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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力地用額頭貼著阿白的肩膀,身體火熱,現(xiàn)在阿白完全不觸碰他,身體明明沒有感覺,卻又體會著杜峻的快感,就像一團(tuán)火在身體里燒,燒得他渾身燥熱,燒得他口干舌燥。“越越,我就是,這么cao杜哨長的?!卑追词謸ё≡缴角?,吻著他的嘴唇,杜峻聽得渾身發(fā)燙,他忍不住沙啞地再次飆出臟話:“阿白,你混蛋!”阿白卻伸手拉住越山青的手,帶著那只手向下握住了杜峻的yinjing,杜峻渾身發(fā)抖,再也不敢耍橫了:“別,別讓越越……”“哨長,你流了好多水。”越越的手握了一下,就觸電般的收回了,他敬重信任的杜峻哨長,現(xiàn)在卻是一副被cao的流水的sao樣,這對他的沖擊太大了,雖然杜峻是最先和阿白做的,雖然他偷聽過杜峻的墻角,但哪里有眼睛親眼看到,手指親手碰到,更用自己的身體親身感受來的直接,在他的眼里,杜峻不再是哨長,至少現(xiàn)在,他不是,“阿白,他好……他好……”越越找不到合適的詞,阿白yin笑著說:“這就叫sao?!?/br>杜峻羞恥得埋頭在褥子上,用雙臂圍住頭不肯面對,阿白卻摟住他逼迫他抬起身,他拉著杜峻的胳膊向后伸,又咬著杜峻的耳朵:“你也摸摸他的……”“別這樣,你別這樣……”杜峻閉著眼睛,帶著一點哭腔哀求道,“我們,我們是好兄弟??!”“一起被我cao的兄弟?!卑讓χ啪亩湔f道,“被我一起cao的兄弟?”杜峻的手也握住了越山青的yinjing,越越聲音哆嗦地喊道:“哨長……”“別叫我哨長!”杜峻羞恥至極地喊著,身體繃緊,后xue緊緊夾住了阿白的yinjing,他的rou棍顫抖著,射出一股股濁白的jingye,越山青同樣咬住了阿白的肩膀,身體熱得像火。杜峻癱軟著趴在褥子上,感覺比過去每一次都累,這時候越山青卻躺在了他身上,他翻身疑惑地看著,阿白卻讓越山青躺到了他的身邊,接著剛剛暫停的快感就接續(xù)了起來,杜峻伸手向下,羞怒地說:“你讓我休息一會兒……”結(jié)果他的手卻在身下?lián)淞藗€空,只摸到了阿白的膝蓋。阿白俯視著兩個哨兵,臉上滲出細(xì)細(xì)的汗珠,卻勾著嘴唇壞笑起來,他壓著越山青的雙腿,幾乎快把越山青完全對折了,越山青推著他,同樣哀求道:“誒呀,不行,不要……”杜峻咬咬牙,一手摟住越山青左腿的膝窩,幫著阿白壓住了他,一手去撫摸越山青的肛口,果然摸到了阿白已經(jīng)先后被兩個xiaoxue含得濕滑的粗大rou棍,正在越山青的肛門里抽插。“哨長,我錯了……”越山青轉(zhuǎn)頭看向杜峻裝可憐,杜峻哪怕自己也同樣承受著快感,卻還是不管,反倒伸手撓著拉扯著越山青的睪丸。越山青這才知道,剛才杜峻的快感又多強烈,剛才是身體里癢得撓不到,現(xiàn)在是爽的受不了,杜峻的高潮蔓延到他的身上,讓他一開始就完全亢奮,現(xiàn)在被阿白cao得話都說不出來。“你流的比我還多?!倍啪謿?,報復(fù)性地彈了越山青guitou一下,結(jié)果一股yin水就涌了出來,隨著越山青被cao的晃動的身體甩到了他的身上。越山青根本沒支持多久,就抽泣著被cao射了,杜峻也同樣迎來了一波身體的高潮,明明沒有射,卻感受到了射精的快感沖擊,這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但是沒等他緩過來,他就驚恐地睜大眼睛:“你,你媽……”他無力地?fù)沃矄味惚?,卻被阿白捉住膝蓋,毫不留情地插了進(jìn)去,杜峻難以置信地喊:“你還來!”“還沒到時候呢。”阿白雙手撐在杜峻厚實的胸肌上,再次在杜峻的身上狠狠馳騁,杜峻剛開始還有點抗拒,接連兩次高潮已經(jīng)讓他感到疲憊,但是第二次是感受上的,身體并沒有真的高潮,被阿白cao了幾下,就迅速完全亢奮起來,他全身都是汗水,麥色的皮膚都泛起了潮紅,大汗淋漓地躺在那兒,雙腿卻忍不住盤住了阿白的腰。只是這一次沒等他到高潮,阿白就又抽出來,把恢復(fù)了一點體力的越山青擺到了和杜峻面對面的姿勢,就連杜峻這么強悍的哨兵,都沒力氣反抗阿白的羞恥姿勢了,越山青趴在他的身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已經(jīng)連點力氣都沒有,杜峻勉強撐著越山青免得壓得自己難受,抽插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從身下傳來,他都不知道阿白究竟是在插自己還是在插越山青。而阿白看著兩個人面對面趴著,把被cao的合不攏的肛口露在他面前,上下兩個xiaoxue被他來回輪換,哪個都別想逃過,越山青的肛門被插得yin水直流,順著會陰落到杜峻的xue口,他揉捏著越山青的屁股,卻摸著杜峻的大腿,每次都狠狠插在兩個人的G點上。“恩……”“啊……”杜峻和越山青不約而同地開始呻吟起來,疲憊的身體也難耐地扭動著,彼此廝磨,他們都不知道現(xiàn)在阿白究竟插在那個人的屁股里,卻只感到高潮累積的無比強烈,兩個哨兵好兄弟不約而同地抓住了對方,越山青抓著杜峻的肩膀,杜峻捏住了越山青的腰,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yinjing竟然同時噴出了濁白的jingye,一道道白色的液體飛濺到他們的身上,越山青無力地從杜峻身上滑倒,這時候杜峻才感覺到,最后阿白是在自己身體里射精的。這是貨真價實的通感高潮,不僅是精神上感受,身體也同樣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在最后高潮的瞬間,兩個哨兵的精神都和阿白連接在一起,迎來了一次無與倫比的三重高潮,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等到兩個人稍微恢復(fù)點精力,已經(jīng)是睡了一小會兒,他們倆躺在阿白兩側(cè),阿白同樣微微打著鼾,小肚子一氣一伏的睡的正香。“哨長……”“恩……”“剛才……”“別說了,炕上的事兒,就留在炕上吧……”“恩……”不一會兒,屋里響起了沉沉的鼾聲。第59章神秘的“炕上原則”雖然第一次出現(xiàn),卻就此在哨所生根發(fā)芽,成了哨兵們心照不宣的秘密,無論之后炕上發(fā)生了什么,炕下都奉行除非本人自愿,否則不許問不許說不許笑原則。哪怕之后阿白有效地控制了哨兵們在訓(xùn)練中的精神疲憊程度,確保每天晚上都只有一個哨兵或者有先有后地進(jìn)行“精神疏導(dǎo)”,也沒有人會翻第一次訓(xùn)練里阿白明顯“大失水準(zhǔn)”讓杜峻和越山青同時精神疏導(dǎo)的舊賬。不過老唐給阿白釀的紅果罐頭都被吃光了,作案者經(jīng)偉光正杜哨長指認(rèn)正是越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