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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幾分誠摯:“于秦,你是和我一起長大的,看你如今能有個好緣分,我就放心了?!?/br>“嘿嘿嘿,你是我誰呀,別一副嫁了閨女的樣兒行不!”于秦咋呼一下,然后也笑得有幾分唏噓感動,他看了譚敏一眼,又對阿白說,“謝你了?!?/br>簡單的三個字,卻包含了真情和感激,氣氛一時有些沉,老唐哈哈大笑:“來吧來吧,咱們現(xiàn)在都是邊防人,如今邊防越來越好,哨兵向?qū)н^得也越來越好,我們都趕上了好時候,都能找著自己喜歡的人,過自己喜歡的生活,這就是最好的事兒?!?/br>“對,這是個好世道,人人都該過好日子?!彼疚您棶嬶L一轉,也舉著酒杯,卻看著老唐。于秦似乎也知道點情況,舉杯揶揄道:“阿白,你對我說的頭頭是道,自己可也得努把力啊?!?/br>“對啊對啊?!痹缴角噙B忙跟著湊熱鬧,“咱們都是一個哨所,副哨長,你可得一視同仁,普天同慶,那個,那個,大被同眠啊?!?/br>他生生憋出最后一個詞,被他抓著胳膊舉起酒杯的寧不歸臊得臉都紅了,使勁踢他。越山青卻擠了一下眼睛,分明是故意的。“哈哈哈,好,怎么普天同慶,大被同眠?!卑宗s緊將酒杯伸出,幾個酒杯碰在一起,熱酒下肚,氣氛更熱了幾分,美味的菜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紛紛舉起筷子。“這個可是給你們特別準備的,你們可得多吃點。”阿白熱情地給譚敏夾了好幾筷子銀魚。司文鷹也說:“沒錯,這可是哨所特產(chǎn),別的地方估計都沒有,年年就這一陣能得著?!?/br>譚敏更不好意思了:“這么難得,別讓我們都給吃了,來,你們也吃,不歸,給。”他一筷子夾了五六條,都放在不歸碗里,因為這里他只和不歸最熟,也只有給不歸夾菜不算突兀。老唐帶著笑:“誒呦可沒有這回事,我們都吃得膩了,今天就是特地給你們準備的,這東西吃一次挺新鮮,吃多了就有點膩,因為呀,這東西炒了煮了烤了都不好吃,就炸了好吃,大冬天老吃這個都上火?!?/br>老唐一番“有理有據(jù)”的話打消了于秦和譚敏的疑慮。越山青則碰碰一臉為難的寧不歸:“吃吧,吃吧?!?/br>寧不歸抬起頭,看到老唐沖他挑挑眉,只好夾起來三兩口全吃了。結果譚敏看他這么愛吃,又夾了幾根。寧不歸撐出一個笑容:“潭叔,我真不愛吃油炸的東西。”“誒呦,你什么時候轉了性子,過去你不特愛吃炸雞排什么的,我記得有一次阿白搶了你的炸春卷,你哭了一上午,最后還是阿白給你買了一套畫畫工具才哄好的?!庇谇卦尞惖?。寧不歸順溜地說:“那都是垃圾食品,哪有我們哨所的東西好吃啊,都是小時候的事,別提了?!?/br>“是啊是啊,不歸可不是小孩了,我們現(xiàn)在都讓他獨立站夜崗了,過一陣,準備安排他巡山呢?!卑椎囊痪淇滟潱寣幉粴w從里到外笑出來,跟朵小花似的可愛。司文鷹倒是有點疑問:“誒,你怎么叫譚敏,叔叔?”“他們倆有親戚,按輩分該叫叔?!卑捉忉尩馈?/br>于秦眼睛一亮:“對啊對啊,那你叫我什么?”“呦呦,這么快就開始攀輩分了,叫你嬸子么?”阿白故意取笑道。越山青壞笑道:“不歸,以后不許叫我哥了,要不我輩分也笑了?!?/br>寧不歸氣結:“誰管你叫哥了,臭越越!”“咱們呀,各論各的,要不怎么開口,我比你們還都大呢,輩分怎么算?!崩咸埔矘泛呛钦f道。“譚敏從于秦那算,你當然從阿白這算,不能拿年齡壓人。”杜峻這個老實人最近嘴也利索了,一句話堵的老唐干瞪眼:“哨長你這嘴最近見漲啊,趕緊給你個鴨頭補補?!?/br>“這不松口的硬鴨嘴,得給老唐吧?!痹缴角嘁痪湓挾旱么蠹夜笮Α?/br>群山環(huán)抱之中,哨所幾盞燈火如豆,笑聲中山林間回響。第54章老唐今天特意拿出有了點年份的果酒,喝起來酒味不重,卻易醉人,喝到最后,大家都有些酣了。于秦和譚敏的住處被特意安排到了阿白的房間,阿白則到了越山青的上鋪住,他酒量還算好,躺在床上瞇了一會兒,因為心里記著事兒,沒有徹底睡著,稍微緩過來一會兒,就又醒了過來。熄了燈的屋子昏暗得很,他睜著眼,靜靜聽著那邊的動靜,可惜他沒有哨兵那么好的五感,基本聽不出什么。漸漸的,隱約似乎有點聲音,影影綽綽,又不太清晰,他便翻身爬下床,鉆進了越山青的被窩,被窩里暖烘烘的,比阿白自己的暖和多了,他大咧咧地擠了擠:“讓開點?!?/br>就聽后面床鋪傳來吱嘎一聲,鐵架子床上似乎有人翻身。阿白躺進被窩里,伸手一摸,感覺朝著的是個后背,手便不老實地往越山青身下鉆,只是越山青卻不肯動彈,阿白推了他一下,手便從越山青身下硬擠了過去,越山青不敢壓著他,微微抬起了身體。“誒,能不能聽到什么?”阿白促狹地湊到越山青耳邊問,熱氣落在越山青耳朵上,越山青往前拱了拱,卻不說話。阿白使壞地把另一只手從越山青身上繞過去,一把隔著秋褲抓住了已經(jīng)硬起的yinjing:“咋,聽得都硬了?”然而,他的身體微微一頓,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從秋褲的褲腰里鉆進去,握住了那根火熱的yinjing,他的手裹住溫熱的囊袋,慢慢上移,中指到手腕緊貼著yinjing的腹側,拇指在yinjing上撫摸,慢慢往上,用五根手指輕輕攏住guitou,將馬眼溢出的yin水輕輕勻開。“你……”他只稍稍發(fā)出了一聲氣音,那人便轉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阿白大感尷尬,手便要往回縮,然而那人卻用手捂住了阿白的手,兩人在黑暗中靜默著。以阿白對幾個哨兵的了解,這根熱乎乎的yinjing,并不屬于他熟悉的任何一個,而且從體型上,又非常像是越山青,所以答案呼之欲出,他竟然爬上了寧不歸的床。接著只感覺到,寧不歸隔著秋褲握著阿白的手,緩緩上下移動。阿白任他動了幾下,便主動探進他兩腿之間,扳著他的大腿讓他分開,寧不歸翹起一條腿,讓空間更大,阿白先握著他的睪丸,用手指輕撓,一聲悶哼在阿白面前響起,阿白按捺不住,拉扯著寧不歸的秋褲,寧不歸主動抬起身,將秋褲脫下,阿白已經(jīng)徑自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