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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將身體和不歸貼在一起,guitou抵著深處,聳動著雙臀擠壓著。“嗚……”寧不歸先哀喘一聲,雙腿夾著阿白的腰不停扭動,“不要cao了,cao的受不了了?!?/br>結(jié)果阿白真的就抽了出去,只留guitou在寧不歸的xue口轉(zhuǎn)圈,已經(jīng)cao開的肛門微微顫抖著,濕潤溫熱,xue口會呼吸一般顫動著裹住guitou的前端,卻不能將guitou吸進去,寧不歸被他折騰得狠了,扯著他胳膊搖晃著:“阿白哥哥,別欺負我了,你從小就欺負我……”他這回是真帶了哭腔,快要哭出來了。“好好好,不欺負你了。”阿白連忙愛惜地擦去寧不歸眼角溢出的淚水,將寧不歸雙腿架在肩頭,幾乎將寧不歸折在一起,發(fā)力狠狠地抽插起來。黑暗中看不見抽插的景象,卻能聽到強猛的撞擊連成一片不間斷的啪啪聲,溢出的yin水沿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落在床榻上,阿白的囊袋撞在不歸身上時也發(fā)出黏黏的聲音,不歸的呻吟越來越大,他有點驚慌地抓住阿白的哥哥:“阿白哥哥,我,我想尿尿……”即使情深欲熱,阿白還是忍不住微微噴笑,不止是他,另一張床上也有人忍不住笑了。“那就,尿出來?!卑仔χ卮?。寧不歸似乎也才回過味想起是怎么回事,羞得不能自己,強忍著不肯“尿”,可這時候哪能忍得住,阿白最后的抽插又是分外兇狠,每次都幾乎要完全抽出又全根插入,像是要把身體全擠進寧不歸的身體,寧不歸再也忍不住,扯著枕頭咬著。漸漸習(xí)慣黑暗的阿白看出了他的動作,把枕頭拉扯開,寧不歸已經(jīng)到了極點,微啞的嗓子啊啊地亂叫著,后xue緊緊夾住阿白的身體。阿白停了一會兒,感覺寧不歸的身體漸漸放松,應(yīng)是高潮過去了,便放慢了速度,又緩緩抽動。寧不歸“恩?”了一聲,剛剛高潮的身體繼續(xù)被刺激著,高潮的尾音綿長不絕,漸漸上揚,再度成了呻吟的浪調(diào),到阿白射出的時候,他竟又出了一次。阿白躺倒在寧不歸身邊,摟著他的身體,扯過枕巾擦拭著寧不歸的汗水。寧不歸連續(xù)兩次高潮,仰面喘息著,第一次確實是累壞了。感覺到阿白將枕巾墊在他身下,他懶洋洋地動了一下,疑惑地哼了一聲,阿白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把我射進去的東西,拉出來?!?/br>寧不歸著了火一般跳起來,將枕巾拿在手里竄下了床,跑到廁所去了。房間里一時寂靜無聲,阿白知道敏感的哨兵們肯定都沒有睡,漸漸的一個個呼吸平穩(wěn),裝的似模似樣。寧不歸偷偷鉆進屋,迅速爬回床上,身上都是涼氣,阿白埋怨道:“跑出去干什么,怪冷的,別凍著。”不歸卻不說話,而是又用枕巾在床上擦了擦,最后干脆把床單扯開,然后拉好被子蓋住了自己和阿白。阿白摟著他,強迫他面朝自己,伸手環(huán)抱住他,在他額頭輕輕親了一下。寧不歸窩在他懷里,也是累壞了,很快便漸漸睡著了。阿白摟著他,心滿意足,眼睛卻不自覺地望著房間的一角,看著那里的一對微小的光。看了幾分鐘,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那是老唐的床鋪,那黑暗中靜靜微爍的,是借著窗外升起的月光亮著的,老唐的眼睛。那光點閃了閃,消失于黑暗,老唐翻了個身,朝著床里睡了。黑暗中,好像聽到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嘆。第55章阿白穿著秋衣秋褲從被窩里鉆出來,套上毛衣毛褲,棉衣棉褲,外衣外套,整個人胖了一圈兒,哨所的哨兵們都起床了,唯獨阿白起身的那個床鋪還有一個蒙頭大睡的家伙。“嘿,嘿,不歸,起床了,熱水再放一會兒就涼了?!彼疚您椧槐菊?jīng)地推推那一坨被子。然而寧不歸在下面掙扎了幾下,不肯露頭。老唐剛把熱水裝暖壺里放到阿白臥室的門口,阿白故意酸道:“平常我的待遇都給他們享受了?!?/br>“這你還要比,小孩兒脾氣?!崩咸茢Q了一把熱毛巾過來,捂在阿白臉上擦了一把,“哪兒能忘了你?!?/br>阿白奪過毛巾露出臉來,笑嘻嘻地說:“我就是想當小孩兒,老唐你寵不寵我?”老唐敷衍地回答:“寵,寵,寵,老子上輩子欠你的,攤上你這么個磨人精?!?/br>阿白跳到他背上摟住他脖子,對著他曖昧耳朵說話:“我還有更會磨人的地方呢?!闭f完還咬了一口。老唐連忙把他薅下來,揉著耳朵數(shù)落:“剛說完就沒個正型?!彼肓讼?,嘿嘿一笑,“你說你,哪兒像小孩?不歸現(xiàn)在還沒起呢?!彼叩讲粴w旁邊,隔著被子拍拍不歸的頭,“誒,誒,不歸,怎么了,是不是難受了?”“不會吧,我昨天挺小心的,應(yīng)該沒受傷啊?!卑滓膊挥捎悬c擔心,畢竟寧不歸自己偷偷戴上了擴容器,他昨天又有點著急,還真怕給弄受傷了。老唐扯了扯寧不歸的被子,但是里面一股勁兒死死拉著被子不肯放開。“看這力氣可不像有事?!崩咸菩χ{(diào)侃道。這時候杜峻走過來,拉拉被子說道:“不歸,該起了?!?/br>不歸掙了一下,在被子下面滾了一圈,把自己裹成一個筒子,還是不肯出來。凍了一晚上的越山青帶著一身寒霜回屋了,伸手就探進被窩,不歸嗷地一聲,光溜溜就從床上翻下來了。“邊兒去,再給他摔著。”老唐打了越山青腦袋一下,越山青逗得嘎嘎笑,老唐指著他說,“我說你昨天非要替我站崗,原來是讓不歸跑到你鋪上睡了?!?/br>不歸滾到地上,裹著被子站起來,被子間露出他的胸口,幾點吻痕在不歸白嫩的皮膚上十分顯眼,聽到老唐和越山青的對話,臊得無地自容。“你怎么知道阿白會上你的床?”司文鷹把拖鞋放到寧不歸腳底下,他一向比較敏感,提出了關(guān)鍵的問題。越山青故作高深地說:“我掐指一算,阿白這個不正經(jīng)的,晚上肯定要爬床……”還沒說完阿白就掐著他說:“你再嘚瑟試試?你再嘚瑟試試?”越山青吐出舌頭裝作咬被掐死的樣子,司文鷹抿著嘴笑道:“是因為阿白在這個屋子里,肯定只會爬你的床吧?!?/br>他一說完,越山青也有點不好意思,他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看看看看,老鷹都看出你就愛欺負我?!?/br>“我就是愛欺負你,怎么,你不樂意?”阿白知道司文鷹說的是實話,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