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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被帶來出來,但又被迅速的插了回去。早就被男人澆灌熟魅的地方受到這樣殘酷的對待,才抽插十來次,就慢慢響起來的撲哧撲哧的水聲。安托斯的yinjing隨著木馬時快時慢的速度甩動著,卻也漸漸蘇醒過來。安托斯的yin欲已經(jīng)被勾了起來。但這是懲罰,便意味著并不是要安托斯享受的。在最初的強速之后,木馬的速度竟開始慢了下來。顯然這并不能滿足已經(jīng)開始適應這疼痛的快感的安托斯。木馬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后顫顫巍巍搖晃那幾下更是讓人想起一句不合時宜的古語“老牛推破車”。安托斯的身體反而繃的更緊,他的唇抿得很緊,背有些微弓,兩個腰窩明晃晃地勾人眼球。我看得出他在盡力克制著自己不扭著腰去吞食身下的陽物。然后——木馬停了下來。這讓安托斯看起來有些糟糕,他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了,rutou也在無人撫摸的情況下腫脹了起來。而他正被撩撥得很高的性欲與空虛卻無人解決,我想此時他憤怒的xiaoxue應該狠狠地絞緊了插進身體的異物,想要督促它再次狠狠地貫穿!卻不料這本來就不是它所能掌控的。而這個房間里,不知何時也染上了情欲的氣息。每個人的呼吸和表情都正常無疑。但是他們心底的yin欲在蘇醒。我聞到了。但大帝似乎對這一切無所知一樣,他的綠色眼眸猶如深潭,而我們對深潭卻一無所知。安托斯盡力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他試圖平息自己被激起的性欲,就在他即將成功之時,木馬又開始動了。而這次動起來的速度比前一次更快更兇猛,要不是安托斯反應快扶住了木馬,恐怕安托斯會被甩下去。這次就沒那么好運了。木馬的速度時快時慢,yin靡的腥味漸漸散在整個房間里,安托斯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出聲,但是在陽具無情的鞭笞下,按耐不住的鼻音和呻吟也漸漸出來了。“嗯……嗯……啊……”一旦張開了嘴叫出了第一句,剩下的話顯得再也不能克制住,“不……不……啊……嗯啊……疼……”沒人相信他那句疼。因為他臉上的表情更像是送上去給人cao一樣。他微張著嘴,嫩紅的舌頭時隱時現(xiàn),他的yinjing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開始淌出一些透明的yin水,而在木馬速度慢下來的時候,他甚至不滿地擺動著自己的腰去迎合木馬抽插著自己的xiaoxue。男人結(jié)實健壯的腰也能搖晃出如此柔軟的線條,著實讓我驚訝??墒俏覞u漸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安托斯的動作越來越大——我相信已經(jīng)開始弄傷他自己了,但是他依舊固執(zhí)地想要讓木馬插進他身體更深的地方。“不夠……不夠……”安托斯喃喃道,微濕的頭發(fā)垂在他的眼前,他的肌rou暴起,狠狠地錘了一把木馬,“我為什么高潮不了!”啊……我都差點忘記了。陛下對安托斯的身體做過訓練,沒有陛下的jingye的安托斯是沒有辦法達到性高潮的。所以這才是懲罰的真正含義。無論是多兇狠的抽插,多粗長的陽具,多么無情的玩虐,沒有陛下jingye的安托斯就只能一直被撩撥著興奮,但卻登不了頂峰。“這就是懲罰?!贝蟮畚⑽е?,我看的出他心情要好一些了。木馬再一次快速動了起來。安托斯的力氣已經(jīng)開始慢慢耗盡,不得不附趴在木馬上仍其動作,他的眼里充滿著紅血絲,像一頭隨時都會暴起殺人的野獸,即便是這樣,大帝的眼神也沒能在他身上多停留幾次。反復的快慢動作的木馬。一開始的yin欲在后來已經(jīng)變成了反復的折磨——始終登不上高潮,私密的地方被反復的弄傷,能起潤滑作用的體液也漸漸干涸,而那堅硬的,讓人屈辱的硬物還在他的私處反復進出。安托斯從無聲到呻吟,再到疼得不行時少有的幾次呼聲,再到現(xiàn)在微微含著哭腔的痛呼,“不……疼……不……不要……癢……停下……?!?/br>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大腿根也有些痙攣,但臀部的肌rou依然緊繃——他的xue依舊在柔順得侍奉著木馬上的陽具,以求高潮。他的眼神不再充滿了兇狠,而是濕漉漉的溫順,他在乞求著愛人的憐惜。“停下吧?!贝蟮燮鹕?,朝著安托斯走過去,直視著安托斯的眼睛,“錯了嗎?”安托斯長久地盯著大帝的眼睛,長到我都甚至以為自己聽見了幻聽,他才慢慢地說道,“我錯了?!?/br>連我能感受感受到安托斯骨子里的不情愿,但是大帝并沒有追究。“艾爾,放他下來?!?/br>一旁的艾爾松了一口氣,連忙去扶安托斯下木馬。在安托斯下體一點點脫離了木馬時,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了滿足又失落的嘆息。紅腫的yinchun外翻的厲害,讓人一眼就能看見已經(jīng)被撐大的陰xue。大概是體位問題,后面的軟xue反而沒有被插弄地那么狠,但一圈xuerou也明顯腫脹了許多。安托斯剛一站在地上,就踉蹌了一下,嚇得艾爾連忙把他扶得更緊,安托斯遲疑了一下,伸手抓住了大帝的胳膊,見沒有被甩開,才松開艾爾的手。我說過,安托斯是cao縱人心的好手,什么時候怎么做對他最有利,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安托斯握住大帝的手往下身帶,有些委屈地啞著聲音說,“陛下摸摸,都腫了?!?/br>“你下次乖一點就不會腫?!贝蟮塾行├涞卣f,手卻任由著安托斯往下身帶。安托斯的大腿擋住了我的視線,以致于我看不見大帝的動作,但是能看見安托斯一下背就弓起,背部中間的線條深陷,一幅被人抓住要害的模樣。我猜是早已經(jīng)想被人觸碰多時的yinhe終于受到了習慣的粗暴對待。陛下的手腕又動了幾下,安托斯臀肌一緊,大腿忍不住往中間一夾,還發(fā)出了曖昧的喘息聲。陛下才微微皺著眉說道,“有些松了?!?/br>“很快就能變緊了,而且……”安托斯張嘴微微含住陛下的領(lǐng)邊,下身抵住大帝的手,研磨了幾下,才略帶喘息地說道,“捅松了之后才能生下小殿下啊。”繼承人問題一直是宮里的禁忌,大帝寵愛安托斯,但安托斯沒能給大帝剩下半個子兒都是不爭的事實。所有人私下都達成了共識——也許安托斯的女性器官就是拿來褻玩的,沒有一絲半點實際用處。說到這個問題的大帝有些驚訝,情緒也開始有些松動,“你要怎么生?”“我曾聽聞,只要把jingye灌滿了zigong,連灌上幾天,就算是不想生也得生?!卑餐兴蛊ü删锲穑坪跏窍胩颖艽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