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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磁性,光是想象著他哭叫的聲音我就【嘩——】了!。艾爾連忙在安托斯旁邊補(bǔ)充道,“朱利安斯原本是帝國第三軍隊的軍官,在度過性潮之后并沒有出現(xiàn)已知性特征,一度被鑒定為是無性特征美食。在前段時間,十四軍的科研所成功發(fā)現(xiàn)了后xue懷孕這一新特征,對他重新做了鑒定?!?/br>從軍官到一個被上供的美食,看來中間有很多曲曲折折。但可惜的是沒人在乎。“軍官…”安托斯看了朱利安斯,突然伸手摸了一把他強(qiáng)健的臂膀,朱利安斯的身體不有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安托斯挑起了眉,拿開了手,然后轉(zhuǎn)頭向下一個美食。第二個美食比安托斯矮半個頭,露出了一個略帶緊張的笑容,“您…您好…大人,我…我叫喬安…”然而如果他不是刻意微露舌頭,想必裝純這招會更管用。“喬安從小被商人瑞克收養(yǎng),這次是瑞克向挑選官舉薦的喬安?!卑瑺栐谝慌缘吐曊f道。瑞克,與其叫做商人,不如說是一個老鴇,他手里的妓院可比帝國的城市都要多。一個美食能做到這個份上,也是一種奇跡。“瑞克送來的人都敢收?”安托斯捏住喬安的下巴,左右大量了一番,突而冷了下來,“宮里只要處子他難道會不知道?挑選官真是長了個好膽子,這種都敢往陛下身邊送!”喬安被安托斯的氣勢嚇得眼眶一紅,配上那幅帥氣的長相倒是有幾分別有的誘惑,可惜是安托斯最討厭這種動不動就臉紅落淚的類型,當(dāng)下就嫌惡地松了手,還皺起眉頭。艾爾見安托斯不快,連忙解釋道,“喬安并沒有被人碰過,加上他發(fā)育出了兩種性特征,實在罕見,所以挑選官才將他送給陛下?!?/br>一旁的大帝并未說話,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陛下……”安托斯轉(zhuǎn)頭詢問道。“你做主?!?/br>“那就等會叫挑選官過來一趟?!卑餐兴棺呋卮蟮凵砼裕^續(xù)道,“不過先把他處理掉吧。”喬安一愣,隨即意識到安托斯口中的他是誰,連忙啪地一聲跪在地上,顫抖著懇求著,“求求您…大人…我…我真是干凈的!我會有用的!會的!求您了!陛下!陛下!求求您!”這會倒是沒了剛剛臉紅柔媚的姿態(tài)。第14章曙光“有用?”安托斯咀嚼了一下這個字眼,又看了一眼喬安的臉,突然笑了,“那你最好等會給我好好證明一下?!?/br>“是……是……”喬安顫著聲音低低地應(yīng)道,他身上外表堅硬的殼子被打出裂紋,露出柔軟不堪一擊的內(nèi)在。只剩最后一個美食了。安托斯直直地盯著他的雙眼,那個美食雖然一直鎮(zhèn)定地與安托斯回望著,但他的手指卻死死地絞著褲子,這種不肯低頭的高傲讓我想起了十七八歲時候的安托斯——那時候他還并不成熟,但卻具有介于青澀和成熟之間的魅力。“至于你——”安托斯臉色平靜,甚至帶有微微的笑意,“你是誰?”“我叫凱文。”俗氣大眾化的名字好似套在這個人身上,連帶名字都變得脫俗了起來。他嘴角抿緊時會微微上揚(yáng),比安托斯更無害一些,他的眼睛比安托斯更深邃,他像是一塊剛剛好的冰淇淋,等待著被人用舌頭舔玩。我不能想出比他更具有威脅的這么一個人,簡直就是生來就要挑戰(zhàn)大帝和安托斯之間那層薄冰似的關(guān)系。一個更溫順,更聽話,更無害,又幾乎是愛人模樣的人,和維系艱難,彼此牽絆,參雜了愛意與厭倦的愛人,誰又說得好花落誰家呢?“你長得和我很像,”安托斯說道,又側(cè)過頭回望著大帝,“是嗎,陛下?”大帝搖搖頭,手指輕輕地敲打著一旁的桌子,仔細(xì)地端詳了凱文一番,才皺著眉回應(yīng)到,“當(dāng)然不足你十分之一。”凱文的手攥得更緊了。他的背脊挺得更直,像是被人用槍抵住了腰。安托斯看著凱文的一舉一動,他英俊的臉上有一絲陰郁,他的眼眸沉了下去。艾爾連忙出聲打破尷尬,“凱文是孤兒,在孤兒院長大,成年考上帝國軍事學(xué)院,以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身份畢業(yè),曾經(jīng)參與過……”安托斯走近了凱文,他又側(cè)過頭看了一眼大帝,大帝也看著他,然后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別念了?!卑餐兴够剡^頭看著凱文,一把掀開凱文身上那透明的薄紗,吩咐道,“你們都脫了吧。”朱利安斯和喬安脫的很利索,只剩凱文慢條斯理的脫著。安托斯笑了一聲,說道,“我們現(xiàn)在來玩?zhèn)€游戲。把我命令執(zhí)行的又好又快的,可以對做的最慢的提一個懲罰?!?/br>三個美食都在安托斯的話里聽出了不安的意味,凱文板著臉,但脫的速度變快了。“不要想著手下留情。”安托斯對著朱利安斯笑道,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朱利安斯的身體,我看的出朱利安斯很不適應(yīng)——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如果你們要手下留情,別人下一次可不會對你們留情?!?/br>挑撥離間的意味太重,但偏偏又讓人不得不中計。他們?nèi)齻€的表情各異,凱文的臉色尤其蒼白——很顯然這一場安托斯是要他受懲罰。“那么,”安托斯不懷好意的看向凱文,“這場是你輸了。”“你先來說說?!卑餐兴箍粗鴨贪?。“這次我們出現(xiàn)的是后xue生子的新特征,”喬安咬了咬牙,接著說,“大人就不好奇我們后面的構(gòu)造嗎?”安托斯饒有興致地點點頭,“是挺好奇的?!?/br>“不如借此機(jī)會,大人可以用擴(kuò)肛器對凱文的后xue進(jìn)行仔細(xì)的觀察?!痹秸f道后面,喬安越鎮(zhèn)定,他謙卑的表情和笑意仿佛是真的出自內(nèi)心地在講述一件研究事件。凱文的臉色蒼白如紙,英俊的臉龐有幾分可憐。他甚至求助地向大帝的方向看了一眼。大帝坐在早已收拾好的潔白大床上,脫去了外衣,陷在柔軟蓬松的羽毛被里,像是脫掉了平日的冰冷鋼盔,顯示出一絲人情味。大帝迎著凱文可憐兮兮的眼光,恍若無物地把視線轉(zhuǎn)回了安托斯的身上。“你呢。”安托斯又轉(zhuǎn)向朱利安斯。朱利安斯沉默了又沉默,他的肌rou更加緊繃,看得出內(nèi)心在掙扎,安托斯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在他失去耐心前,朱利安斯終于開了口,“大人試過拳交嗎?”臥槽這精彩紛呈的!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