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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老的老大哥,其實…”老唐臊得摔了手里的衣服,想捂住阿白的嘴,又發(fā)現(xiàn)滿手沫子,急得空著手不知怎么辦好,嘴里急慌慌地說:“恁,恁別瞎說!”“我跟你說啊,你這城里來的人就是花花腸子多,天天都想些什么呢!也不知道好好訓練,也不知道干活!”老唐又急又快地數(shù)落著阿白,從阿白起床最近都不疊被到最近都吃胖了,零零碎碎地開始說。阿白猛地將他撲住,老唐洗衣服坐著的小板凳立刻倒了,他整個人栽到地上,想推開又怕沾了阿白一身水,只能勉強撐著地:“恁,快起開。”“老唐,你連家鄉(xiāng)話都說出來了?!卑仔ξ赜檬止瘟死咸票橇阂幌?。老唐尷尬地笑:“沒大沒小的,快下去?!?/br>“俄說,恁天天聽著幾個后生叫,也能忍得住?”阿白把手放在老唐胸口,曖昧地鉆進衣襟里,老唐哆嗦了一下靈活地從阿白欺壓下逃了出來。“老唐!”阿白叫住準備逃走的老唐,語氣變得十分鄭重,“我已經(jīng)想到解除那個精神幽靈的辦法了,你,等我?!?/br>老唐頓住腳步,背對著阿白,沉默片刻才低聲說:“如果我真的有治好那天,那就怎么都隨你?!?/br>言外之意,若是治不好,老唐一輩子也不會讓阿白重蹈覆轍。阿白卻信心滿滿地笑道:“那你就做好準備吧,熟透了的果子,一定很甜?!?/br>老唐羞得落荒而逃。第51章到處亂竄了一天的阿白,在黃昏的時候獨自爬上了瞭望塔。夕照醉雪,萬山撒金,白駝山脈層疊的山巒沐浴在夕陽余暉中,瞭望塔也如同山頭一角,迎著颯颯來風,傾聽山林中種種細微的聲響。難怪瞭望塔要選在這里,比起視野的開闊,風聲帶來的說話聲音卻更加清晰,對于哨兵的超強聽力而言,無疑更加有幫助。風聲中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阿白分辨出了杜峻和司文鷹的聲音,他屈身藏在瞭望塔里,準備嚇唬他們一下。“這樣不行!”司文鷹煩惱地說,“你說的根本沒什么理論依據(jù)。”“這是經(jīng)驗,不是理論。”杜峻冷靜地勸道,“老鷹,別想太多了,根本沒你想的那么復雜,你就是心思太重?!?/br>“不是的,我沒有!”司文鷹有些煩躁地辯解,沉默幾秒,又輕聲問,“我真的,真的很想,但是我怕我做不到?!?/br>“你怕什么呢?”杜峻安慰他,“你已經(jīng)做到了,只不過再進一步,你真是太在乎才會太膽小,這可不像你。”“因為我不打無準備的仗?!彼疚您棢o奈地嘆氣,“沒有任何準備,算不出成功的可能,這讓我很,不安。”“但這種事是沒有準備可言的。”杜峻輕聲說,“你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之前不是沒問題么?”“可……”司文鷹遲疑地說。“如果你非得要點幫助,我只能給你這個?!倍啪f道。司文鷹驚訝地說:“這,這能行么?”“你又不是沒試過?!倍啪实卣f,“再說總不會壞事。”“那就,信你一次……”司文鷹答應了下來,兩人一起走回了哨所。阿白探出頭來,一頭霧水,什么事,是這兩個人非得要瞞著自己的呢?為了解開這個謎,他還特地繞到山下假裝上山回來,但是司文鷹和杜峻看起來什么問題也沒有,他完全看不出兩人商量的是什么事。在懷疑和猜測中,夜晚終于到來,阿白洗漱之后爬上炕,蓋上被子之后還想著剛才的事,突然一種感覺讓他意識到,屋子里有別人?“誰?”阿白打開燈,心里有點吃驚,為什么這樣悄無聲息的潛進來,難道是葉斯卡尼的特務?但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來的根本不是葉斯卡尼人,來的是司文鷹,而且對方雖然進來的無聲無息,卻有一個顯著的破綻。一股淡淡的酒香從司文鷹嘴里散發(fā)出來。以下是拉燈情節(jié)阿白驚訝地看著司文鷹,淡黃色的燈光都能照出他臉上醉后的紅暈,他就那么站在炕邊,微微歪著頭,直勾勾地看著阿白,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工字背心,這是軍隊里的配發(fā)內(nèi)衣,但是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了。沒錯工字背心只蓋住了他的腹部,他寬闊的肩膀和飽滿的胸肌都根本遮掩不住,更別提背心下面兩條長腿,背心邊緣露出隱約的黑色毛發(fā)和一根半勃的yinjing。“阿白。”司文鷹直勾勾地看著阿白,吐字還清晰,但是節(jié)奏卻帶著酒醉的磕巴,“我是不是很無聊?”“沒有啊……”阿白不由好笑,這是,喝醉了么?“你喜歡我嘛?”司文鷹憨憨地問。阿白溫柔笑道:“喜歡啊?!?/br>接下來司文鷹做了個他意想不到的動作,他拉扯著背心的肩帶,扯到了手臂上,將左半邊的胸肌都露了出來,另一邊也被他拉下,這動作,倒有些像是女人解胸衣,但是司文鷹做來,卻別有一種色情味道,尤其是鼓鼓的胸肌上,兩點rutou已經(jīng)硬了起來,司文鷹自己用雙手蓋住,然后用拇指在乳尖上摩擦,表情變得有些陶醉,然后他擠壓著,將胸肌擠出一道溝壑,sao氣十足的看著阿白。從沒想過司文鷹會有這么搔首弄姿的時候,阿白目瞪口呆,更是口干舌燥。“弄我……”司文鷹爬上炕,半跪在阿白面前,粗魯?shù)貙⒈承募鐜С断拢承牡瓜袷且粭l肚兜一樣圍在他的腹部,讓阿白看了有點想笑,又有點特別的可愛。司文鷹捧住阿白的臉,微張的嘴唇吐出淡淡的酒氣,眼睛迷離地看著阿白,然后猛地如同老鷹撲食一般,擒住阿白的嘴唇,貪婪地闖入阿白的唇舌,很霸道地吻著。突如其來的霸道親吻讓阿白一時沒有招架,倒是讓司文鷹狠狠逞兇地強吻了一回,這個吻又粗魯又深入,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舌頭深深鉆入對方的口腔,彼此交纏碰撞,澤澤的聲響和吸允的聲音混雜著粗重的喘息。回過神的阿白一面狠狠反擊回去,一面毫不留情地握住了司文鷹的胸肌,揉捏著緊實又富有彈性的肌rou,司文鷹扣住他的手,卻不是掙脫,而是幫助他動作更粗魯:“就是,這樣,我喜歡!”司文鷹推開他,喘著粗氣,眼神里是著了火一樣的情欲,“rutou,咬我的rutou?!彼鲃油ζ鹦?,讓阿白含住他的rutou。阿白自然毫不留情地先狠狠咬了一下,然后使力吸住,將整個都含在嘴里,牙齒在司文