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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他從小在天主堂長大,早就已經(jīng)把駱神父當做自己的父親了。“神父他現(xiàn)在還好吧?““我剛上初中那年他就回國了。不過每年圣誕節(jié)他都會寄卡片給我?!?/br>“那牙套仔呢?還住在大屋?““早搬走了。不只是他家,大屋里的人都搬走了?,F(xiàn)在那里成了重點保護單位,誰也不許進。““那我阿嫲家呢?““拆了,現(xiàn)在是老年活動中心。怎么,你不知道?“東野靜弦頓了頓,接著一臉淡然地說道:“我媽現(xiàn)在很少回日本,就連阿嫲去世的消息我也是過了好久才知道的。“駱零心里一頓,接著立刻換了一副興沖沖的表情,“下周末我們樂隊有演出,有空的話就過來玩玩吧?”“好啊。對了,你們樂隊的名字挺特別的,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嗎?”東野靜弦抬起臉,眉間重新拾起了笑容。“這名字是我們隊長想出來的。他說我們五個人就好比一只拳頭,只有在一起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力量。而且BOX不是還有盒子的意思嗎?他說希望我們的樂隊每次都能帶來不一樣的表演。就像一只盒子,在打開之前你永遠猜不到里面裝的是什么?!?/br>“有意思,有點搖滾的味道,我喜歡?!?/br>“你也喜歡搖滾?““是啊,我最喜歡BEATLES和GUNSN’ROSE。““哦?你也喜歡GNR?我可是他們的鐵粉。我最喜歡他們翻唱的那首….“““兩個人竟不約而同地說出了歌名。“你也喜歡這首歌?”駱零欣喜地問道。“嗯。雖然是翻唱,不過我覺得比原唱還要好。特別是Axl的聲音,用來表現(xiàn)這首歌的歌詞真是再合適不過了?!?/br>“呀,這么看起來你和我還是知音呢?!?/br>“知-音?什么意思?““原來還真有你聽不懂的中文啊!“駱零一邊說一邊親熱的搭上了東野靜弦的肩膀,動作自然得就好像這八年來他們一直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一樣。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還以為在網(wǎng)上發(fā)文很簡單,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簡直是大錯特錯了。在做了無數(shù)單選及多選題之后,我的文章才終于得以順利發(fā)表!對于像我這樣一個有著選擇恐懼癥的人來說,感覺沒有在半途中昏死過去或是直接放棄真正是太不容易了,就憑這一點也要給自己點個贊先!看見自己寫的東西出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感覺好神奇!☆、第三章第三章今天是周末。本來答應了駱零要去看他們的音樂會,可是放學后東野靜弦卻被生物老師留下的整整一黑板的課堂筆記困在了教室。班上幾個負責值日的女生倒并不著急,一個個圍坐在他的身邊,用一種欣賞藝術(shù)品的眼神看著他一筆一劃地對付著那些令人頭痛的橫撇豎捺。“你們都走吧,今天的值日我來做?!睎|野靜弦看著女孩們抱歉地說道。“沒關(guān)系,你慢慢寫就是了,我們等你。”一個女生托著腮幫,笑臉盈盈地說道。“就是,就是,反正我們也沒什么事?!傲硪粋€女生急忙跟著應和。“今天學校不是有音樂會嗎?“東野靜弦奇怪相比起一場音樂會,難道坐在教室里看他寫字會更有趣嗎?“你是說BOX?“一個女孩擺了擺手,”他們的演出至少要提前一個小時去才有位子,這個時候早就坐滿了。““他們那么受歡迎?”想起駱零也是樂隊的一員,東野靜弦不禁有些小自豪。“當然了,除了聽音樂還能看帥哥,一舉兩得嘛!““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敢打賭,人一定不比他們少!”“那還用說嘛!到時候我們一定都去??!”女孩們的熱情讓東野靜弦有些不好意思,,連忙低下頭繼續(xù)抄寫筆記。“東野,你的名字蠻特別的,有什么特殊含義嗎?”一個梳著馬尾的女生隨手拿起東野靜弦課桌上的一本作業(yè)本,看著上面的四個漢字問道。“沒什么含義,就是一個名字罷了?!睎|野靜弦淡淡地說道。其實他的名字來源于父親說過的一句話-----只要用心聆聽,即使是一根靜止的琴弦也能發(fā)出最動聽的聲音,而mama也正是因為這句話而一發(fā)不可收拾地愛上了這個男人。記得當時mama在跟他說這些的時候,尚且年幼的他還無法理解父母之間的這份感情,只是依稀記得母親在說這些話時的那種表情。也許那就叫做幸福吧?只是這份幸福實在太短暫了,如今再回想起來,這一切竟顯得毫無意義。“靜弦這個名字是挺好聽的,不過這兩個字在中文里有點像女生的名字。”一個女生自言自語道。“可東野是日本人啊,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沒說有關(guān)系,只是就事論事嘛?!?/br>“我就覺得這兩個字挺好的?!?/br>“我也沒說不好??!“東野靜弦聽著女孩們你一言我一語,實在不明白她們?yōu)槭裁磿榱诉@種事情而爭得不可開交。“東野,既然你mama是中國人,那她是怎么認識你爸爸的?”終于,一場無謂的爭執(zhí)很快就被另一個新的話題所取代了。“我mama是在日本留學的時候認識我爸爸的。”“跨越國界的愛情?好浪漫??!我猜你mama一定是個大美人對不對?”“你爸爸年輕的時候一定也很帥吧?”“那你長的是像mama多一點還是像爸爸多一點呢?”女孩們嘰嘰喳喳地圍著東野靜弦問個不停,這讓他不覺有些尷尬,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女孩們像是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窘態(tài),紛紛捂著嘴偷笑起來。今晚學校的音樂廳里真的是座無虛席,臺上五個男生圍坐成一個半圓形,平時的那種嬉笑玩鬧此刻在他們的臉上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認真和專注,別有一番不同的魅力。五個人,五把琴,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味道,男孩們的表演一如往常般精彩,持久而熱烈的掌聲便是最好的證明。演出剛一結(jié)束臺上就圍了好多人,東野靜弦一向不愛熱鬧,便隨著散場的人們緩緩走出了音樂廳。然而剛走出門口便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不用回頭看他也知道是誰。“小弦!”駱零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了過來?!笆裁磿r候來的?”“不好意思,我在教室里抄筆記,所以來晚了。“東野靜弦抱歉地說道。”怎么樣?今晚的演出還行吧?”“還行?”東野靜弦看了看身邊散場的人群,“你也太謙虛了吧?”駱零爽朗地笑了笑,“干嘛這么急著走?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