著不說話,駱零不禁拿著項鏈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是你自己說的。剛才回來的路上你碎碎念了一路呢。不過不好意思,我沒時間準備禮物,只好送你個現(xiàn)成的?!?/br>看著眼前的這條項鏈,東野靜弦腦海深處的那些回憶猶如一壺燒開的水一樣翻騰起來。記得上小學的時候?qū)W校不允許學生佩戴任何首飾,可是說駱零卻怎么也不肯摘下這條鏈子。為此學校老師還讓他請家長來學校談話。直到駱神父出現(xiàn)在校長辦公室,大家才知道原來駱零是孤兒。再后來好像還牽扯出神父收養(yǎng)駱零是否合法?他是否應(yīng)該被送去福利院?以及他的親生父母是否涉嫌遺棄罪?他會不會是被拐賣兒童等等一系列的麻煩事。那時候幾乎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人在天主堂里進進出出的,而駱零也有好幾天沒來學校。當然,這些晦澀難懂的問題對于當時的東野靜弦來說實在是很難理解,可是這種奇怪的氣氛卻讓他隱隱覺得有些害怕,他害怕有一天駱零會被那些人帶走,害怕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然而這些不好的事情并沒有真的發(fā)生。在駱神父的極力爭取下,駱零終于留在了天主堂。而學校出于對宗教人士的尊重也特別為他開了綠燈。最后,他便順理成章地成了全校唯一一個可以佩戴項鏈的人,為此還吸引了不少女生的注意呢。正是因為這條項鏈曾引發(fā)過如此大的風波,所以東野靜弦對它的印象才會這么深刻??蓻]想到今天駱零居然要把它送給自己。“喂,發(fā)什么呆???快拿著!我手都酸了?!瘪樍愦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