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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胎都能想得出來。“你說!是美人魚唱歌好聽還是我唱歌好聽?”不知何時,他扭過頭,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拽住旬柯的手臂問,噘著嘴,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旬柯眼也不眨:“你?!?/br>“哼,我就知道!”聽到滿意的回答,小笨咧嘴笑了,提到人魚王子語帶鄙夷,“美人魚王子是海族罪人,我才不是他呢,人類好沒有眼光,我是小笨魚,快快樂樂唱歌好聽的小笨魚!”旬柯腳步微頓,轉過頭來,對上他笑嘻嘻不明所以的困惑眼神,眉眼柔和下來。他圈住懷里的人,柔聲說:“對,你是小笨魚,我的小笨魚。”“我不是你的!”小笨臉頰紅紅的,眼神躲閃,“我是我自己的,唔,還有老公,我老公……”他醉糊涂了,說話有些顛三倒四,但那句脫口而出,帶著充足信任和歡喜的語氣說出的’老公‘兩個字聽在旬柯耳朵里卻格外的清晰。他忽的沉下臉:“誰是你老公?”小笨還沒有察覺出氣氛的改變,哼了一聲,“我不告訴你!”“誰是你老公!”旬柯此時心情很不好,臉上陰沉得似乎快要滴水,咬牙切齒的問他。小笨也是被嚇了一跳。他還是迷迷糊糊不清醒的樣子,撓了撓頭,渾不知旬柯心中翻滾的醋意與煩悶。他張了張嘴,趴俯在旬柯懷里,眼神沒有焦距,“我,我不記得了呀,你不要問我,他說了來找我的,可是沒有來,他是個大騙子,大混蛋,我不喜歡他了,我討厭他!”似乎印象里有這么一個人,給了他承諾,說會找到他,可是沒有,小笨心里難受,忍不住向他尊敬的大人控訴!見他皺鼻子,眼眶開始泛紅,明顯很排斥的樣子,旬柯心里疼了一下,挫敗的認命一般抱住小笨,不再提及有關這個莫須有的老公的話題。人魚王子沉睡八百年,總不可能是在夢里找的老公,顯而易見不過是他喝醉的胡話而已。旬柯這樣對自己說,心里卻莫名越發(fā)酸澀。“對,我們不要喜歡他?!彼銈€什么東西。逃過一劫的小笨傻呵呵的朝他笑了一下,兩人繼續(xù)朝前走。眼見著衛(wèi)生間的指示牌就在前面,他忽然頓住了,伸手捂住胸口,臉色難看。旬柯關心的問,給他拍后背,“怎么了?”小笨抬起頭,眼尾有些紅,他朝旬柯可憐兮兮的扁了扁嘴,“我難受,我想吐?!?/br>正說著,他就做了幾個嘔吐的動作,每假嘔一次臉色就白一分。旬柯心疼的蹙眉,訓斥他,“剛才讓你不要喝那些酒,你偏要喝,現(xiàn)在知道難受了?知不知道錯?”“我錯裊~我想吐。”小笨乖乖巧巧的道歉,旬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忍一忍,前面就是衛(wèi)生間?!?/br>“唔忍不了……嘔!”小笨剛要點頭,忽然一股沖動擋也擋不住。說來遲那時快,就在一剎那,關閉著的衛(wèi)生間的門突然從里面打開,里面出來的人迎面撞上旬柯兩人。而小笨強忍了半天依舊沒忍住,身體前傾,穢物全部吐在了對方嶄新的禮服西裝上。對方大驚失色的跳開:“我cao!你特么眼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賠你衣服,你等等,我家大人很有錢的,大人?”小笨被人一吼,酒醒了些,但依舊不太認識人,當然也沒看見他提到賠錢的時候,裴楓頓時黑下去的臉。更別提旬柯還一臉面無表情的煽風點火:“衣服多少錢,我們按原價賠償?!?/br>他的態(tài)度比之小笨更平靜些,看向裴楓的眼神透著毫不將人放在眼里的冷漠。裴楓被兩人氣得鼻子都差點歪了。他冷笑一聲,“少爺缺你倆三毛五角的嗎?兩個窮酸在我面前裝什么土豪,讓開讓開,搞基一邊去,別在我面前礙眼!”裴楓嫌惡的瞪了他倆一眼離開,小笨茫然的看向旬柯,他一副好奇寶寶的蠢模樣“大人,什么叫搞基?”旬柯眼神復雜,拎著人的后領拽緊衛(wèi)生間,“……吐你的,少管閑事?!?/br>小笨小臉蛋紅紅,迷茫的眨眨眼,察覺到自家大人并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十分識相的不再多問,“哦?!?/br>本來他是鬧著要解手的,可去衛(wèi)生間的一路盡是發(fā)酒瘋,順帶吐了裴楓一身,梁子妥妥的結下了,等進了衛(wèi)生間,又不想解手,吐也沒什么可吐的,又鬧著回去,賴在旬柯背上不肯起來。“回家!回家!我要回家睡覺覺!”旬柯額頭青筋暴露,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背上作妖的某人翹臀上,蹭蹭蹭,你特么再蹭下去,信不信回去直接做了你!第一百四十四章海之國淘寶商18“大人,我想睡覺?!?/br>“大人,我想吃蘋果?!?/br>“大人,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難聞。”“大人,我口渴?!?/br>“大人,我嗓子好干。”“大人,我……”一回到宿舍就開始鬧不休的小笨簡直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想造反。旬柯踢上身后房間的門,將背上哼哼唧唧動來動去不安穩(wěn)的大寶貝扔在他床上,“……還有什么事給我一次說清楚!”“我,我……尾巴要露出來了!”旬柯:“……”他嚶嚀一聲,瞬間光暈一閃,布料撕裂開來的聲音很響,只見一條金燦燦的尾巴取代長腿,在雪白的床上不停的躍動。小笨玉白的臉上染著一層紅暈,眼神無辜,他揪著寬大的上身襯衫衣角,囁奴的看向已經(jīng)黑了臉的旬柯,“大人,我不是故意的……”他也知道自己隨意變身是違背了當初來人類世界的規(guī)則,輕則罰款,重則靈鞭伺候。一回憶起靈鞭的滋味,小笨齜牙忍不住伸手摸向屁股。剛給他處理掉那些嘔吐物,旬柯已經(jīng)是忍耐的極限,這會不過是露出條尾巴,倒沒覺得什么,比起嘔吐物,撕碎一條褲子的事簡直是小意思。因此,他只是看了小笨一眼,俯身將他抱起來,“化形丹沒有了?”一下子懸空,小笨感受不到大人的怒氣值,反而更加緊張,緊緊圈住旬柯。他垂下頭縮了縮脖子,心虛的小聲應了聲,“嗯。”化形丹被他當糖豆吃了好幾顆,這事能說?窩在懷里倒是乖乖巧巧,好似和剛才發(fā)酒瘋讓他頭疼的不是一條魚。倒是惹人疼了不少。他不說旬柯也猜得出,公主抱的將整條魚抱到已經(jīng)放滿水的浴缸里,“先泡一下?!?/br>“咦?”小笨目視旬柯離開,睜大眼有些無措、欣喜、困惑。大人這是生氣還是不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